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她五歲,他十歲。
櫻花樹下,百花盛開。她對他說:“小白哥哥,帶我長大,你娶我可好?”他笑而不語,隻是為她拂去頭上花瓣。
“白哥哥,今後幽兒守著你,護著你,你不要離開幽兒可好?”她抽噎者,抱著懷中奄奄一息的少年絕望的說。少年依舊不語,為這稚氣未脫的小女孩擦幹眼淚。這一年,他的家族慘遭滅門,她,十二。他,十七。他不語,因為他知道,他不能倒下。
這一年,他血洗當年所背叛他的家族,奪回了他的一切。這一年,她十六,他二十一。
“幽兒,朕,現已日月星辰為禮,江山為聘。你,可願為吾妻?”她高興的應下。
“皇後,你早該有此覺悟。他是一國之君,佳麗三千是理所當然,而你,不過是其中一個罷了!”她,看著眼前這個囂張跋扈女人不甘得問:“你是誰?他不會愛你,他說他隻愛我一人!”說著眼淚便落了下來。是啊,自己算什麼呢?隻是不甘罷了,隻是不願相信罷了,隻是自私罷了,隻是……嗬嗬,我信了,我信了你的花言巧語,嗬嗬。那一年,她二十。他二十五。
這年,她和他的兒子十歲了,她帶著他的兒子在冷宮呆了十年。當她和他的兒子再次出現在他的世界中時,他已死去,沒錯,他死了。她卻冷漠的不為他掉一滴淚,她在心裏對自己說:“不該為負心漢落淚。”這一年,她二十八,他三十三。她帶著她和他的兒子登上皇位,她理所當然的成為太後。
這一天,她見到了那個女人,那個他“所愛的的女人”。那個女人交給了她一封密函便投湖自盡。她笑了,終究是我贏了嗎?她哭了,哭的很痛快,她笑了,但她知道自己並不快樂。這一年,她已三十。而他卻不在了。
她最終打開了這封信,信是這樣的:
逐幽,吾妻
當你看見這封信時,也許我早已不在。或你永遠不會看到這封信,嗬,誰又能知道呢?為了給你,和我們的孩子一個完整的江山,我不得不與你分開,因為那些老東西會打你們的注意。幽兒,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我好像時時刻刻的和你在一起,但我知道我不能,因為戰爭還未結束,我不能倒下,原諒我,原諒我不能和你在一起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也原諒我的自私。告訴我們的孩子,我愛他。也告訴他我不是一個好父親……
當夜,太後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