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怎麼張口閉口都是錢,小財迷。”迦南用手狠狠地戳了一下她的腦袋。
“嘁。”居然敢戳她腦袋,要不是看在他給的錢的份上,她早就拿針紮他了。哎,貌似已經紮過了。“君未柒。”
“君未柒?將軍府的七小姐?怎麼看著不像,不是說懦弱嗎,我怎看著這麼腹黑。”迦南摸摸下巴,不假思索道。
腹黑?那叫活潑好不好。捏著之前紮過迦南的針,朝他扔去。
迦南立即兩個跟鬥翻到了窗子上,將偷襲自己的那根銀針捏在手裏,笑道,:“小丫頭偷襲人可不好。”
“我叫迦南。”聲音還在,人卻看不見了。
君未柒也小小的吃驚一番,瞬移嗎,自己可是睜著眼睛看見他消失的。
這個迦南果然不簡單。
“小姐你好了嗎,水已經打來了。”
“嗯,我馬上就來。”君未柒立即將針給收拾起來,摸到那根紮到某人針的時候,摩挲了一下,扔到了廢藥渣裏。
*
一大早,將軍府門口就站滿了人。門口一輛輛馬車,看著毫不壯觀。
今天正是入宮赴宴的日子,個個穿的都非常華麗。特別是君苒苒,什麼珍貴的首飾都往身上戴,活脫脫的一個金孔雀。看見君未柒的衣服時,挑釁似得一瞪。君未柒沒什麼感覺,隻是在想,君苒苒戴這麼多首飾,她不覺得重嗎。
反觀君月靨,戴的不像君苒苒那麼多,但全身衣服非常鮮豔。想必是想要奪人關注了。
君未柒穿的比較素,一身白裙,不過被君未柒改過了,上麵是君未柒親手畫的一幅水墨畫,還對上了一首詩。站著看是不怎麼樣,不過走起來,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頭上隻戴了了一朵珠花和一隻沉香木簪,珠花還是在萱草和玉簪的強烈要求下才戴的。
這是宮宴,仗勢可不是一般的大,玉簪和萱草隻怕小姐戴的首飾太少,會被人看不起。
君苒苒高傲仰著頭,進了馬車裏麵。不過似乎仰的抬高,被車頂撞了一下。眾人嬉笑,君苒苒再厚的臉也紅了,低下頭,進了車裏。
“妹妹,你和我一輛車吧。”君月靨熱情的走過來說道。
和君苒苒在一起,她比不起,是嫡女,王氏又在旁邊,她不敢造次。君未柒可就不一樣了,她穿的既窮酸,又沒有人撐腰,隻能更加襯托自己的美豔。
可惜她忘了自己的容貌不如她,自己和她站在一起隻會突出自己的粗俗,而她則像一朵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哦謔謔謔謔。
“好的。”她正愁著車輛太少,君府家眷家眷太多,不知道自己坐哪輛呢。
剛坐下去,君月靨異常熱情就拉著自己談她身上的首飾。
潛意思就是,我有這麼多珍貴的首飾你沒有,羨慕吧羨慕吧。
“這可是樂音齋裏新出來的紫水晶手鏈,數量可是有限的……”
“這是父親送的綠翡翠,這種純度可是很罕見的……”
“……”
那君月靨將自己從頭到腳的首飾都給君未柒講了一遍,而君未柒腦中隻有一個想法,好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