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葉飛在學校操場上慢慢走了幾圈,隨後來到了體育器材室。
一推開器材室大門,撲麵而來一股嗆人的煙味,同時聽到幾人驚慌失措的小聲嘀咕。
“有人!快,趕緊把煙滅了!”
“真他媽的不長眼!大中午的來這兒幹嘛?”
“別他媽廢話,趕緊滅了走人!”
……
葉飛一腳邁進器材室,轉過一個彎,一眼便看到幾名之前還在吞雲吐霧的高年級男生,此時正圍在一具鞍馬旁,不停地用腳踩踏地上的煙頭。
不過一看到進來的人不是老師,卻是一名沒見過的新生,幾個神情桀驁的男生頓時變了臉色,其中一人當即向葉飛走去,邊走嘴裏還罵罵咧咧的冒出一些不幹不淨的字眼。
葉飛眼神一變,認出了走過來的這名男生,姓馬名鐵軍,正是在記憶中曾經多次敲詐毆打他的人之一。
馬鐵軍以為進來的隻是個不長眼的新生,本打算好好教訓一下對方,順便能從他身上敲出點銀子來就更好了,隻是他萬萬沒想到這次踢上了鐵板……
葉飛一聲冷笑,不等他走近,早已雙腳一踩地,箭步衝上前去,狠狠一腳踢在了他的腹部。
馬鐵軍慘叫一聲,彎腰跪倒在地上,雙手緊緊捂住肚子,喉嚨裏咯咯作響,已經是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葉飛不屑的冷笑一聲,指著其他五人說道:“我沒時間和幾個垃圾囉嗦,你們一起上吧。”
幾個高年級男生見狀先是一愣,隨即勃然大怒,來不及細想,便一個個怒氣衝衝的撲了過去。
葉飛後退一步,右腳腳尖輕輕一勾,從地上拾起一根尚未安裝鐵餅的橫杠,一手抓住橫杠的一端,看準幾人的攻擊路線,挨個抽打過去。
隨著一陣乒乒乓乓聲不斷作響,幾人都被打得慘叫連連,更像是患了羊癲瘋的病人,渾身不住的抽搐起來,距離葉飛最近的男生左臂傾斜,擺出了一個扭曲的形狀,另一人也被十幾斤重的金屬橫杠擊中臉部,連帶著門牙和鼻子都是一片血肉模糊,其他三人也好不到哪去,不是腿骨斷裂,就是肋骨錯位,一個個都受了不輕的傷,器材室內一時變成了屠宰場。
“你……他媽的找死!你等我……”馬鐵軍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幾句狠話還沒說完,就被葉飛一把掐住脖子,把他從原地提了起來。
原本馬鐵軍的身高就比葉飛要高一些,偏偏他的脖子被死死掐住,這下他要想看到葉飛,就隻能頭朝下看,隻見他雙眼布滿了血絲,看上去就像一隻垂死掙紮的金魚。
葉飛把他拉到器材室一角,照著他的膝蓋就是一腳,又在他的腹部來了記上勾拳,疼得馬鐵軍嗷嗷直叫喚。
葉飛隨手將他扔在地上,轉過身高高躍起,用一個標準的淩空後空翻轉體360°,雙膝重重跪在馬鐵軍的腳踝上,隻聽哢嚓兩聲脆響,馬鐵軍的雙腳腳踝處已嚴重變形彎曲。
“啊——!”馬鐵軍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整個器材室,葉飛卻毫不手軟,又是一腳踩在他的嘴上,讓他的叫聲活生生憋回了肚子,隻見他兩眼一翻白,竟就此暈了過去!
至此,整間器材室再次回複了平靜。
“把你們身上的錢都掏出來,要是湊不夠一千,我就讓你們今天用頭走路!”葉飛回過頭,將目光轉向了五位男生。
這幾人哪曾見過如葉飛這般生猛的新生?幾人驚恐萬分的看著葉飛,老老實實的從口袋裏掏出了所有家當,就連一絲反抗的念頭都興不起來,生怕葉飛也像痛扁馬鐵軍一樣打他們。
包括昏倒在地上的馬鐵軍,幾人最後差點連內褲都脫下來,總算是湊夠了一千塊,在倍感慶幸的同時,他們心裏也冒出了一個念頭:“這個瘋子是怎麼知道我們今天的收獲的?”
葉飛可懶得去理會這幾人是怎麼想的,他清點了一遍錢,指著地上的馬鐵軍說道:“帶上他滾出去。”
幾人如蒙大赦,一邊忍痛哀叫,一邊扶起地上死活不知的馬鐵軍,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器材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