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還坐在桌前冥思苦想,該死的,明天就要交論文了,怎麼辦啊?現在絞盡腦汁都想不出來一句話了。難道就拿著這區區兩千字去給導師看?不行!無論如何也要把文章做完。可是我的眼皮怎麼提不起來了?好累好困啊!我隻小睡一下下就好。一個小時,不算多吧。等下馬上寫。就一下。
哇!好舒服啊!腦袋一沾被子,軟軟的觸感,睡覺真是人生一大快事也!周公啊!我來看你拉!嗬嗬
四周一片漆黑,我走在一片曠野裏,沒有人,沒有房子。。。。什麼也沒有。走著走著,心裏一股毛骨悚然,我這是在哪裏?恐懼感一波一波襲來,我被壓的快窒息了。瘋狂的向前跑,不知跑了多久,前麵出現了一點亮光,漸漸的亮光越來越大,我心裏一陣欣喜,應該會有人啦!腳步不由的加快了一些,再近一些就到了。可是眼前的景象讓我驚呆了,這是什麼地方?什麼房子,什麼人家,都沒有。放眼望去隻見到一大片一大片的沙漠。突然場景象放映電影一般,換上另一副畫麵。這是一副戰爭過後的悲慘畫麵,成千上萬的屍體,血把地上的草都染成了紅色。看來這是一場絞肉戰了。從地上士兵的戰衣來看,這是古代某個時期的一場悲壯的戰役,雙方損失慘重。那我怎麼會到這裏來了?
我可不要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裏啊,屍體再加上滿地的血,還有不少的蒼蠅飛來飛去,天啦!要想辦法快點離開,越遠越好。突然腳下被什麼東西一絆,心裏一咯噔,我摔倒了,隨手一抓,軟綿綿的,轉頭一看,呼!原來是我狗崽崽的腳。立即看看四周,還在房間裏。
看來剛才的一切都是在做夢了,真是好奇怪的夢啊!俗話說的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可從來沒想過這方麵呀!可能是神經過度緊張了。
哎呀,我的論文,還沒寫好。拿起手機一看,三點了。再不抓緊就完了。我立即從床上蹦下來,坐到書桌前,這會文思泉湧,稀哩嘩啦,洋洋灑灑幾千字就這麼搞定了。
真好,明天可以交差啦。再看一下手機,五點多了。恩,再睡一下,七點起床。定好鬧鍾,躺到床上。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熟悉的音樂在耳邊響起,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七點了。滿身疲憊的爬起來坐著,好讓自己能夠清醒一點。坐了會似乎是清醒些了,我便起身去洗臉漱口。八點鍾的時候我已經站在導師的辦公桌旁了。
“恩。可以。這次的論文寫的還不錯。要再接再厲。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好了,你可以走了。”導師笑著對我說,嘴巴上的兩撇胡子在一翹一翹的。看來我還真是不負所望了。
走出辦公室我長長的籲了一口氣,接下來去哪裏呢?還能去哪裏,回去好好睡一覺吧。昨晚真的累壞了。
雖然路不是很遠,但我決定坐公車回。平時喜歡的沿途的風景也不想多看一眼。公車裏很吵,我抬頭看車裏的移動電視,電視裏正在播新聞。我向來不怎麼喜歡看新聞,不過想想聽旁邊人無聊的談話,還不如看看新聞。一篇篇娛樂新聞真是沒味極了,誰和誰鬧出緋聞拉,誰拍寫真集拉,什麼什麼歌唱比賽的優勝者出新專集開個唱拉。真的好佩服那些狗仔隊的,明星們祖宗十八代的事都了解的一清二楚。娛樂新聞後就是國內的一些小新聞,說是小新聞可是還很有趣,這不,這則小新聞就引起我極大的興趣了。說是在西部某個省的什麼村出土了個不知名的墳墓,規模不是很大,但是從裏麵出土的物品來看,墓主的身份並不是一般的人。村民們很純樸,把那座墓保護的很好,人人都把它看成是仳護村子的神墓。考古學家們紛紛猜測,這是皇家的某座遺忘的墳墓,裏麵埋著的可能是位身份尊貴的人兒,就象馬王堆的女主人一樣。過不久,墓裏的陪葬品就會被運往首都博物館,在那裏將會得到最好的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