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傷好後,就準備帶著幽若去京城。
“你要一起走嗎?”
“你說呢?”
二人一起快馬加鞭到了京城,太子將她安放在了一個大宅子裏,一旦有時間就去看她。
現在時局還不穩定,所以並不能帶著幽若出來。
就這樣,直到白子玉帶著自己去看她,她就已經住在那裏了。
“所以,你之前和我要的西羅丹就是要給她?”君未柒終於緩過神來。
“她因為救我,胳膊上被樹枝劃傷,留下疤痕,所以,我想和你要顆西羅丹。”太子坐在君未柒麵前,喝了口茶。
“她是不是經常用一種檀香?”
“你怎麼知道的?”
“我當時看見她時就聞到了。”而且我還記起很久以前在你身上聞過,當時還以為他去了怡紅院,誰知道原來是去過幽若那裏了。
“不過,她身上的異香可不是這檀香。”
“是不止。你可知道,我給你的西羅丹吃下去後身體會散發出香氣。而這異香,正是檀香和西羅丹混合的味道,你真以為幽若是一個奇女子?”君未柒皺眉。
而太子聽到這些顯然有些生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勸你最好提防一點,不是所有的事都能像想象的一樣美好。”君未柒也為自己倒了杯茶。
雖然這太子的事和自己沒什麼幹係,但是他至少關係這東璃的未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好像能猜到一點白子玉的計劃了。
太子突然站了起來,下了亭子的台階。風吹起他的衣角,吹拂他的側臉,他的臉側了一下。
“抱歉,我知道或許你對她有什麼猜疑,但是這始終是我的承諾。”太子走下亭子,準備走了。
“等等,我再問你一件事。”
太子轉過身:“何事?”
“你可知道季風鴆?”
太子準備走的腳步忽然又走回來,拍了桌麵,目光有些緊張:“你為什麼會知道他?”
“難道不行嗎?”
“我勸你最好不要接近他。”
“為什麼?”
“你知道他是誰嗎?”
“額,不是季風鴆嗎?”
“他的出生就意味著他將伴隨著厄運,他的母親是禍國的妖妃,而他,就是這之下誕生的惡魔之子,和他在一起,隻會伴隨著不幸。”
“為什麼,難道隻憑幾句話就肯定了這孩子的一生?”君未柒有些氣惱,憑什麼就憑別人說的話就決定一個孩子的一生。
難道廢柴就該受到鄙視?長得醜就應該不受待見?乞丐就應該遭受唾棄?
憑什麼,憑什麼。有的孩子含著金湯勺,而有的孩子出生就是貧寒。為什麼光靠開始的身份就來不同的區別他們。
太子看著君未柒開始生氣有些莫名其妙。
好好好,你們看不起他,我就好好的教他,來讓你們看,到底是誰決定誰的命運。你們加在他頭上的唾棄,最終都會統統還給你們。
“告辭。”君未柒和太子擦身而過。太子隻聽見身旁的姑娘冷哼了一聲。
莫名其妙,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