第20章 (五)深入虎穴(1 / 3)

糯康成功的逃離追捕後,向所有成員下了誅殺令,凡是集團成員,隻要擊斃或者抓獲阿諾者,重獎100萬美元。

對於他所信任的阿諾,這次他真的比地任何人都信任,但就是這次恰恰自己最信任的一次,卻讓自己差點送了命。糯康感到非常的憤怒,他回到深山的根據地,懷著極大的仇恨開始整編隊伍,籌備複仇。

他為了躲避各種追剿,不再選擇曾經駐紮過部隊的現成的營地,而是在崇山峻嶺中,找到了一處火山口,在這個火山口形成了一處天然湖泊,如果要到達這個火山口隻能從山下一個當地人稱作天梯的地方爬上來,因為這座火山噴發時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幾乎像碗狀的近乎垂直的一個火山口。後來,人們就人工開鑿了一個天梯可以到達山口,也從裏麵開鑿了下去的階梯,直接通到湖麵。糯康通過山兵的直升飛機運送了小艇和大量物資人員從火山湖進入了一座非常隱蔽的巨石陣,裏麵的有一個平坦的小盆地,從軍事上講是一個易守難攻的隱蔽場所,他命令部隊在盆地用帳篷紮寨,四麵布置好崗哨和製高點的防守力量,中間營地采取24小時不間斷巡邏防範。這個盆地對外隻有一條崎嶇蜿蜒的小路可以通到火山湖,糯康讓部隊將物資和武器全部搬運到盆地的營地,儲存了足夠的食物和彈藥,然後再在小路上布滿了地雷。

糯康用這種中國古代兵法中的“破釜沉舟”的方式,準備與政府軍和警察決一死戰。守著這個天險軍警根本無法進入,在他的營地的四周全都是陡峭的巨石和懸崖峭壁,唯一的道路被地雷封死,若想排雷難上加難,除非觸爆所有地雷,那樣的犧牲太大,不會有誰這麼幹。

糯康想用這種方式養精蓄銳,等風頭過去了,再帶著隊伍重出江湖,繼續稱霸金三角。也是糯康命不該絕,當初來到這裏選擇營地時,他和泰宏等人是從那條小路過來的,來到後他就開始犯愁,如果軍警封死這條路,整個隊伍就會困死在盆地裏。正當他準備放棄的時候,泰宏發現了一個垂直向下的巨大的地洞,趴在洞口竟然能聽見下麵有水聲。多年在山裏生活的糯康,憑經驗猜到這裏很有可能就是傳說中的蛇王宮。在他小時候,常常聽長輩們談起,在緬甸的大山裏有一條巨大的白蛇守護著四方的黎民百姓,保佑風調雨順。特別是火山頂處經常會看到白蛇升起來噴射出七彩的水柱,有人曾經在白蛇不見後,從附近的山腳下撿到過精美的寶石。當地的人將這座火山寶地視為神地,祖輩膜拜,小心的守護。當年rb人派了一支采礦的隊伍,為了挖掘翡翠珠寶,他們使用炸藥準備將山體炸開後開采。當地的百姓知道後紛紛趕去阻止,這支rb軍隊正是當年參加世界大戰的一支部隊,他們為了陰謀不敗露,將所有的當地人全都趕到火山腳下前,逼著他們跪在地上,準備全部槍殺。當時天空陰暗,狂風大作,rb人剛剛端起槍來,就看見半空中席卷一股強風,緊接著從火山口飛出一隻巨大的白蛇,張開血盆大口將所有的rb人吞了進去。那些跪在地上的緬甸人,感覺自己突然飄了起來,正當他們暈乎的時候,他們已經從山腳處回到了自己的村莊。從此,因為白蛇對人有救命之恩,當地的百姓視白蛇為神靈,日夜供奉,並將火山口當做白蛇的宮殿,任何人不得驚擾和打攪。

糯康根據傳說的描述,猜測可能這裏就是那個蛇王宮。於是,他讓人找了根長藤,自己係在腰間慢慢往下探索。沒想到這個垂直的洞有好幾百米深,而且越往下越寬闊,他隻好讓泰宏找來幾十根長藤,一截一截連起來,才把自己放到了最下麵,到了地下一看,原來是一片非常寬闊的暗湖。等泰宏等人全都下來後,從小熟悉水性的糯康就和其他人順著水域向最寬處遊去,大約遊了2個多小時,大概遊出去有三公裏左右,忽然見到了前麵一大片亮光。糯康這才明白,原來這是一條暗河,從有光亮的地方出去,就是一條連接湄公河的河流。這條河雖然沒有湄公河那麼大,但是也是當地的一條重要航道,承擔著當地居民的出行和物資運輸。

