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硬幣在桌子上旋轉的聲音,仿佛扣動了我的心髒。我盯著那枚硬幣,眼神幾乎沒眨過。而就在硬幣即將要停止的時候,我發現似乎是正麵……就在這個時候,那硬幣以一個詭異的角度,竟然翻轉了過來。
我的心頭猛的一跳,三枚硬幣依舊是反麵,而且排列的順序,與第一次幾乎一模一樣。
王慶文露出一絲幹笑,“這個不準!不準!”
我咽了一口口水,一下子躺在了床上。
“易塵,如果你覺得有問題的話,那就不要去了!”王慶文勸說道。
我幹笑了一聲,“沒什麼,既然是考古……”
“那好,那咱們盡早的睡覺,明天還要出發!”王慶文說了一句,翻身上了床。
我下意識的摸了一下手上的平安符,心情久久不能平息。這三枚硬幣,是不是再提示著什麼?
第二天清晨,早早的起了床,收拾好了洗漱用品之後,與王慶文一同下了樓。
在宿舍的樓下,朱慧敏正巧笑倩兮的站在那裏,看著我走出了宿舍,嘴角略微的勾了勾。
我的心中一暖,朱慧敏絕對是個美人坯子,身上穿著一套淡綠色的工作服,整個人看起來仿佛空穀幽蘭。
“昨天王慶文都給你說了吧?”朱慧敏看著我下了樓,輕聲的詢問著。
我緊了緊身上的包裹,“已經說過了,莫非真的要晚上才能夠發掘麼?”
“嗯!當地的村子裏有個怪癖的習俗,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隻是大概的知道一些!”朱慧敏說著,已經率先的走出了校園。
我跟在後麵,心中仍是有些打鼓。怪異的風俗的確很多,但是這個真的很不能理解。
在學校門口坐上了車子,一路向著臨市趕去。路途算不上遠,但是對於我這種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大學生來說,實在是有些吃力。
臨近中午,車子停在了一座山口下的村子裏。
站在村口,我望了一眼這村子,並沒有覺得有太多怪異的地方。
“這幾位就是省城大學的實習生了吧?”這個時候,村口走出來一個女人,笑著說道:“我是張教授派來接你們的人,我叫陳莉,是考古研究所的工作人員!”
“你好!我叫朱慧敏!”慧敏急忙的走上去。
陳莉點了點頭,“走吧,咱們先回去!”
我和王慶文對視了一眼,急忙的跟在了陳莉的身後。走進了村子之後,在一處偏僻的房屋前停了下來。
陳莉說道:“這是咱們臨時租的房子,張教授就在裏麵!”
“是慧敏麼?”裏麵傳來了一聲底氣十足的笑聲。
“張叔叔!”朱慧敏微微一笑。
張教授走了出來,年紀大概在五十多歲,兩鬢有些斑白,鼻梁上架著一副老花鏡。光是這一眼,就有一種老學究的感覺。
我和王慶文自我介紹了一番之後,被張教授迎進了院子裏麵。院子裏沒什麼人,應該都在休息。
吃過了午飯之後,我和王慶文被臨時安排進了一間屋子休息,一直到了傍晚時分,我才聽到院子裏漸漸的響起了腳步聲。想來一些雇傭的工人,也都進了院子。
走出屋子,看到了張教授正對著幾個人在布置工作。
我站在了不遠處,看著張教授布置完了之後,回頭對著陳莉說道:“這幾個人你吩咐一下,別犯了什麼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