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隻會讓人當笑話
雨,一直不停下
眼裏進了沙
騙自己沒有了牽掛
吃完飯,我告訴初和君凡自己出去轉轉,小金也去看新的魚缸,沒有跟來。山形這裏有很多樹林,也有很多野獸。但是觀月家的人還有一門絕技是外人不知道的,他們可以駕馭野獸,也就是他們為什麼能住在這種深山裏,卻從來沒有發生過野獸襲擊事件的原因。
“那個觀月初真是下賤,父母死掉連哭都沒有哭,還天天沒事人一樣的上學,一副好像自己很厲害的樣子,被我們教訓過了還是連說都不敢說。果然那種支那人最下賤,偽造南京大屠殺那種事。”一個大一點的孩子說,“對啊,就是。”旁邊的人附和道。
“你們說誰下賤。”我走出去,南京大屠殺那種事再怎麼說他們還是不會相信的,但是小初被打這件事是他們做的吧。“當然是那個觀月初,小子你是誰。”其中一個男孩推了我一下,我沒站穩,摔在了地上,果然5歲孩子的身體,太弱了。“觀月雲。”
“你就是那個一出生就有病的,被觀月家送出去的小子,長的還蠻可愛的。”那人想拿他的手碰我的臉,但我怎麼可能讓這種人碰我,“別碰我,垃圾。”我揮開他的手,“你別給臉不要臉。”那人甩了我一巴掌。
我捂著臉,竟敢打我臉,我氣瘋了一下子撲上去,對準那人的臉就是一拳,“竟敢打我,給我上。”
沒一會我就被按在地上,渾身上下都在痛。“這把刀不錯。”那人拿起耀司送給我的刀,“還給我,你不配拿它。”“呸。”我又被他打了一巴掌,“這種垃圾,給我我都不要。給我把它弄斷。”
我隻能看著他們把耀司送給我的刀,在地上弄斷了,那把刀還沒有開刃,不然我想可能我一開始就會用它吧。“看看,這是什麼,黑不溜秋的。”看到他手上拿到的東西,我相信我的瞳孔肯定收縮了,那是黑龍玉。“還給我,求求你。”我開始不停的掙紮,甚至是求人,“還給我。”
“看來對你挺重要的嘛,還給你可以啊,隻要你從我□鑽過去,放開他。”那人扭曲著臉笑嘻嘻的說,周圍的孩子都分開我,開始看戲。我慢慢的從他雙腿之間爬過去,隻要還給我就好,我怎麼樣都無所謂。
“可以還給我了吧。”我轉過頭,卻發現他把黑龍玉拋了出去,黑色的龍形玉在陽光下發出發黑色光芒,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砸在不遠處的石頭上,應聲而碎。“不好意思,手滑了。”
“哈哈,啊哈哈。”周圍的孩子們不停的笑著,很快他們笑不出了,黑色頭發的孩子,冰藍的右眼在陽光的映照下,一點點的轉變成血腥的紅瞳,身體不能動了,然後隻聽到‘卡擦,卡擦’的響聲,他們的骨頭開始折斷,一節有一節。
我隻覺得腦子裏有什麼斷了,鮮血的顏色覆蓋了我所有的視線,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