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的男人多,就算不寵幸對他們也都不錯,至少吃穿用度從來沒有克扣的。聖女有多不待見他們啊,讓下人這般作賤,紅痣這下找他們麻煩的心思一下子全沒了,摸摸鼻子走人。
紅痣一走,赫然便站了起來,看也沒看門口的晚飯轉身進去,冥澤第一天就把各大管做飯的地方給摸清了,等會夜黑風高他去拿點好吃的就成。
聖殿出現的緋衣男子自然傳到了聖女的耳朵裏,她男人多的隻能記住經常召見的,一撥一撥送來的人,新鮮勁一過就遺忘了。
那些男人為了爭寵,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經常搞出來些名堂,她都見怪不怪了,對所謂的絕色緋衣男子並沒有太大的好奇心,若是他足夠優秀,當然這優秀最重要的的是討她開心。
這一夜,她在紅痣身上奮力搖擺自己,努力滿足自己的欲望,釋放過後,看著紅痣嫣紅的臉蛋,伸手摸了一把,若有似無笑道:“我聽聞緋衣男子絕色若天人降臨,難道能比得上我的小痣兒。”
紅痣一聽就鬱悶上來,皺著眉頭道:“也不知道誰搞鬼?”他這些天可是找了很多地方,聯合其他人想逮住那個神神鬼鬼的混蛋,卻一無所獲。
紅痣拉著她的手撒嬌,求她出手,逮住那人,看看到底如何絕色?可有他美?
“你耗費這麼多心裏都沒有結果,我又能如何?這後殿可是你的天下啊!”聖女淺笑,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就是一吻,“你確定不是白家的那兩個小子?”
紅痣“嗯”了一聲,麵對聖女強悍無比的需求實在有點難以招架,推了推聖女道:“我是時去過,沒發現異常。”
聖女杏目微勾,她也派人盯著那兩人,正常的緊,可她實在想不出還有誰?這事兒也是那兩人來了之後才出現的不是嗎?她看紅痣意興闌珊,也淡了性致道:“要不,我們去突擊檢查一下,看看他們在幹什麼?”
紅痣道了聲“好”,立刻替聖女著衣,先把自己解放出來再說,還要多進補才是,霸占聖女後宮三年多,他的身子越來越不中用了。
兩人出了寢殿,一路朝著分給白家兄弟的破爛小院子去。
月光下,陰暗處,人影一閃,急速前奔,冥澤今夜是想摸進聖女的主殿看看的,結果欣賞了一場活春宮,現在還要忙於奔命回去應付他們。
冥澤從窗戶口躥了進去,赫然正裝模作樣在佛經念經,傍邊還擺著個稻草人,這樣窗戶上便會有兩個影子,應付外麵探頭探腦監視他們的人。
赫然嚇了一跳道:“這麼快!”
冥澤立刻對他做了個手勢,朝著澡堂奔去,院門口響起了腳步聲,赫然手忙腳亂,把稻草人給塞到了供奉佛像的供桌下,趕緊敲起了木魚的,嘚啵嘚啵開始念經。
門“砰”的一聲被紅痣踹開:“喲,這麼晚了還沒睡呢。”
赫然扭頭看了一眼,立刻放下木魚,站起身子道:“白帆見過聖女。”
聖女負手走了進來,四處查看了一下道:“不必多禮,怎麼還不安歇?”
赫然低眉順眼地道:“藍長老讓我們兄弟為聖女祈福,今日輪到我值晚班。”
聖女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藍長老當真是很不待見白家啊,她道:“歇了吧,身體要緊。”一頓又道,“白璃呢?”
赫然抽了一下鼻子道:“應該在澡堂。”
“應該?這麼晚還洗澡!”紅痣提出疑問,眼中全是問好?三更半夜的,不奇怪嗎?奇怪就是有毛病,他一拍手道,“莫非他便是緋衣男子?”
“什麼緋衣男子?”赫然不解地問道,他要拖延時間,也不知道冥澤貼好人皮麵具,折騰好自己沒有。
紅痣也是個機靈的,一把推開赫然,就朝澡堂衝,這院子的格局都是一樣的,他自己會找,他倒要看看搞什麼鬼?
赫然被他一推,立刻撞在佛像上,疼的呱呱大叫,愣是留住已經抬步的聖女,聖女扶起他,赫然哽咽道:“好痛,好痛!”
赫然快被自己惡心死了,他居然也能發出這樣的聲音,赫然表示對自己十分佩服,五體投地!
“啊——”
一聲淒慘的叫聲響徹夜空,紅痣的聲音,聖女立刻放開赫然,衝了過去。
赫然抬腳便跟,冥澤那性子不知道能做出什麼來?不會殺了紅痣吧?
澡堂外,紅痣一隻手捂著鮮血橫流的鼻子,一隻手撐在地上正想爬起來,聖女身影一閃衝了過去,伸手拽起他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