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來,白靖姚對他應該有不少的了解,隻是他最近的工作實在繁重,打擾他可不是一個朋友應該做的事情。索性我還認識另一個人,淩城。想來每天陪在夏嵐身邊的他空閑可是十分的充裕。
隻是沒想到他對那些過氣的老家夥毫無了解,反倒是他的女朋友夏嵐知道不少:“我小的時候曾在父親的帶領下見過他幾次,那時候的他還是意氣風發,父親對他也是讚賞有加,但隨後他突然性情大變,惹惱了許多的企業,行為方式也越發的囂張,父親也就不再同他來往了。但一開始的時候,父親還是派人查探過,似乎是因為情感的問題。那之後我就經常在女孩們的圈子裏聽到他調戲甚至侵犯公司裏年輕女孩的事情,根本不堪入耳。”
的確,早上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能體會到他同那個衣著暴露的美女秘書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隻是沒想到他的生活有如此的糜爛,那麼與各種地下場所有著不同的交集也就沒有什麼可意外的了。
辭別了兩人我決定再次前往他的公司進行蹲點,聽上去並不是什麼合理的行為,但想要了解到更深層的東西就不得不做出一些奇怪的行為。很快,下班的時間到了,張天順第一個從公司大樓裏走了出來,神色匆匆的掃視一圈,揮手打上了一輛出租車,這是怎麼回事,地下停車場就在馬路的對麵,而早上見到他的時候手裏也是有一串寶馬的鑰匙環,他為什麼還要打出租車?顯然是有問題的,不由分想,我也叫上一輛出租跟了上去。
司機雖然對我的要求表現的有些警惕,但當我告訴他前麵車上的家夥是我的姐夫,最近行為反常,我要替自己老姐盯著他才行。雖然這樣說對不起老姐他們,可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效果顯著,瞬間便得到了司機師傅的肯定。走大街穿小巷,我遠遠地就看到了張天峰下了出租,走進了一個廢舊的水泥廠。
我知道這個地方,是前些年因為排放不達標而查封的廠房,匿名買家從政府手中收購了這塊地皮,但許久了,也不見有拆除重建的規劃。張天峰來著做什麼?
靜悄悄地跟在他的身後,一所倒閉的廠房也沒有什麼守衛在看管,管道、木材隨意亂堆,像是垃圾場一樣,但正因是這個樣子,我才能更好地隱藏我的蹤跡不被他發現。
他突然回頭查看了身後的情況,但在散落廢物的廠房外想要發現我可不是掃視兩眼就能找到的,隨後他將廠房的大門推開,陳舊的木門發出‘吱吱’的怪響,轉瞬就見他竄了進去。這麼神秘,裏麵一定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我也悄悄地走到了被推開的木門前,但我並沒有冒然進入,誰知道我一進去招呼我的會不會是一陣亂棍,將頭探進門縫,沒有聲音、沒有亮光,好像一切都歸於了寂靜,張天峰的人不可能就這樣無故的消失吧?這次我也順著門縫擠了進去,空曠的廠房好像真的將張天峰給吞噬掉了。他會隱身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趁著夕陽的餘暉,我開始了在廠房中的探查,但這樣的結果並不是那麼神效,我沒能找到那個潛在的暗門,時間也不早了,廠房裏是徹底沒有了亮光,我決定暫時先離開這所工廠,等明天一早再次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