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修。”陳甫眉頭微皺。
“不是。”
“哦,那他?”
“他是個世俗小子。”吳嶽笑著看著陳甫表情不斷變化。
“什麼,不可能,他如何能敵得過暗門那些崽子?”陳甫不可置信道,一張雙眼仿佛要把吳嶽看穿似的。
“我還是先去看看那小子吧,回頭我讓那小子來拜訪你,到時候你可要好好獎賞他。”吳嶽起身告辭。
“你小子又賣什麼藥,從來沒見過你對哪個人那麼上心,莫非是你遺落在世俗的私生子?”陳甫好奇的問道,看著吳嶽的眼神都不友好了,就像是吳嶽腦門上刻著“流氓”兩字。
“師兄,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可是為了你,算了,我還是先走了。”吳嶽詭異的笑了下,接著轉身離開。
“我這師弟腦子沒病吧,什麼為了我好?真是不可理喻。”陳甫抱著陳玉兒嘀咕著,又看了眼女兒,陳甫滿眼心疼,恨不得讓劉師叔立馬站在自己眼前,但這也是想想而已,畢竟實力擺在眼前。
“劉師叔,你來看看這孩子中了暗門的天蠶,我想了想這門中也隻有您能解得了這毒,您趕快施手救治吧,您在蒼雲可是被稱為妙手回春的再世神醫。”中年道人拍著馬屁,把一個衣著黑色直裾,頭戴巾幘的花甲年紀的老人迎了進來,陳甫見狀,哀求道:“劉師叔勞煩您老人家救救我女兒。”
“是你啊,當是偷吃我羽鶴我可記得清楚呢,要不是給你師傅麵子,我非要治你一治。”劉師叔記性倒是過人,一眼認出當年的罪魁禍首。
“劉師叔,當年是我的錯,你先救救我女兒,救好了您隻管罰我。”陳甫救女心切,自顧著承諾道。
“算了,都幾百年的事了,再說我師兄也……你把那孩子抱過來我看看。”劉師叔說到師兄時喉嚨一頓哽咽,像是說到傷心往事。
吳嶽晃晃悠悠的趕回洞府,心裏樂道:幫你家孩子撮合一件好事,你到時候還不得請我喝酒,嘿嘿,說不定那件事也有可能了。
洞門剛打開,看到一人一馬對峙著,仔細一看那人不是那個半死不活的小子嗎?他怎麼又活蹦亂跳的?不是快不行了的樣子嗎?
“喂,兄台,這是你的馬嗎,你能讓它讓讓道嗎,我趕著救人。”青拓見洞門打開,一個年輕男子站在門口,於是開口道。
兄台?吳嶽被從驚詫打斷,什麼?這小子叫我兄台?這麼一看這小子還挺會說話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哎,沒辦法誰讓我那麼帥呢。
青拓看著這人表情變換豐富,雙手不自禁還摸起臉來,這人怕不會是個傻子吧。
“喂,小子,就衝你這句話,我收你當記名弟子,以後在蒼雲天誰欺負你了,你就報我的名號。”吳嶽心血來潮要收青拓當徒弟。
青拓一臉茫然,這人腦子怕是真壞掉了,看著模樣也就大我那麼幾歲,還想學別人徒弟,這是從哪冒出來的?我還是趕快救人去吧,對了他剛才說這是蒼雲天?
“你說你是蒼雲天的?”青拓試探著問了問。
“對,沒錯。”
“那就好了,你趕快找你們長老去救人,陳玉兒被一群來路不明的人圍攻,情況危機,請你趕快通報。”青拓確定是蒼雲天無誤,趕忙求救。
“她已經被我救回來了,你也是我救回來的。”吳嶽笑道。這小子很緊張小玉啊,嘿嘿,那我得好好幫幫他。
“怎麼你不信?”吳嶽仿佛猜中了青拓的疑惑。
“兄台,你可莫開玩笑”青拓仍是懷疑。”
“你沒死,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吳嶽第一次跟一個小輩聊著多,平時見到的蒼雲弟子哪個不是敬畏如虎,戰戰兢兢。
“你真把她救回來了?那些人好像很厲害,你怎麼看都不像是有通天修為的人。”再次詢問一次,青拓道了一句。
“什麼有通天修為,那叫修為有成,再給你說一遍,我已經救了回來,現在正在掌門處救治。”吳嶽被這世俗小子逗樂了,通天修為,哈哈哈,有意思。
“那我能去看看她嗎?”青拓不知怎麼想的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自己也被自己嚇著了,說完就後悔了,蒼雲天豈是自己隨意走動的?更何況那裏是掌門所在,要想去可謂難比登天。
“行啊,隻要你拜我為師,我可以帶你去看,你不知道這座山上有多少人爭破頭皮要來給我做徒弟,我都沒看上,今天收你為徒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你還不知足?”吳嶽忽悠青拓拜師,對了,還要好好問問他的傷怎麼好的那麼快,這簡直是個怪胎!
“那…好……好吧,我拜,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青拓撲在地上,咣咣咣,磕了三個響頭,就算他真的大我不了幾歲,但總歸是個修士,我應該不算太吃虧吧?青拓這般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