糯康探出了這樣一條水路後,喜出往外。他決定在這裏安營紮寨,對外宣稱誓死一戰,讓自己的隊伍背水一戰,不要有癡心妄想,其實暗暗的保留了一條如此天造地設的通道,簡直可以使自己安枕無憂了。

自從糯康第一次逃走後,四國聯合指揮部經過多次協商,在緬甸警方的大力配合下,中國警方決定組織新一輪的抓捕行動。

上次周天諾通過自我暴露的方式引誘糯康跟自己聯係,最終找到了糯康的藏身地,但最後讓他跑了。現在要想接近糯康還真不知道該從何下手。肖飛鵬從指揮部回來,將任務跟大家進一步進行了說明。

“關鍵是確定糯康的新據點。”龐龍聽完肖飛鵬的話後說。

“據跟糯康有過聯係的人講,最近糯康的人誰都沒見到,看來是整個隊伍躲了起來。”石亮也通報了自己得來的情況。

“他進了大山也要吃喝啊?那麼多人怎麼緬甸軍警幾次搜索都沒有發現跡象呢?”肖飛鵬也感到很奇怪。

“我覺得還是要通過他身邊的人找一找。”周天諾沉思片刻後說。

“可是他身邊的人怎麼可能離開他呢?”肖飛鵬也曾想到了這一點,但是又覺得不太可能。

“糯康長期讓一個有點文化的情人在外麵幫他料理銀行賬目和收取各種地方保護費,每次都是直接把錢打進賬戶,這個人不跟糯康以外的人見麵,我一次都沒見過,隻知道她住在佤邦鎮的一座小公園裏。”周天諾說。

“你是說這個女人就是糯康現在財務方麵德總代理了。”肖飛鵬興奮的說。

“是啊!她掌管著糯康在外麵的所有收入和財產,不可能不知道糯康的藏身地點。隻要找到這個女人,糯康在哪裏就清楚了。”周天諾說。

“問題是你說佤邦鎮德小公園很多,不知道是哪個啊?”龐龍等人覺得這是個很大的範圍,真的不好找。

“問問陳果吧!我記得以前糯康走貨時,陳果的貨款也曾經通過這個女人走過帳。”周天諾其實一直在思考著糯康的各種關係,對於通過這個情婦查找線索的想法,他已經很成熟了。

“好!那就麻煩你去一趟吧!”肖飛鵬馬上說。

“師傅!我覺得還是咱們一起去吧!”周天諾非常為難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看了看低頭不語的姚雯雯,肖飛鵬忽然明白了周天諾的苦衷。

“好好!我跟你一起去,大家在這裏等著我們的消息。”說著,肖飛鵬立刻拉著周天諾直奔陳果和陳小濤的住處。

陳果再一次接到了陳國瑞的電話,這次陳國瑞是用一部公用電話打過來的電話,在電話裏陳國瑞直接要求陳果和陳小濤立即從泰國乘飛機到新加坡。等他也到了後,要一起商量去國外定居的事。

陳果聽了父親的安排喜憂摻半。喜的是父親終於可以自由出國了,說明警方對他的控製沒有以前那樣嚴了,憂的是她必須隱瞞自己的目的,一邊敷衍肖飛鵬和周天諾等人,一邊找機會從泰國出境。她擔心自己一旦走漏消息,緬甸、泰國都會按照中國警方的要求,限製自己出境的。

她焦急的把陳小濤從遊泳池叫上岸,在旁邊的椅子上跟他商量著出境的策略。

“實在不行,坐船走吧!我們經常在公海搞party,出去很方麵,暢行無阻。”陳小濤聽完陳果的話,說道。

“不行!那樣太慢了,我們已經沒有時間再耽擱了,父親能出國已經很不容易了,決不能因為咱們的耽誤造成夜長夢多的後果。”陳果堅決的說。

“那就說我們要去做個手術?比如什麼美容手術之類的?”陳小濤又在說。

“我想還是這樣吧!咱們不能同時走,你先找個借口出去,等你見到父親後,先不要管我,直接去加拿大吧!那裏移民政策相對寬鬆,我認為是個比較好的選擇。”陳果說。

“那不行!你要現在不走,等我走了,你就走不了!要走必須一起走。”陳小濤根本不同意陳果的安排。

“現在各國警方對咱們的出行都受中國的製約,如果我不留下來,你也走不了,到時候父親就會沒有照顧。我現在留下來是最好的選擇,就像我當初選擇跟警察合作一樣,我就是為了讓父親不被他們抓起來。同樣我現在對他們還有利用價值,如果我繼續為他們工作,父親這次出去可能就不會引起太大的反響。到時候,你們在外麵也會很方便的。”陳果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留下來,隻有這樣才會保全父親和哥哥。

