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傾城沉默不語,隻是聽著耶律護訓斥,這個不應該叫訓斥,應該叫關心,他怕冷傾城變成殘酷冷血的暴君,他希望可以讓冷傾城的那顆冰涼的心可以一點一點的複蘇。
“謝師父關心,徒兒有個不情之請,望師父答應徒兒。”
“什麼事。”
冷傾城跪地道:“望師父出山,擔任我瀚海丞相。”
“起來說話。”
冷傾城卻把把頭低的更下,耶律護深深歎了口氣:“起來,為師答應你便是,明日為師就上朝。”
“謝師父。”冷傾城的聲音有些激動的顫抖。
耶律護看著冷傾城道:“老夫這輩子都沒有人能讓老夫做違心之事,隻有你呀城兒,隻有你能呀。”他說完,把孩子塞進洛染的懷中,一個飛身從下向上飛了出去。
偌大的華陽宮的寢殿內,頓時隻剩下了冷傾城洛染和他們的孩子冷思洛。
“城兒,對不起。”話沒說完,冷傾城踮起腳尖,一下吻住洛染那猶如櫻花般紅潤的薄唇,洛染一雙溫暖且又厚實的大手輕輕摟住冷傾城那纖細的腰,這一吻,他們吻許久直到兩人不能喘氣,才分開,兩人把這幾個月的相思之苦都化在了這個吻中。
“答應我,以後不許離開在我和孩子。”冷傾城依偎在洛染懷中說道,此時她的聲音很柔很柔,她多麼希望兩人是平凡夫妻,過著簡單且又樸實的時候。
洛染握住冷傾城的小手,親吻著她的頭發道:“我答應你,我不會在離開你了,我這一生一世都要和你和我們孩子在一起。”
這時,冷傾城頓時回過神,她從洛染懷中坐起道一雙鳳眸注視著洛染的那雙桃花眼,眼中既有擔憂,同時也有疑惑的道:“永郎你武功不在我之下甚至可以說比我還要高許多,為何會在戰場上受如此重的傷,甚至性命堪憂。”
洛染微微含笑右手一用力再次將坐起的冷傾城擁入懷中,你想聽,冷傾城點頭,“那好,我就講給你聽,但是你要答應我,此時時機並不成熟,切莫輕舉妄動。”
冷傾城有些不耐煩道:“我知道。”
“好,好,我錯了,我現在就講給你聽,那日我快馬加鞭趕去與司馬將軍回合,後來當靖兵攻打舒城時,司馬將軍帶領五千精兵正麵迎激,他讓我迂回到敵人的後方,來個前後回應,當我繞到敵軍後方時,我萬萬沒想到,我們軍中出現細作,他早就把我的行蹤通報給了洛澤,當我反應過來時,一把鋒利蒼龍劍直插我胸口,幸好師父即使趕到,一掌打傷了他,扶著我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他老人家還用易容之術給一名跟我身高體重相符的已經死去的戰士化成我的模樣,起到魚目混珠的效果,師父他老人家做這麼多事,無非就是為了讓洛澤相信,我確定已經已經死了,在通往權力的這條路上他已經沒有了任何阻礙。”
冷傾城聽到此時,袖中的手早已握成了拳,她努力克製自己的怒氣,放緩聲音柔聲道:“永郎,你受苦了。”
“對了,永郎,你父皇此刻便在我瀚海,你想去看看他,他真的老了許多。”
洛染沉思了會兒,“他在那。”
“議事殿的後麵,你的牌位前。”
“晚點吧,現在的我還不能現身,城兒,你還記得嗎?我倆定情時我對你說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