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的天空中,皓月掛起,繁星點點。
學校後山的小樹林,我和女神白柔坐在長椅上喝起了啤酒。
她拿起一瓶啤酒,含著淚,帶著哭腔勸我:“我們的感情還是趁早放下吧,壞人由我來擔當和承受,畢竟我追的你。”
我緊緊握著手中的酒瓶,勉強的撐起笑容,不知怎樣表達當時的尷尬。
曾經談天說地,形影不離,突然的分離好難承受,好難。
她說了一大堆祝福我的話,我哪有那麼高尚去接受,悶著頭往死裏喝,喝的往外一個勁的吐,隨之渾身沸騰。
見狀,她也不說了,跟我比著喝,喝到頭昏腦漲。一直到啤酒喝完,她深擁著我,享受著她最後的溫存。
一想到從此以後變成最熟悉的陌生人,我就不聽使喚的掉眼淚,雖然沒了平衡,但我意識還算清楚。我不知道她的這雙美麗的眼睛,今後會折磨我幾年。
微風輕輕拂過,我們麵麵相覷,想表達的委屈和不甘,就在這一秒,用吻開始進行。
雖然啤酒的味道很難聞,但它帶給我的感覺是特殊的。
我瘋狂的像隻野獸,索取這奇妙的感覺,她輕聲嗯了一聲,抱著我,任我享受。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開始躁動,沸騰的血液就像火山爆發一樣,腦子一片空白,無情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把她壓在長椅上的同時,魔手不挺的尋覓著快樂,不知道為什麼,身體還莫名的有些抖。
我們呼吸加快,互相渴望著前所未有的快感之時,我腦海裏突然射過來一束光。
“呼——”
我深深呼了一口氣,用右手狠狠抓著自己的頭發,心裏告訴自己不要做個人渣,不然,這將是她一輩子的汙點。愛她,就不要為了一時的快感就糟蹋了她。
隻見她微微的笑著,摟著我的脖子,輕聲說了句:“沒關係,我願意,你也不用在意。”
我掙脫了她,冷靜多了。我望著她的臉頰,忍著滴血的心,顫抖著說:“算了,我沒有資格。”
自從認識白柔後,每天過得滿足,後來我們在一起了,雖然我不知道什麼是愛,但我深知,有她在,我很快樂,心中的煩惱也會隨之散開,就算再大的意外,結果也不會太壞。
再後來我才明白,感情,不僅僅是上帝的恩賜,也是上帝的詛咒。
也知道了“十愛九悲”這個詞,不是所有人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不失去,也不會懂得在愛情的麵前應該珍惜、寬恕、體諒……
在我看來,罪魁禍首的並不是上天安排,而是突然冒出來的娃娃親。
我們,分不清到底是誰受了傷,最終決定在學校後山的小樹林一醉方休,將這段感情用心收藏,從此不再提起那句枯骨成雙的誓言。
一年多來,我對感情的認識也發生了變化,其實這樣也不錯。
......
我從小,眼睛裏都容不得仗勢欺人的事情,更看不慣橫行霸道的行為。
一開始我以為這是個毛病,後來聽我爺爺說我爸的往事,我才知道這是基因遺傳。
我爸他是個有顆好人的心,卻沒有當好人的命。
如今的社會,好人難當,何況我也不是什麼牛叉的二代,自然也得罪了不少人。
和白柔解除關係不久,我不幸惹到了一個地頭蛇的兒子,導致我父親跪在地上向他父親替我求饒,我卻無能為力的眼巴巴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