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這時顧滿秋的電話響了,荊觀似虎就瞅著骨顧滿秋去接電話的空擋,立馬我開口,“你看子域是不是喝醉了?”
我眨著眼看著何子域,那會沒注意,這會看過去,何子域旁邊已經有好幾個空酒瓶子了,但他酒量還算可以,這會看著也不怎麼醉,不過要是在這樣喝下去,那可就說不準了。
我沒說話,荊觀也不說話了,顧滿秋幾分鍾後便回來了。
“你吃這個,我給你夾了很多……”
“好。”
顧滿秋拍了拍我的腦袋。
而對麵的何子域突然頓住,抬頭看了眼我,看著我給顧滿秋又是夾菜又是倒水的,就是不讓顧滿秋喝酒。
“聽說你搬出顧家了啊?”
“嗯。”
“那恭喜,嗬嗬,滿秋對你真好!”
荊觀對著我說著,我隻是笑笑。
“咳咳……”
但這會兒何子域似乎酒勁上來了,他拿筷子的手微晃,但仍然執意夾菜吃著。
“吃飯,別亂看……”
顧滿秋攬著我腰,挨得極近。
“嗯。”
我點了點頭,和顧滿秋邊說邊吃著,偶爾笑一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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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吃著顧滿秋給自己的菜。
突然,‘啪’的一聲。
盤子的碎裂聲,更像是有人將盤子猛地敲在桌子邊沿上。
我猛的抬頭,一塊盤子碎渣瞬間蹦到我的額頭上,像被細針頭紮了似的。
還不知道什麼情況的我,瞬間就被顧滿秋拉到懷裏,他整個身子都擋住我,伸手撥著散落在我發間的碎渣……
飯桌上的人頓時都靜了聲,所有人瞬間住了聲,被剛才的那一幕給驚著了。
荊觀的第一反應是雙手猛地遮住自己的臉,他自己離何子域最近,剛才險些誤傷!
但誰都感覺到顧滿秋散出的陰冷,就連懷裏的我也不由的打了寒顫。
這才看見,對麵坐著的何子域,不知道發的哪門子瘋,菜都吃完了不說,就連盤子也砸了稀巴爛,桌麵上全是碎渣渣,很多都掉到菜裏了,連飯都沒法吃了!
要不是何子域和顧滿秋關係匪淺,恐怕這裏早都開始一陣‘打鬥’了!
“煩死了!”
何子域是衝著荊觀吼著,身子瞬間站起,有些晃悠,眼睛開始迷離,但好像在我找到了焦距,神色開始變化……
荊觀似虎被吼得莫名其妙。
他們以前或者都是在一起的一類人,或許自然不會為了這一兩句而生什麼氣,但是我都覺得奇怪,何子域今個兒脾氣怎麼這麼大!不,應該說是怪。
荊觀立馬站起扶住何子域,“你小子抽什麼瘋!!”
何子域一把甩開荊觀,身子磕在桌子上,桌子也不由得晃了晃。
我越看越鬱悶,隻覺得何子域已經喝醉了,撇了撇嘴,趴在顧滿秋的懷裏低聲說著,“我們走吧……”
顧滿秋點了點,半抱起我,看了眼何子域,聲音低沉幽冷,“以後要節製一些……”
何子域似虎本就醉了,顧滿秋的話他也不知道聽到了多少,不過喝醉的人本就是都任何的話聽的都是混沌。
可何子域的眼睛突然就落到馬上出了門口的我和顧滿秋身上,東倒西歪的撞開桌子朝著我的方向走去,嘴裏發出聲音,“別…別走,等…笙……”
荊觀突然起身,一把揪住,“你想幹什麼?!”
可何子域想掙脫荊觀,“放...放開.....”
我腳步頓住,側眸看著何子域,他這樣看著我幹什麼?
我知道顧滿秋此時的心情不怎麼好,臉色也不好看,但他回頭看了眼何子域,拉著我的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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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十點。
顧滿秋帶著我到了新的住的地方,是一個小型的別墅,我覺得這裏剛剛好,太大了的話,顧滿秋不在的時候,自己就該害怕的睡不著了。
這裏也沒有傭人,隻有顧滿秋和我兩個人。
“這是我們的另一個家?”
我開了所有的燈,一進門就從樓上竄了上去,然後一會又竄了下來,紅著臉看著換衣服的顧滿秋,“那個,二樓的那個房間是我們的房間嘛?”
顧滿秋抬頭看了眼,然後點了點頭,“嗯。”
得到顧滿秋的肯定,我的臉更紅了,有些扭捏的低著頭,因為剛才自己剛才跑進去的時候,那一張又軟又大的床,還有毛絨絨的地毯,沙質窗簾,白色方格窗戶,很典雅,但我覺得這房間絕對不會是顧滿秋的風格,現在布置成這樣,肯定和因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