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是犯人們的放風時間,所以廣場上隻有幾個穿著囚服的人在打掃衛生,在青年獄警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一處專門的探訪室裏,就聽他說道:“請稍等。”
接著就看他拿起了牆上掛著的一部電話,撥了一個三位數的內線號碼,告訴對麵我們需要見得人。大約過了十分鍾的時間,就看到張天峰身穿囚服,一臉沒睡醒的樣子被兩名獄警從另一麵的鐵閘門內帶了進來,見到是我,他顯得有些意外,但並沒有問什麼,默默地坐到了我的對麵,伸出雙手等著獄警將自己的手銬鎖在桌麵上。
既然他不開口,那隻有我來起頭了:“又見麵了,張先生。”
他輕蔑的笑了笑:“怎麼,來看我的笑話?”
“怎麼會,是有些事情想要求教您一下。”
“事情?我的事情你們不是都查清楚了嗎?不然我也不至於現在還待在這該死的地方。”
我才他應該是是不允許假釋的事情,這件事我到也聽說了,似乎是因為輿論的壓力,上麵才下達了死命令,他們幾個最輕的也要等上2年後才允許假釋,也活該讓這群不學無術的大少爺好好張長記性,當然了,我可不能表現出衣服幸災樂禍的樣子:“對您的遭遇我也隻能表達自己的同情,但那些事情並不歸我們處理,另外,今天來這裏也不是為了有關那些違法的事情,那已經結束了,也沒有什麼好繼續追究下去的必要了。”
“哼,那你今天來是為了什麼?那不成是來送同情的!那就請回吧!”見他如此的不耐煩,我也明白他對我也是有著不少的恨意,可那並不能造成什麼。
於是我直接切入到了我今天探訪的主題:“我想你對王麗這個名字,並不陌生吧!”
他用默然地聲音回複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真的是這樣嗎?不,就在我問出這個名字的哪一刻,他的眼神明顯的跳動了一下,眉頭一緊,可見他顯然也是知道王麗的,隻是想要隱瞞,那麼我就明白了,我之前的猜測一定是正確的,他們兩人的關係必定是不一般的。
暗暗一笑,順勢將原本搭在座椅上的一隻手放到了桌麵,說道:“不認識嗎?那可太好了,我原以為這個手環是屬於張先生的呢?”
他一見我手腕上的手環,頓時沒了剛剛的沉穩勁:“我呸,臭三八,老子剛進來就找了小的,真虧了我平日帶你這麼好。”
沒錯,這隻手環就是我從王麗梳妝台上順來的,因為警方的證物不能動,但又要讓張天峰知道王麗背叛了他,所以將其中唯一的一支拿出來是最有效的刺激點,果不其然,張天峰一見到這支唯一的手環就認定了王麗背叛了他,恨恨地咬鎖牙根咒罵她。
我輕輕一笑:“噢,想起來了?”
“不錯,想起來了,所以我勸你還是小心一點,別被她的外表騙了,她就是一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我真TM瞎了眼。”
隨後在我的追問下,張天峰將自己如何結識王麗,如何追求她,包養她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而這些事情甚至可以追溯到四年前,也就是王麗剛上高中的時候,而這個時間段又不禁讓我想到了張文順,他對於王麗的資助也是在這個時間,是張天峰的命令嗎?可他卻否認了,而且在了解到這件事情後對於王麗的咒罵更加的憤恨。
這也就說明了王麗在這四年的時間裏至少是腳踏兩隻船。為什麼說是至少呢?據張天峰講述,他也是在別人的手中將王麗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