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漸漸清晰起來,我頭疼的要命。tmd,就像往頭上澆了一盆開水。
睜開眼,首先,我感覺我躺在床上,接著,我發現自己不是躺在自己家的床上。
因為我床的上方掛著媽媽送給我的水晶風鈴。風一吹,風鈴就會當當的響。
已故的媽媽對我說過,風鈴響,就是媽媽在哄自己睡覺。但是這裏沒有,我感到一種陌生感,但,又有點亦曾相識的感覺。
敲了敲床,發現這是個木床,睡在上麵渾身不舒服。
硬邦邦的,咯的我腰疼。不知哪個沒良心的人把我給整這兒來了。
我先用手摸了摸額頭,不燙呀,為什麼我感到腦袋昏昏的,異常疼痛呢?一般我發燒時才感覺這樣啊。
“您醒了!”一個穿著鵝黃色古服的清秀女子說道,看她樣子最多18歲,臉上滿是喜悅和高興,似乎很開心我醒過來了。
“嗯。”我悶哼了一聲,因為實在不想多說一句話。更何況我又不認識她。
“郡主,您好點了嗎?”那小姑娘跑來拉著我的手說。那親昵地樣子好像我跟她很熟。
我立即下意識的把手抽掉,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特別是陌生人。
不過,她好像叫我郡主,搞不懂,原來這地方流行這種語言啊。
看她樣子好像是下人,似乎也認識我,但我對這個人完全沒映像。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問了句:“你是誰呀?”我這才發現我的聲音變得很柔很柔,倒有點像靜靈了。
說到靜靈,我突然回想起了剛剛在懸崖上的那一幕:
靜靈逼著我喝那瓶難聞到要死的農藥,(雨軒:估計那出產的廠子製造不合格,幸虧沒喝,如果喝了死不了留下個什麼後遺症不久虧大了~~~凝雪,從醫院裏爬出來:哪瓶農藥好聞的??你當果汁啊??)
我不喝,就怕留下後遺症,那上麵沒商標,如果靜靈真買到假貨怎麼辦??
我們就“打”起來,也不能說打,就是一般性的反抗。
我發現靜靈不是很希望我死,我知道,她肯定還是珍惜我這個好朋友的。
推過那瓶假藥(那農藥生產廠的老板:耶穌作證,我生產的藥是真的!!),我大喊了句:“靜靈,不要鬧了,放開手,我們還是好朋友!”是呀,還是好朋友呀,是好朋友先把那假藥拿開。(那工廠老板,快哭了:我的藥真的是真的…………雨軒:沒見強盜說自己是強盜。)
聽了我的話,靜靈很明顯愣了一下,接著,她搖頭說:“不可能了,不可能了,你能把我當朋友,可是我,我已經不行了,雨軒,我做這件事情,就已經放下了我們的友誼了,(凝雪:放下了那就再拿起來~~~~靜靈,臉上冒黑線:這是你叫我說的台詞~~~~)…………”
“老靜,我們三個說過的,要一生一世永永遠遠都做好朋友的!”老靜啊,不要再傻了,我們三個永遠都要做好朋友……(凝雪:不知咋的,那煽情的地方寫的一點都不煽情,我腦袋裏的細胞或許都是喜劇性的~~~~~)
靜靈抬起滿是眼淚的臉,深情的看著我,(凝雪:或許深情用詞不當,可以給三年級的小弟弟改病句了~~~)我明白她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靜靈輕輕鬆開手。
呼呼,這個好朋友,我想我已經把握住了。老靜,過後要請我吃大餐~~~~
可是,該死的我的腳一滑,下麵是懸崖,靜靈還沒反應過來,我就已經掉了下去。tmd,冬日凝雪那個沒良心的,好不容易不用喝那個假藥了,又讓我掉懸崖!!(農藥生產老板哭喪:我那個真的不是假藥…………雨軒:嚎什麼嚎,沒看見我在掉懸崖嗎??你那個什麼假藥的跟檢察人員說!!)
不過令人欣慰的是,我在落下的時候,很清楚的聽到靜靈撕心裂肺的喊叫:“雨軒!!”(雨軒:欣慰個啥,豬叫有什麼用,不知道丟根繩子下來。靜靈:冬日凝雪沒給我繩子,我怎麼拋~~~凝雪:你就不會丟皮帶~~~~)
我已經很滿足了,老靜還是很珍惜我這個好朋友的。
靜靈,我們還是好朋友,我們三個,菁潔,你和我,是永遠的好朋友……(凝雪:終於寫出個煽情的話來了。)
然後我就失去了知覺,眼前一片黑暗。
接著,我醒來後就發生了剛剛的事。
那個小姑娘驚訝的看著我,似乎再說您怎麼會不認識我呢?
我感到莫名其妙。好像我一定得認識她。
“郡主,您不認識我了?您不認識舞燕了?”舞燕?不會是這個小姑娘的名字吧,還滿好聽的。
“我,記不清了……”現在的我隻能搖搖頭,我不能說謊話,媽媽說,說謊的小孩不是好小孩~~~~
舞燕皺起了眉頭,剛剛的喜悅煙消雲散,她好像很傷心,真的很想安慰她,但是不能,頭依舊疼的要命,老天,給我塊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