“那你最後就出不來了?沒準還要坐牢!”陳小濤急的不知該怎麼辦。

“沒事!我將來的事情現在還不好說。如果抓住糯康我要是立了功,沒準我就會將功折罪,這是一次拯救自己的唯一機會,你就別再跟我磨嘰了,趕緊收拾行裝準備去新加坡吧!”陳果主意已定,陳小濤也勸不了她。

肖飛鵬和周天諾的到來,陳果非常高興。

看到陳小濤不在,肖飛鵬好奇的問了一聲。陳果連忙替他告假,稱暫時回泰國處理一批石頭生意。因為陳小濤始終都隻是個邊緣人,所以肖飛鵬和周天諾也沒有再多問。

陳果將二人讓進客廳,忙不迭的沏茶倒水遞水果。

肖飛鵬緣於跟陳國瑞的關係,跟陳果也不客氣,坐下來很隨意的攀談起來。

“果果啊!你從泰國出了事以後就再也沒有回去處理過公司的事吧!”肖飛鵬很是關心的問。

“肖叔叔這話問的有些遠了吧!自從遇到您後我不是已經起義了嗎?那些生意我已經不做了啊!我現在按你們的話說是線人,按我自己的理解就是戴罪立功啊!”陳果在肖飛鵬麵前總是表現的像個孩子。

“哦!算我沒說!我隻是隨便問問而已!”肖飛鵬之所以語言偵察,是想探聽一下陳果和諾康的聯係是否完全中斷了。

“早不做了,現在我也在思考未來啊。不知道我要立多大的功才能贖罪啊!”陳果說的完全是心裏話。

“其實,我也不想瞞你。按說你的罪過的確不小,若要按照法律來處罰,這後半輩子恐怕就出不來了。”

“那麼嚴重啊!那可怎麼辦啊?”

“你別急,等我把話說完!”謝飛鵬接著說。

“這就看你能幹什麼了。對了!這次來就是要跟你了解一下有關糯康情人的一些情況?”肖飛鵬把話題轉入了正題。

“糯康的情人有好多哦!我不知道都是誰啊?”陳果為難的說。

“就是那個跟你交易時收款的那個女的。”周天諾插嘴說。

“你是說那個主管財務的緬甸美女啊!”陳果忽然想起來了。

“對對!就是那個,據說算的上美女,不過我沒有見過麵。”周天諾說。

“那個女的可不是一般人物,聽說市從國外留學回來的研究生,專門學國際金融的,不知道怎麼被糯康弄成了自己的大內總管?”陳果不解的說道。

“你最近對她的情況掌握嗎?”肖飛鵬一看有戲,趕緊問。

“最近不來往了,以前經常合作,不過她好像不跟糯康在一起,一直在城裏住。”陳果若有所思的說,同時回憶著這個女人的一些蛛絲馬跡。

“你知道她的住處嗎?”肖飛鵬追問道。

“以前的我碰巧知道,但是現在搬沒搬,就不知道了。”

“要不,你帶我們去找一找?”周天諾提議道。

“那沒問題,等我換件衣服。”陳果說著就上樓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肖飛鵬和周天諾開車帶著陳果直奔糯康的情人的住處。路上,陳果講述了當初歪打正著與糯康的這個情婦見麵的過程。

“那次,當時準備和充分,攜帶了大量現金準備交易。這邊貨到了後,驗完就安排人取走了。我把錢當麵交給了糯康的這個情婦,當時我聽他們的人叫她蘭黛。那是我第一次跟她當麵交易。以後都是事先由糯康安排好交易的數目和地點後,我直接和這個蘭黛進行錢貨交易。時間長了,為了穩妥起見,又加上我是個女的,有時她就約我到她家裏來。所以,對於她我還是比較熟悉的。”

“太好了!這正是我們所期望的!”肖飛鵬連聲叫好。

周天諾開著車一直沒有說話。他心裏回憶著每次糯康安排交易時的情景,分析著這個蘭黛會不會最近跟糯康有過聯係。如果有,那就一定見過麵。

車子很快就到了蘭黛的住處。這是一座建在山坡上的花園洋房,總共二層,風格有點仿古,建築的時期看來是最近幾年建成。為了不打草驚蛇,周天諾駕駛的車輛沒有停留,隻是速度很慢的從門前駛過,以便於大家留下更深的印象。

經過大門時,一條德國牧羊犬正好從裏麵跑出來。緊接著看見一個菲律賓女傭匆忙跑出來召喚牧羊犬,並隨後關上了大門。

“看來,這個女人應該是隱居在這裏,鬧中取靜”肖飛鵬談著自己的看法。

“這裏隔壁就是一條很繁華的商業街,再往前就是一個警察局,蘭黛選擇在這個地方居住,其實就是為了麻痹緬甸警方。這真是應了那句老話,還真是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陳果這時才對蘭黛的心計表示佩服。

