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賴在原地,說:“你快放開我,靳煒還一個人在裏麵呢,我不能這樣走了。”
“你休想!再說了,你這沒文化的和他這種人聊不來的!”
“對,我這沒文化的和你這流氓就絕配!誰說我沒文化,隻是文化低了點而已,你這高文化沒用到正道上,去騙人、騙心、騙情又有什麼好炫耀的!”
靳煒對我的話不為所動,一臉嚴肅地說:“你以後離他遠一點,愛上他的人都會受傷的。”
我不屑的說:“你是說自己吧?”
“他這高文化、高學識的人才是最可怕的,我甘拜下風,總之離他遠點,你惹不起!”
不想和他理論,哪有這麼嫉妒別人,說別人壞話的,那人還是他哥!是他人格有問題,離他遠一點才對,會被這種小人影響壞的!靳煒就不會這樣,兄弟倆這區別太大了!
……
從那之後,靳煒成了我們酒吧的常客,而且老總把我定為靳煒的固定服務員,隻要他來的那天我都要推掉所有的工作隻為他一個人服務。說服務,其實也不算,用靳煒的原話說就是:“讓你出來透透氣,裏麵太悶了,也不安全,與其做你不喜歡的事,不如陪我這個無聊的朋友聊天。”
靳煒一般都是十一點之後才來,而等他似乎成了我的習慣,有時候他不來我還不習慣。
“他今天沒來?”暄儀一邊補妝一邊問我。我和暄儀都到洗手間透氣,遇上了就想多待會兒。
“沒來,可能不來了,不過今天我包廂的客人也很好服務,給了我很多小費。”
“你心裏很失望吧?嗬嗬……”
“連你都來開我玩笑,找死啊!”
公司有各種謠言,關於我和靳煒的,有人說我在靳煒愛的強勢攻擊下早已經淪陷,不能自拔,說我總算熬出頭了,對我羨慕不已;也有人說人不可貌相,不知我平時冷冰冰的一個人用了什麼手段套住了這種鑽石單身漢;還有人說,我和靳煒在一起的時候很幸福,因為除此之外從沒見過我笑……
其實隻有我自己知道我和靳煒之間什麼都沒,不過三人成虎,很多人便這樣落實了我和靳煒的關係。
“你說訓練場上的魔鬼和經常在酒吧麵帶微笑的靳大少爺是不是同一個人,不會是雙胞胎吧?這變化讓人不太適應!”
我笑說:“在訓練場上的靳煒很讓我敬佩,很少有人像他這樣有原則了。”
“是,是,是,你喜歡人家嘛,當然人家發個屁,你都說是香的。”
“你別亂說,你明明知道我沒有的。”
“我隻知道你在撒謊,欺騙自己。”
“我沒有撒謊,靳煒是我隻能仰視的人,我是崇拜他,暄儀,你要相信我。”
“好啦,好啦,和我沒關係,那是你和上帝之間的事,你說謊上帝會懲罰你!”
……
淩晨一點下班,剛到家,靳煒給我發了條短信,他說:“到家了沒,今晚沒見到我是不是有些不習慣,我出差了,這邊的月亮沒有月溶那邊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