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禹對納蘭靜害怕地不敢睜開雙眼的行為,突然之間有那麼點自責,倘若不是他有事非要離開,納蘭靜也不會一個人在這。
“靜兒,你現在慢慢地睜開眼睛,好好地看看,我是誰。”
許是這低沉的聲音和記憶之中的葉傾禹一模一樣,納蘭靜的心感覺到暖意,慢慢地鼓起勇氣,睜開雙眼,望向葉傾禹。
“葉傾禹,真的是你。”
她激動不已,飛快地朝著葉傾禹跑去,伸出柔荑,抱著葉傾禹的脖子,將頭靠在了葉傾禹胸膛上,心情甚是愉快。
那種失而複得的感覺,讓她漸漸地放鬆了很多,“葉傾禹,還好你沒有真的離開我。”
“小傻瓜,我早就說了去去就回,又怎麼會留你一個待在這。”葉傾禹對納蘭靜這般慌張的樣子,有那麼點想笑。
原來,納蘭靜真的很在乎,很在乎他。
就是因為納蘭靜太過於在乎了,所以才會擔心永遠失去。
納蘭靜溫順地靠著葉傾禹,“葉傾禹,你方才是去哪兒?”
“有人來找我。”葉傾禹並沒有將這人到底是因為什麼事兒來找他,因為這現在不能說。
納蘭靜也沒有放在心裏。
兩人就這樣相安無事地過了兩個時辰。
櫻花樹旁,白宮橋上。
納蘭靜和葉傾禹麵貼著麵,嘴角泛起了淺淺的笑意。
這對戀人在月光的照射下,也染上了月光之色。
而將她們的舉動都看在眼內的神秘人,則是歎氣,“你說,她們能夠在一起多久呢?”
“玉堇年,你就是為了讓我來看他們會在一起多久,就將辦事的我抓來這兒?”慕容樺對玉堇年表示很無語。
這事還得從頭說起。
她今兒有事,家族裏麵有人走丟了。
而根據這目擊者口述,她那走失的堂妹,可能是在天上人間,故而去這天上人間看看,這還沒有詢問過青樓的男妓。
她就被強行地抓走。
而抓她走的人正好是玉堇年。
她自然是不願意了,又沒有那麼傻。
可是玉堇年居然說,隻要她跟著他走,就將畫顏扇送她。
慕容樺早就想要畫顏扇很久了,隻有這樣,才能夠將這畫顏毀了,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玉堇年最後倒是送了畫顏扇。
可這畫顏扇非他手中的畫顏扇。
而是備用的,備用的!
真是氣死她了。
“行了,讓你來這兒免費看戲,你就不要弄出這種要死不活的表情來,萬一嚇壞他們怎麼辦?”慕容樺氣得心肝肺都疼,卻沒有多說半點言語。
玉堇年就喜歡看見慕容樺心裏可恨,卻總是沒有辦法的樣子。
“你覺得他們還會被我們嚇壞麼,更何況我們距離他們那也有一段距離。”慕容樺是再也受不了了,翻個白眼,頭也不回地轉身。
她想要徹底地離開這兒。
玉堇年伸出手來,將想要離開的慕容樺抓住,可這視線並未離開過納蘭靜和葉傾禹的身上,“慕容樺,我有事求你,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