“你們的意思她應該在裏麵?”肖飛鵬謹慎的思索著,對周天諾和陳果的判斷表示著質疑。

“我覺得應該在。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說的其實就是主人的地位。剛才菲傭緊張的出來喚狗,說明她不敢怠慢了裏麵的主人。如果隻有她一個人,她不會以那樣的神情出來做事的。”陳果直言不諱自己的看法。

“我沒有雇過傭人,不太懂這裏麵的關係,但是你這麼一說,我想起剛才那個門口的女人的確神情很緊張,好像不願意被人看到一樣。”肖飛鵬說。

“八九不離十吧!我看回去就可以商量抓捕計劃了,應該盡快將她控製起來,以防夜長夢多。”周天諾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來著,事不宜遲,我們還不知道,這個蘭黛會不會跟咱們說實話,或者她到底知不知道糯康的新據點。所以,要抓緊時間行動,免得在她身上白白浪費時間。”肖飛鵬說。

抓捕蘭黛的方案很快得到了上級的批準,肖飛鵬在緬甸的行動基本上屬於自主處置,但是重大行動前,他總是要向上級請示。

糯康很久沒有安排交易了,這段時間蘭黛也一直很安靜的獨自生活,她本來就是一個隱身人,除了收錢弄帳,她很少參與糯康其他的業務活動。她長期以來習慣了一種自我保護的生存方式,她用各種防範措施使自己隔絕了與外界的交往。

糯康之所以有別人其他人成為金三角新的毒梟,關鍵就在於她的智慧高於其他有勇無謀之人。在金三角地區,糯康物色了很多自己的眼線,有的是通過直接提供資金支持,保持密切的信息來源。有的幹脆他就長期包養,購買房產,供給生活經費,保證自己的需要。像蘭黛這樣的很有姿色的知識女性,糯康除了將她發展為情人外,還賦予了她與眾不同的特權,為其代理在金三角地區毒品交易的所有財務往來。這對於蘭黛來說簡直就是一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待遇,比起在很多企業公司做事,在糯康這裏她完全可以滿足作為女人的各種精神和物質需求。糯康對蘭黛不但信任,而且很重感情。他總是把自己最知心的話跟蘭黛說,也把自己最機密的事交給蘭黛去完成。同時,在資金的支配上,蘭黛不用跟糯康請示,可以自由支配自己需要的金錢,蘭黛完全等同於糯康的當家人。

蘭黛曾經勸說過糯康,建議他暫時不要有任何行動,以不變應萬變。糯康很願意聽從,果真偃旗息鼓,深居簡出了。蘭黛隻是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和糯康聯係,其他時間她是不會主動跟糯康聯係的。

糯康搬了新的根據地以後,蘭黛更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天在家裏上網,所有的社會活動一概取消,完全將自己與外界封閉起來了。

肖飛鵬等人在得到上級的批準後,開會研究了抓捕蘭黛的計劃。考慮到隻是抓一個隱藏起來的女人,會議研究決定采取智取的方式,誘其出門,在街上實施突然抓捕。

引誘蘭黛出門的任務交給了陳果。

陳果曾經跟蘭黛很熟悉,但是最近因為沒有了業務往來,彼此沒再見過麵。這次陳果決定以自己遇到困難需要幫助為由,主動上門跟蘭黛接觸。關鍵是自己該找一個什麼樣的借口才最恰如其分,不引起蘭黛的懷疑。

以前跟蘭黛接觸時,都是完成交易彼此寒暄幾句就匆忙離開,去她家裏也無非簡單的喝杯咖啡就走,很少坐下來聊天。

陳果苦思冥想,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弱點在哪裏。

陳果讓周天諾開車帶自己悄悄的躲在蘭黛家門口不遠的地方,暗中觀察了一天。終於,她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理由。

第二天,陳果登門拜訪蘭黛,果然,經過跟門口菲傭的交流,很快陳果就被請了進去。大概2個多小時後,躲在遠處警戒餓周天諾看見陳果和蘭黛兩個人步行離開了住處,向隔壁的一條大街走去。根據方案,行動組前後兩輛車乘機靠近她們倆,一輛掩護,一輛實施抓捕。還沒等蘭黛反應過來,她就被塞進了車裏,被飛速帶往緬甸警方提供的一處秘密審訊基地。

陳果坐上了另外一輛車返回。

路上龐龍非常佩服的問陳果:“姐姐真了不起,能講講嗎?”

“不行啊!這可是秘密,女人間的秘密,你們屬於少兒不宜啊!”陳果故意賣了個關子,她現在不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訴大家,因為,她覺得公安局裏也不是什麼都可以公開說的,她隱約感覺到這裏麵充滿了你爭我奪的暗地裏較量。她已經開始悄悄地在維護周天諾的利益了,她不想這個隻有熱情,沒有私心的傻家夥,最後被人家踩在肩上往上爬,他卻甘當鋪路石,最後什麼好事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