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就回去?”
“不然你想留下過夜嗎?”
那還是算了,將背包拿起,二十多公斤的重量可不是瞎說的,死死的壓住我的雙肩,讓我有了一種回到小學的感受。瀾山並沒有打算沿著來時的路回去,而是根據他的判斷選擇了一處非公路的井口爬了上去,但有些不幸的是這出井蓋似乎被什麼東西壓住了,瀾山嚐試著推了幾次就果斷放棄,來到了臨近的另一處井蓋下,這次我們當然成功的離開了下水道。不知道是我們足夠幸運還是瀾山的判斷能力出眾,這是位於某處小區的角落位置,沒有人會發現我們兩個從下水道中出來的奇怪家夥,不然一定會被當作壞人抓起來。離開這所小區是,門衛還用了奇怪的眼光看著我們,我很是擔心背包裏金飾摩擦的聲音被他們察覺,但好在他們並沒有上前盤問。
我看了看路標,這裏似乎正位於商業區和我家的中間位置,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但瀾山還是叮囑我說:“坐出租車和公交車的話背包裏的聲音太引人注目了。”
很明顯他言下之意就是要我不行回去,我本來也是這樣想的,隻是沒有說出來,但經他一說就好像我很愚蠢似的:“我當然知道,我背後的聲音這麼響,怎麼可能搭車回去啊!”
“哦,這麼說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他說的很平靜,但我卻感覺出了一絲奇怪的味道,他這樣的問話就像是說我不應該知道我該怎麼回去一樣,可除了步行還能怎樣:“不就是步行回去嘛,說的好像我很蠢似的。”
他聽了以後立刻笑了出來:“嗬嗬,難道不是嗎?”
“是什麼呀!不能搭公交也不能打車你在跟我說出一樣我回去的方法。”我不滿的回應道。
“把你那僵硬的腦袋向你的左後方轉向六十度看看那裏有什麼。”
僵硬的腦袋,這是這麼形容詞。但我還是照著他的話做了,我倒要看看那個能有什麼。我的腦袋轉過了六十度,可看到的不過是路邊的綠化帶和一輛輛行駛著的轎車:“沒什麼東西啊。”
“再把你那雙白洞的眼睛看向對麵。”
我剛剛抬頭看去,就立刻意識到瀾山是在罵我,‘白洞的眼睛’不就是在說我有眼無珠嗎?憑什麼我就要擎著他諷刺啊,正當我準備還擊的時候,突然發現馬路的一家店鋪上寫著四個大字:車輛租賃。一時間我好想理解了瀾山諷刺我的原因,而且是辯無可辯,我真是白瞎了我那一雙黝黑的大眼珠。
尷尬的說道:“咳!原來能租車呀,挺好的挺好的。”
“挺好的是嘛,那就快點把錢包給我。”
“為什麼呀?”我不明白。
“幫你租車當然是要你自己付錢了。”
真小氣,我撅了厥嘴以示不滿,但還是不得不將錢包交到瀾山的手中,畢竟我背著這樣一個包實在不方便前去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