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麼知道楊樂不舒服的。”
“床頭櫥上放著一板PPA,當然是有人肚子不舒服才會吃,而隻有楊樂的錢包是放在房間,所以說她的出門是急切的。因此她是最有可能因為出現了急性腸胃炎才吃下藥休息,沒有跟其他人一起上山,但當她們離開以後,醒來的楊樂發現自己的肚子已經沒有問題了,所以她吃了些餅幹,隨手就將包裝紙也丟在了床頭櫥上,也沒有拿錢包就去追趕其他人了。”
瀾山說的有理有據,我也不得不承認他推斷的準確性:“她因為出門急切索引沒有帶錢包這我可以理解,那她的手機在哪裏,這個年齡的女孩子是不可能不隨身攜帶手機的吧。”
“當然,她一定會攜帶者手機一起出去,雖然她不知道山中有沒有信號,但就像你所說的,這個年齡段的女孩是不可能不帶手機的,哪怕是用來看時間或是當做手電照明來用,想想看我們在發現她的時候她除了身上穿的衣服外,水、食物、照明用具,都沒有在她身邊或是我們登山的行進路線上出現,這說明什麼?”
“有人拿走了她身上攜帶的東西。”這是我的第一想法。
“那拿走的是什麼?”瀾山又問。
“就是不在房間而一定會帶在身上的手機,裏麵一定有什麼信息才被人拿走的。”我說,“那這樣的話,她不就有可能是被人推下來的嘛。”
“沒錯,而且就是被一個她所認識的人推下來的,為了手機中的某樣信息。”
這樣的話,事情就變的複雜了起來,我們不單單需要幫助楊樂恢複記憶,還要查找出推她下山的人,否則,即便楊樂的情況有所好轉,也會為凶手所顧忌,為了保護自己而再次的加害楊樂。
劉晗也聽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表示自己也會竭盡全力幫忙的。
回到醫務室,楊樂還在熟睡,白靖姚似乎也累了,但並沒有休息,而是靜靜的看著病床上的楊樂,就像照看自己親人一樣,我覺得他對這個連姓名都不知道的女孩有種莫名的關心。
我們怕驚擾到睡著的女孩,於是輕輕推門,示意白靖姚出來說話。
“怎麼樣?”
“不算太壞,我們查到了她的姓名和住址,她叫楊樂,十九歲,澄市人,但有三個和她一起來的朋友還沒有找到,根據我們的推測,她很可能是被一個她認識的人推下山的,但是誰,我們還不得而知,需要找到她的朋友後,才能進一步確定。所以我們要一方麵幫她恢複記憶,另一方麵也要保護她不會再次受到傷害。”
白靖姚點頭說道:“嗯,我明白了,那調查的事情就拜托你們了。”
然後轉身回到了病房,也許他也沒有意識到他對一個剛結識的陌生女孩的關注似乎已經超越了正常朋友的地步,但這不是我們應該提醒他的。
希望這件事情能有個好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