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翾冰冷地注視著這個男子,衡量對方的實力。但顯然,他們現在不是敵人。可是為何,有那樣凜冽的殺氣不受控製地從自己身上散發?
男子靜靜地看著她,似也在打量她的意圖。好半晌眾人才回過神來,感到恐懼的人都慌亂地離開了,酒醉的男人也急忙溜下台,逃也似的跑了。其它人看著周圍的情況,也都覺得此地不宜久留。到最後,紅塵閣樓下的客人隻有這個叫南釋淵的男子一人。
但是姑娘們卻一點也未生氣,反倒是近乎癡迷地望著這個漂渺如仙的男子。但又迫於男子並未看向她們,而隻能站在遠處觀望著他。
“南哥哥,”玉翩纖欣喜若狂地奔上前,伸手似想拉住男子的手,卻臨時又縮了回來。“你回來了。”
南釋淵澄淨的眸子裏沒有波動,但語氣卻輕柔而略有責備:“纖兒,你又讓我擔心了。”
玉翩纖此時的表情像是得到糖果的小孩,笑得純真自然。
南釋淵的目光落在蒙著麵紗的女子身上,低聲輕問道:“閣下是?”
玉翩纖跑回無翾的身邊,直接拉起無翾的手,興奮地剛要開口。
一道金色光芒劃破長空,倏地飛向了南釋淵。“翾``````”玉翩纖花容失色,大聲喊道。可是,來不及了,無翾出手太快。
南釋淵竟平靜地駐立,絲毫未移動半分。金光閃過,一柄匕首徑直飛向他,這樣的情況萬分危急,他竟不見有任何動作。難道,他真是仙麼?
“南哥哥``````”玉翩纖嚇得狠狠握緊無翾的手,大聲喚道。
可是,匕首卻刷地掠過南釋淵的耳邊,直飛向他的身後。
而南釋淵的身後,赫然竟是本在貴賓席上的邪美男子。說時遲,那時快。邪美男子雖說臉上也閃過片刻驚訝,但仍是極快地閃了開去。然而,匕首的速度太快了,哪怕他隻停頓半秒,也足以劃破了他的臉頰。
匕首深刻地插入了柱子上。隻留下一段劍柄.
大家都還沒反應過來時,邪美男子竟仍是繼續了原來的招式,一掌拍向南釋淵。這一掌,虎虎生風,明顯是用了很深的功力。被拍到的人不死隻怕也會丟了半條命。
然而南釋淵竟是一動也不動,仿佛一點也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危機。倒是玉翩纖嚇得臉都白了。
無翾反而出人意料地笑了,隻可惜她的臉蒙著麵紗,無人可以看見。此刻那雙清冷的眸子裏卻有讓人心醉的耀眼光芒。
她沒有出手,南釋淵也沒有出手,但那一掌竟然落空了。
仿佛就是對著空氣擊出的一掌,掌風消逝,手已收回。邪美的男子一副懶散的樣子,臉上的血痕悚目驚心,但並不可怕。因為他在笑,笑得很無害,邊說道:“南釋淵,你何時請了一個幫手?”
他指的是玉翩纖身邊站著的無翾。
南釋淵淡然地掃了他一眼,輕聲吐出幾個字:“我不認識她。”
無翾鬆開玉翩纖緊拽著的手,不理會周圍的人,走到木柱前,拔出匕首。果然是一件好兵器,刃不沾血,光芒逼人。
“不認識?”邪美男子挑高眉,轉頭看了一眼當他們不存在的無翾,又看向南釋淵,說:“她可以使用飛涯,你竟不認識她?”帶著一點點訝異的口氣。
南釋淵沉默了好一會,看著正收起匕首的無翾,眼神閃爍,終於開口:“她以血喂刀。”
什麼?這次吃驚的不止是邪美的男子,玉翩纖也傻眼了。以血喂刀?指的是無翾用匕首劃破手背的那次嗎?
看似沒聽他們的說話,無翾盯著匕首的眼光更深了。飛涯?匕首的名字嗎?靈器認主,竟讓她歪打正著。在睛見身邊時,是因為見過太多危險的場麵,所以對兵器也有一種奇特的默契感,所以才會習慣性地用自己試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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