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敢在我山頭上麵鬧事,你算是活膩歪了。”一位滿臉凶相的大漢對著麵前手握寶劍,十七八歲的少年嗬道。
那少年嘴角微微抽搐兩下,麵色不改,手中的寶劍反而是握得更緊,力道之大竟連手臂都在抖動,隻見那少年說道:“你們這些人,無惡不作,就不怕遭天譴嗎?”
那滿臉凶相的大漢聽到這少年的話之後,眉頭輕挑,冷笑道:“天譴?我在這山頭上混跡幾十年也沒看到什麼天譴啊,弟兄們說說,是不是啊?”
大漢此話一出,圍在四周的大漢的小弟門連忙屁顛屁顛的喊道:“是啊,是啊,老大說的對!”
那少年一聽,眉頭已然是擰成了一個麻花,氣的渾身都在發抖,冷聲道:“你們這些雜碎,豬狗不如的畜生,你們知道你門在做些什麼嗎?你們做盡天下惡事,並且不知悔改,當誅!”
“小子,你恐怕是沒有搞清楚狀況吧,你現在在我的地盤上,周圍都是我的弟兄,現在可是我做東,你省省吧,說這些大話可是沒什麼用的,畢竟你差不多是一個死人了。”滿臉凶相的大漢冷聲道。
“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今天就用這小子祭旗吧,怎麼樣啊?”一個大漢的小弟開口嚷道。
大漢一聽,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思索片刻之後說道:“那就這麼辦吧,上啊,先把他綁上,晚上就拿他祭旗!”
“祭旗!祭旗!”眾人齊聲道。
“慢著!”那手握寶劍的少年嗬道。
“還有什麼話想說啊,小子,要說快說,不然到了晚上,咱們拿你祭旗之後,你就再也說不出來啦。”那滿臉凶相的大漢眉頭一挑,戲謔說道。
“我此時此刻的確沒有辦法誅殺你們這幫禽獸不如的畜生,你們這些畜生做盡天下惡事,遲早會有人來找你們麻煩的,我們,來日方長!”那少年說話之間便飛身而起,向著東方逃竄而去。
“小子,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滿臉凶相的大漢一看那少年想要逃走,頓時氣憤無比,說話之間已然飛身而起,朝著那東方追去。
而那滿臉凶相的大漢的手下見此情景,沒有一刻遲疑,紛紛飛身而起,朝著那少年追去。
那少年看到所有人都朝著他追來,眉頭一皺,便俯身飛向地麵,這天空之下是茂密的叢林,在這叢林之中顯然更利於隱蔽,而大漢也猜到了那少年心中所想,也不遲疑,而是朝著少年緊追不舍。
砰的一聲巨響,那少年已然落地,也不作停留,而是朝著東方飛奔而去,緊接著,在那少年身後傳來數道響聲,顯然是那些悍匪都落地了,那少年自然也想清楚了身後響聲的來源,跑的更快了一些。
林中,隻見數道身影飛奔而過,而這數道身影之前還有著一道身影,看起來是在逃竄,嗖嗖嗖的幾道風聲從一個砍柴的人麵前滑過,那砍柴的人頓時一驚,剛才他好像看到了,人影?不對,難道是鬼影?那速度飛一般快簡直是人類不能比的啊,事實上,那幾道身影就是那少年和大漢以及大漢的走狗。
那少年不時左閃,不時右閃,縱使那大漢速度不慢,還比少年的速度快那麼一籌也是一時半會追不上少年,而那些手下已然是跟不上了,紛紛落下,都回往了他們的老巢。,而此時此刻,這場追逐戰僅僅隻有兩個人了,這兩個人想比就是少年與大漢了,二人速度皆是飛快,可偏偏途中,風寒逸猛然停下,手中寶劍顫抖,回頭看向了那滿臉凶相的大漢。
那大漢見到少年停下,沒來由的心頭一緊,也是停下了追逐的腳步,相隔數丈,靜靜的打量著少年,而與此同時,少年也在打量著大漢,剛剛少年正在氣頭上,根本沒打量大漢,隻顧著宣泄心中的憤怒,而此時此刻,二人你追我跑的追逐了一段時間之後,少年的心情已經緩和下來,便想要探探這大漢的深淺。
那大漢從腰間拔出一把刀,那刀稀疏平常,看著沒什麼特別的,而那少年的寶劍就完全不同了,那寶劍從首至尾都散發著一種氣息,浩然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