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蘭姐對他很好,他以前雖然是一個混混,但是受石磊的影響加刺激,也下決心做個好人了,浪子回頭金不換,隻要能改,就是好的。
心態變了,人的外在表現就會發生很大的改變,在福鑫酒樓的日子裏,過得很是踏實,就連他老子劉鎮長都很驚訝於他的改變。
蘭姐雖然行為略顯放浪,但在工作上卻是十分精明能幹,對屬下也不錯,態度溫和,從來沒有大聲訓斥過下屬,開工資也很大方,有加班都是雙倍工資,很得大家的敬重,劉炳坤也同樣敬重她,雖然他是石磊派來的人,蘭姐對他卻沒有二樣,將心比心,劉炳坤也隱隱把蘭姐當成了自己的第二個老板。
他一直看不慣的是酒樓的經理張順,這小子他了解,是以前一品香的大堂經理,他沒少打過交道,是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人,他一直就懷疑他來這兒的目的,這次回家之前,見到張順鬼頭鬼腦的樣子,就覺得他可能肚子裏憋著壞,又想到晚上酒樓裏隻有蘭姐一人在,於是留了一個心眼,叫住了石大寶,漸漸的監視著張順的一舉一動。
果不其然,那小子很快就露出了狐狸尾巴,勾結了一品香的老板朱大寶,欲對蘭姐行不軌之事,還打算以此事要挾蘭姐,想把她趕出紅光鎮。
劉炳坤哪裏能容他們在他的地盤上為非作歹,當初石磊把他留在這裏也是為了防這一著的,利用他在紅光鎮的勢力,保護酒樓和醫院的安全。
劉炳坤自己也明白這一點,石老大雖然沒有明說,但他也不是傻子,在危機來臨的時刻,自然而然的站了出來。
至於石大寶,他原本是個村霸,但是劉炳坤是個鎮霸,自然是高了自己一個檔次,連這個鎮霸都甘心情願的為石磊賣命,他又有什麼放不下麵子的,而且石磊確實心胸博大,讓他心服口服,原本他已經淪落到去車站跑摩的的程度了,石磊卻不計前嫌,給了他一口飯吃,自己也不能太不識好歹了。
於是他也死心塌地跟了石磊,在廚房裏兢兢業業的工作著,他每天就盯著清山村送來的那些蔬菜怎麼處置,也不用他幫忙,隻是每天拿個本子記錄一下就行了,工作很輕鬆,工資也沒少拿,他很滿意現在自己的工作,因此也格外珍惜這個機會,這次看到福鑫酒樓的老板有難,自然也是毫不猶豫的挺身而出。
此時的朱大寶和張順,早已沒有了剛才的得意,像個泄了氣的皮球委頓在那裏,朱大寶見劉炳坤油鹽不進,放低了姿態,張口央求道:“劉公子,這事跟你沒關係,你放我出去,我給你錢,隻要你不說出去,我給十萬塊,怎麼樣,夠意思吧!”
他說完一臉期待的看著劉炳坤。
劉炳坤哈哈大笑:“堂堂朱老板的身份名望,就值區區十萬塊啊?”他說完,臉色一變,嚴厲的看著朱大寶,晃了晃手裏的攝像機,冷冷的說道:“這裏麵可是證據,交到局子裏就是強奸未遂,可是要坐牢的,強奸可是重罪,要判幾年來著?到那時你覺得你的一品香還保得住嗎?”
朱大寶一屁股癱軟在地,大聲央求道:“劉公子,你可千萬別,看在你爸的麵子上,你就放過我這一回吧,我把你爸的帳一筆勾銷,再給你二十萬,你看可以嗎?這已經是我的全部積蓄了,最近生意不好做啊……”
劉炳坤不想浪費時間了,也不想浪費口舌了,一揮手打斷了他:“我收了你的錢,那豈不是成了敲詐勒索了,老子沒那麼傻,你不是說所長是你的拜把子兄弟嗎?老子可不想觸這個黴頭,廢話少說,快給老子把衣服脫了,脫幹淨了,一隻襪子也不許剩下,還有你——”
劉炳坤把目光轉向張順,惡狠狠的說道:“你們兩人都一樣,都給老子脫得幹幹淨淨,老子從一數到十,誰沒脫完的,別怪老子手下的這些弟兄棍棒不長眼!”
他怒目看著朱大寶和張順,張嘴開始數了起來:“一、二、三……”
他麵前的兩人苦著臉互相對望了一眼,不敢違逆,匆匆脫了起來,劉炳坤這方的人個個指著他們哈哈大笑,極力嘲諷。
“喲,張順這小子身材還不錯嘛,賣夜總會去不知道幾錢一晚上?”
“不值錢,那地方太小了,逛夜總會的那些富婆個個都是閱男無數的,哪裏看得上他那隻小麻雀!”
“哈哈哈!”
“朱大寶的倒是不小,應該能賣上價錢了吧?”
“那也不行,這就張豬臉,哪個女人看得上,還不惡心死人了,他那那東西掏出來的機會都沒有,再大也沒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