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的便。”
“隻是……我對不起你！”
“你沒有任何對不起我。”衛寒嗤笑，眸中冷芒閃過。
“他會見我嗎？我怕……”
“會！”
下午，衛寒再沒有出現。
衛婉在找話搪塞了中午見到衛寒留下她的八卦助理和秘書後，把心放到了工作上。
一個上午的熟悉，已讓她基本知道了衛氏這段時間大體的決策和走向。
在她呆在斯羅那裏時，衛氏和齊氏的合作在加強。
一起合作了好幾個項目。
原來本身就經常合作的兩家大公司越加緊密。
熟悉後，她上手很快。
本來助理嘛，又不是生手，忙於工作，很快就到了下班時間。
衛婉看了一下時間，邊工作，即充實又不會胡思亂想，時間過得快，和王姐她們一起下班離開，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她拿了手機看了看沒有來電，走到衛氏大門。
齊風還沒有來。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事？她記得他說過叫她下班等他，他會過來接她的。
怎麼會現在還沒有到？
“你們先走吧。”在門口，她笑著和她們告別，對王姐她們說。
“等誰啊？”“是不是等我們的衛總？”“還是齊少啊？”不知是酸還是澀的打趣的話從一個助理一個秘書口出說出，衛婉笑笑，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像不論是齊風還是衛寒都不好。
她沒有回答。
“走吧，再不走，又要等下一班車了。”還是王姐，冷淡的睥了衛婉一眼，拉著那兩位走了。
“明天見。”“再見……”
“明天再見。”衛婉鬆一口氣。
不過，看著手機，她不禁蹙眉，為什麼還不來？
頂著寒風，衛婉站了好久。
久到她覺得周圍路過的人的目光……久到她覺得好冷，久到全身都快被凍僵了，那個邪魅的說要來接她，叫她不要先走的男人齊風還是沒有來。
衛婉等得不耐，等得耐心越來越少。
臉色也不好看。
任誰在寒風裏站上半個小時，誰都會不高興，受不了的，她覺得身上都沒有熱氣了，要知道天越來越冷，已不是之前的秋，或是剛入冬，而是冬天到了。
頻頻的看手機，看手腕上的手機，頻頻失望。
衛婉臉也被吹得發白。
眼見，衛氏大樓的人該下班的都下班，都走完了，已經過了下班的時間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候，衛婉決定給齊風打電話，若是他有事不能來的話，她就先走了。
雖然她心裏有火，若真有事，他該早早打電話來告訴她，她就不用等了。
按出他的號碼，她定了定拔了出去。
手機響了很久……
衛婉從有絲緊張到皺眉，再到要放棄的斷掉手機，那邊才接了起來。
“喂……”
衛婉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不是齊風的，是一個女聲，嬌柔的女聲。
她一愣，心中滯了滯。
“你是？”她拿下來，看了看手機上拔出去的號碼，秀眉緊皺，是齊風的手機號碼沒錯，那……對方是誰？為什麼她打齊風的手機會是對方接起來的？
對方的聲音很嬌柔，還有一絲熟悉，衛婉說不清一瞬間心中是什麼味道。
齊風在做什麼？
為什麼沒來接她？是……
“請問你找誰？”對方沒有回答她，反而問道。
似乎是聽到她是女的聲音，對方嬌柔的女聲尖利了些。
“我找齊風，找他有事，請問他在嗎？可不可以讓他接電話。”衛婉定了定神才開口，盡量讓自己平靜。
“請問你有什麼事嗎？他在浴室洗……你告訴我我幫你轉告他！”對方的聲音有些欲言又止。
“那就幫我告訴他叫他不用來接我了，我自己先回去了，打擾了，再見。”浴室嗎？嗬嗬……在洗澡？衛婉沒有再聽下去，也沒有再多說什麼，沒有再等。
她斷掉手機後，嘲諷自嘲的一笑，直接就走。
心中苦澀。
他是在陪手機裏那個女的吧，所以忘了約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