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懷義運轉武極嗜血功,太監可是元力五重天,其血氣不可浪費。
吸收了太監一身的血氣之後,張懷義的修為猛漲至元力五重天,他攥緊雙拳,澎湃的力量感迸發而出。
歐陽康露出羨慕之色,道:“這武極嗜血功真是變態,可惜啊,我不能修煉。”
張懷義微微一笑,道:“我正在修改武極嗜血功,很快,我就能拿出讓你修煉至三花期的功法。”
歐陽康道:“你修改功法,怎麼可能,就連武林中資曆最深的老前輩,也不敢擅自修改功法啊。”
張懷義道:“我在血龍穀中,得到的最珍貴的東西,是對武道的感悟。有這些感悟,修改功法,輕而易舉。而我給那些老家夥的,是龍的功法,那是何等的高深,就算給他們五百年,他們也改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隻能從中零星的借鑒一兩個點。”
歐陽康聽聞之後才明白,張懷義為何會把武極嗜血功毫無保留的交出去。原來,一切都是有所算計的。
張懷義道:“歐陽,等我將武極嗜血功修改好之後,我們便成立一個組織。自食其力,豐衣足食。”
歐陽康拍手道:“好,什麼結盟大會,什麼江湖。那終究是別人家的,我們要的,是自己的。組織的名字,起個什麼比較好呢?”
歐陽樂抿嘴一笑,道:“就叫,冬至吧,今天剛好是這個節氣。”
雪,停了。
張懷義剛回到帝都的旅館坐下,李蒙後腳就走了進來,很快,又有一個小廝來到,呈上了三張請帖。
小廝恭敬的道:“此次結盟大會圓滿成功,洪九掌門設宴款待,這是請帖。”
歐陽康翻找了一下,冷哼道:“怎麼少了一張?”
小廝道:“沒錯啊,就是三張啊,張懷義在結盟大會不知禮數,洪九掌門怎麼可能還給他請帖。”
聽聞這話,張懷義並沒有表現得不爽,他知道,洪九這是要拿自己開刀啊。
不管去不去,這剁自己的刀在洪九手裏,既然如此,又何必再自己把脖子伸出去呢。
張懷義揮了揮手,對小廝道:“你滾吧。”
小廝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李蒙歎了口氣,道:“懷義,你這是何必呢。自己把自己往爛了搞,神仙也救不了你啊。”
張懷義道:“李大哥,我自小和父親打獵,我父親教給了我一個道理。天上,地下,人在中,做人,就應該頂天立地。”
李蒙攥緊拳頭,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道:“頂天立地,你怎麼頂,天塌下來你的脊梁骨有多硬。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你就不能冷靜點嗎?我知道,洪九也沒安好心,但這樣就非得和洪九鬧得不可開交嗎?現在風國的武林可全是洪九一個人說了算,你這麼做,值得嗎?”
張懷義真是聽不下去李蒙的長篇大論,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李蒙見狀隻得苦笑兩聲,不再發聲。
歐陽康打破了沉寂,道:“事情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再說誰對誰錯又有什麼意義。現在最主要的,是想出應對的方法,否則這皇城可就變得危險了。”
李蒙道:“懷義,洪九怎麼說也是一位位高權重之人,不可能真的拿你怎麼樣。趁著洪九這次設宴,你去給他陪個不是,我想洪九不會拿你怎麼樣?”
一聽這話張懷義當即就是一肚子火,一把將桌子掀翻在地,酒菜什麼的撒了一大片。張懷義冷冷的道:“李蒙,你是不是糊塗了,這個問題的最根本的本質在哪裏你知不知道?洪九不安好心在前,不發請帖在後,他已經吃定我了,這個時候低聲下氣有什麼用?”
李蒙怒道:“那你說怎麼辦,洪九位高權重,想要搞你你根本走不出帝都。你隻要去洪九的宴會上,陪個不是,我讓我師傅說兩句,這件事情就過去了。”
歐陽康聞言哈哈大笑,道:“李蒙,我覺得懷義說的挺對,你真是糊塗了。”
李蒙道:“現在可不是抬杠的時候。”
歐陽康搖頭道:“我可沒抬杠,我說的是實話。結盟大會,說到底,就是丐幫合並了武林中殘餘的勢力,然後把丐幫改個名字,一統江湖而已。懷義在結盟大會當場對洪九翻臉,讓洪九下不來台,如果丐幫還是丐幫,洪九不會多看懷義一眼。李蒙,你知道為什麼洪九現在會對懷義如此上心麼?”
李蒙疑惑的問道:“為什麼?”
張懷義接過話茬子,道:“因為他要拿我立威,拿我殺雞儆猴。如此一來,洪九才能管的住他新招進來的手下。所以,我必死無疑。別說你師傅給我說情,就是把金庸前輩和歐冶子前輩加上,也沒用。”
李蒙也隻是一時糊塗,經過這麼一點撥,頓時豁然開朗,同時也心急如焚了起來,道:“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