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
申不害冷哼一聲,親兵看著申不害愈發平靜如水的,明白,這是暴風雨前的片刻平靜,不敢多問,幾步小跑,取來了茶具,泡好了之後,申不害靜靜的喝了起來。
“續水。”
底下打的是如火如荼,台上確實一片平靜,足足折騰了一個時辰,下麵校場的中央,已經躺滿了自己一方的兵士,而刺客,隻不過是有幾個受了輕傷,申不害眼中已經燃起了熊熊的火焰,猛地一掀桌子,哐當一聲,滿桌子的杯子,摔了個粉碎。
“夠了。”
一聲暴喝,全場的兵士,包括刺客,手中的兵器都已經落在了地上,好一會兒,還覺得耳朵裏嗡嗡作響,全場驚駭,雖然早就知道申不害乃是天朝第一高手,可是多高,卻從來沒有人深究過,此時才算是見識了,一喝之威,可敵千軍。
“丟人。”
又是一聲怒罵,雖然不再如先前的一喝那般如大海觸礁一般,可是話中的意思,卻更讓人抬不起頭來。
“龍將軍,下去吧。”
下方刺客領頭之人,一抱拳,退到一邊,摘下了頭上的麵罩,正是龍揚,兵士嘩然,都不知道這是何意。
“這隻是為了看看你們的警惕和戰力,你們都是我從天城之中帶出來的禁軍,卻不想,居然如此無能。”
一句話,下方的士兵都是一臉的不滿,憤憤之色,隨著聲音的傳播,浮現在每個兵士的臉上,尤其是一些刺頭,更是跳了出來。
“督軍,我等不服。”
“軍營之中豈是玩笑之地,督軍此舉過分了。”
申不害已經改任元帥的事情,如今還是眾將領才知道,正式的任命,還是要等金門玉門兩關解圍之後,當眾宣布的比較好,所以這些兵士,還是稱呼申不害為督軍。
“如何不公,你來說說。”
申不害指著呼喊之聲最響的那個小隊長說道。
“督軍這是熟悉我等的行軍立營的方位,才能如此快速的貢獻,再加上偷襲,這才建功,否則我等絕對不止於此,而且,督軍無論是何理由,打傷如此多的兄弟,總是得給個交代把,否則,軍心難平。”
申不害挑挑眉毛,想不到,這小隊長居然還理直氣壯,而且看其說話有理有據,也算得上是個人才,可是該做的事情,總是不能不做。
“這是我,我還有愛兵之心,總算隻是讓你們傷而不死,看看你們的樣子,這等的鬆散,若是上了戰場,如何能夠暴民惜身。”
轉過頭去,對著龍揚。
“龍將軍,你等如何潛入,說說吧。”
“屬下等人從偏出翻身進來,按照元帥吩咐,潛伏了半個時辰,才有所動作,直到我等連續放到十多個營帳中的兵士之後才被發現。”
“半個時辰,好,好,好。”
申不害連續三個好字出口之後,一臉陰沉。
“若是真的敵人來犯,你們此時此刻,還有多少能站在這裏,你們有多少人要葬身異鄉,這就是號稱我天朝最精銳的禁軍。”
深吸一口氣。
“你等都是我的部下,我當初帶著你等從天城出發,來到此處,也算得上是曆盡辛苦,我要做的,是帶著你等活著回去,都說愛兵如子,我尚年輕,卻也能知曉兄弟之情,我不為你們,也要為了你們的妻兒老小,你等保家衛國,都是有功之臣,難不成,我要看著你們送死不成。”
一聲暴喝,卻聽的下方的兵士,熱淚出眶。
“督軍,我等萬死。”
嘩啦嘩啦,跪了一地的兵士。
“如今,我要你等靜候時機,解救金門玉門兩關,到時候,必然有戰死沙場者,馬革裹屍,陣前消亡,但是本督軍絕對不讓任何一個兄弟枉死,如今我罰全軍日日操練,你等服氣。”
一聲齊喝。
“標下甘願受罰,求督軍下令。”
······
“報”
門外親兵通傳。
“有信探回訪。”
將手中的便條交給了申不害,申不害展開一看,上麵隻是簡單的一句話。
“糧草已截,靜待時機。”
申不害站起身來。
“傳令兵,傳令,探查金門玉門兩關蠻族動向,兩個時辰一報,速去。”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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