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的氣溫沒有白天的那麼高,特別是在山中,所以我穿上了白靖姚準備的衝鋒衣,將昨晚冷下的水灌注到了登山包的水袋中,當我走出房間的時候離原定的出發時間還有十分鍾。
客廳中,瀾山和白靖姚都已經準備完畢,幾分鍾後劉晗也匆匆的趕了下來,隻有張陽還沒動靜。
“劉晗,你通知他今天三點出發的事情了嗎?”我問道。
“當然通知到了,我估計他睡過了吧。”劉晗說。
我打算上去看看,萬一他真的睡過了,總是要有人叫醒他的。來到他的房門前,敲了敲門:“張陽,你起床了嗎?”
沒有回應,我又加重了敲門聲,不一會,門開了,出現在我麵前的確實是張陽,不過他並沒有戴眼鏡,半睜著眼睛,張開著嘴,打開們以後就轉身進入了浴室,看來張陽真的睡過了,不過現在已經起來了,“快到點了,抓緊時間啊。”我還是催促了一句才離開。
過了一會,原本的那個戴著厚大眼鏡的張陽才出現在我麵前,時間已經過了三點,索性本來就是為了這樣的突發事情而提前的時間,不會耽誤我們登頂看日出。
月亮還半掛在天空,周圍星光熠熠,雖然山風吹拂的有些冷,但這不能阻擋我們登山的壯舉,瀾山和白靖姚作為我們的領隊,因為他們更熟悉這裏,而我們並不準備走修築的石階路。
南山的後山,是我們即將登頂的道路,說起來後山也有許多條山路都通往山頂,而我們要走的就是正是最陡峭的一條,也正是白靖姚與瀾山相遇的那條。
這條山路陡峭崎嶇,前行頗為不易,好在我們有五個人結伴而行,相互扶持鼓勵著,讓這條艱險的山路變的溫馨起來,真不知道白靖姚和瀾山是怎麼由來的信心曾單獨來爬這裏。
此時我不禁有了一股作詩的衝動:
曉風拂耳過,殘月掛西頭。
崎路多維艱,壯誌五人行。
我也不知道是好是壞,至少在他們幾個的吹捧下我是不可能知道的。
“行啊,子航,還能做詩了,有才華。”
“人家子航可是看看看書的,那和有的人一樣,就知道訓練打球。”
看著劉晗和張陽差點又要吵,我趕忙搭話:“行了,別互相吹了,我也就胡謅幾句,緩解一下疲勞的精神,有什麼等到了山頂再說。”登頂才是我們的主要目的,可不能因為他倆莫名的爭吵浪費更多的時間和體能。
劉晗作為體育生,體能遠在我們之上,瀾山卻也一點不差,我想他是在調查案件的時候也經常跑動吧,於是開路的工作就交給了他們兩人,我和白靖姚則從後麵幫襯著虛弱的張陽。
爬了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吧,突然劉晗的一聲驚呼引起了我們的注意,連體能不好的張陽也一下子跑了起來,就算平時吵架,可當有事發生的時候,他們兩還是最好的兄弟,我也跟在張陽的後麵趕了過去。
當我趕到的時候才看見,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倒在了一顆鬆樹的樹下,瀾山已經將她扶起,查看著她的體征:“昏過去了,應該是從山上滾下來的,正好被這顆鬆樹擋住,才沒有繼續向下滾,算是走運了。”
可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哪,她也是單獨一人來爬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