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穀悅起床走出房間來到院子裏。靜靜打量著這住了七年的院子,這裏的一草一木都是穀悅重新整理的。院子裏有兩個槐樹,槐樹下是一片粉紅的玫瑰。兩樹之間則掛著一個秋千。在院子左側則是一塊地,盡管離開了兩年,那些靈種還是綠油油的。右側則有序地種滿了一排排葡萄。
坐在秋千上,聞著花香,隨著前後晃動,心情格外的好,隻是這好,沒能持續多久。
藍晴一眼就看見了秋千上的穀悅,走進,踩著一片花過去。“你還沒死!”
穀悅看著支離破碎的花皺了皺眉,“出去!”
藍晴狠狠地跺跺腳。“我就不,你能怎樣?穀悅,我可告訴了我爹,你在秘境要殺我。很快就會有一場好戲看了!穀悅,你期待嗎?”
穀悅停下前後擺動的秋千,臉色平靜。“你再不出去,我現在就殺了你。”
藍晴笑了,“穀悅,你敢嗎?不怕我爹找你師父的麻煩?”
穀悅一雙手掐住她的脖子。“藍晴,你說我敢不敢殺你了?”
一陣威壓傳來,掌門的身影出現,他看著這一幕。“穀悅,放手,休怪老夫不客氣!”
穀悅鬆開手,狠狠地推了藍晴一把,看著她坐在地上難以言喻的表情嘴角翹了翹,掏出帕子擦擦手。
“爹!”藍晴委屈地哭訴著。
一道威壓向穀悅壓去,“穀悅,沒想到藍晴說的是真的,你居然真的想殺她。同門相殘,我就代你師父好好教訓你。”
穀悅想起那隻鍋終於有用途了,至少現在沒有完全受壓製。拿出殷墨所說的數一數二的防禦法器,又拿去師父給的法器。看著他憤怒的眼神說:“你沒資格代替我師父。”
“穀悅,你竟如何大逆不道,以下犯上。我今日就看在你師父麵上饒你一命。”
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穀悅嘲諷一笑。“隻讓我不死?掌門可真是寬洪大量啊!你說我要殺她,她不是還活得好好的?”
藍掌門才不管這麼多,他動手了,他拉回藍晴,一道快速的風擊就向穀悅打去。
穀悅轉著鍋,抵消了這一次攻擊。“你不是一個好父親,也不是個好掌門。”
“用不著你來教本掌門。”藍掌門怒了,加快了速度。
穀悅躲過,一道閃電劈了過去。沒劈到,再劈,還是沒劈到,再來一次,竟是電都不冒了。“真是不靠譜的師父。”
一道水劈了過去卻沒能封住他,往他身旁的藍晴劈去倒是將她凍成了冰雕。
藍掌門看著被凍成一團的女兒,給她去除冰塊,待確定沒事後一道道殺招襲來,帶著雷霆之力,如泛濫的河水劈天蓋地壓來。
一道身影接下了殺招。穀青子吼道:“藍書,你幹什麼?”
“穀青子,你教的好徒弟,竟是殘害同門。”
“呸,我穀青子的徒弟殘害誰了?你嗎?我什麼都沒看見,倒是看見你欺負我徒弟了。”
“穀青子,你徒弟要殺我女兒,你該如何給我一個交代?”藍書質問著。
“你女兒不是還好好呆著嗎?我給你什麼交代?你女兒殺我徒弟還差不多,藍書,別以為你是掌門,就可以隨意欺負我徒弟了。”
藍書指著穀青子,“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穀青子胡子一翹,“誰要你理了。走走走,別來穀峰了。你要理我我還不理你了!”
“穀青子,你別後悔!”藍書抱起藍晴說。
“後悔?我穀青子就不認識這兩字。行了,把你寶貝女兒好好藏起來,別出門了。以後要敢到穀峰來,我見一次趕一次。”
藍書一張臉通紅,被氣的。“誰稀罕你這座破峰。”說完,走了。
“徒弟,受傷沒?”穀青子擔憂地問。
穀悅搖搖頭,展開手中的法器。“師父,說好的5次呢?”
穀青子尷尬地咳了咳,“徒弟啊,那個啊為師從師父那拐來的時候用了2次,咳咳,為師忘了說了。咳咳,那威力還行吧?”
“行是行,行得我一次也沒劈中。”
“咳咳,徒弟啊。那個你沒受傷就好,師父先走了!”說完,穀青子就準備開溜。
“師父……”
穀青子抖了抖,藏好戒子。“徒弟,怎麼了?”
看著穀青子小小的動作,穀悅笑了,“師父,我是想說,我得罪了掌門……”
穀青子拍拍胸膛,“徒弟放心,師父會擺平!沒事了,為師先走了。”
“師父……”穀悅又喊了聲。
穀青子瞅了瞅門外,“怎麼?”
“師父,您去休息吧!”
穀青子鬆了口氣,喝了口酒,瞬間消失在院子裏。
穀悅吸了吸空氣,花更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