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氣息很快地彌漫了這個神秘而又充滿了奇特的國度。紛飛的落葉一點一點地占據了那蒼白的天空。
我已經忘了是從何時開始喜歡秋天的氛圍,坐在階梯上,手上拿著紅似火的楓葉我想起了以前爸爸拉著我的小手走在公園的石子路上,看著漫天的楓葉,咯咯地笑個不停……
“小姑娘”
“恩”不知什麼時候水長老已經坐在了我的旁邊。(像貓科動物)
水長老從袖子裏那出了一個圓圓的球,散發著淡淡的藍光。
是水晶嗎?好象有一股力量,卻又說不出是什麼。
水長老站了起來,一改他頑皮的風範,而是嚴肅地說:“你知道你手中的戒指的秘密嗎?”
我看了看手中的戒指,搖了搖頭。
不過水長老並沒有看我,而是接著說,“那枚戒指是有來頭的。”
“來”水長老突然把那個球遞了過來,“把你帶著戒指的手伸出來,放在上麵。”
我乖乖地伸出手,放在了上麵。有一股暖流仿佛從指間傳到了我身體的各個部位。
“閉上眼睛”
我叫筏蕭,是冰族的一員,可是我並沒有純正的血統,我的父親是雪族的族人,而我的母親卻是冰族的族人。在當時兩個完全不同的族人相結合是可恥的。我的母親在我出生後就被冰族的人以擾亂祖宗遺訓的罪名被處與極刑,冰封在了冰族了最寒冷的源頭,永世不得翻身。
從我懂事開始,我和我父親就一直生活在別人鄙視的眼光裏。沒有人會願意和我父親講話,也沒有人會和我玩。
記得有一次,有個男孩用石頭砸我,指著我的頭發說:“你是雜種。”我氣得和他打了起來。可是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他的行列,聯合起來一起打我,我倒在地上被他們拳打腳踢,但我不會忘了那些路人冷漠的眼光,永遠不會。銀白的發絲夾雜著幾縷藍發在凜冽的寒風中紛飛。
後來,父親帶著傷痕累累的我上了冰山,我們開始與人與世隔絕。過著屬於自己的生活。
每當夕陽的餘輝灑在冰族最深處的時候,父親就會在山頂撫著母親最愛的琴,唱著母親最愛的歌。看著漫天的楓葉。
但是脆弱的父親終於在我八歲的時候應思念我的母親而用他一直隨身佩帶的雪淩劍自刎了。在那一刻我第一次看見了父親的笑容了,笑得那麼淒慘。他對著月亮說:“曉曉,我一個人太累了,太累了……”
幼小的我沒有哭,也沒有喊。隻是站在寒風中,看著夕陽一點一點的墜落。我把父親葬在一個楓葉漫地的雪山上,和他陪葬的是母親的琴。然後拖著父親的雪淩劍離開了冰族。
我不恨我的父親,不恨他把我一個人留在這陌生的世界。因為這八年來他太寂寞了,我理解。我恨的是冰族的人,恨他們奪走了我最親的人,奪走了我原本美好的童年。那年,我第一次學會了“恨”,而且恨的透骨。
我遊走四方,拜個色的人為師傅,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學到好的魔法,然後……殺死害我父母的人。我不像父親,那麼仁慈就算有厲害的魔法也不和他們計較。我隻會讓他們一個都不留。
途中,我也被不少人所唾棄,但隨著我魔法日益增長,那些嘲笑我的人就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