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傷殘人士?”我傻傻的問。

“就是我現在的這個老公啊,小杏,也就是我那個陪嫁丫頭在我醒後跟我說的。。。”她無奈的向我講述這個屬於張瀾婷淒慘的婚姻故事。

原來,張瀾婷定的是娃娃親,曹家仰慕張老爺的才情於是在瀾婷娘親身懷六甲時定下了這門親,而瀾婷爹爹也是欣然同意了。因著兩家關係親密瀾婷爹爹想讓倆孩子從小培養感情,可自瀾婷6歲後就沒再見過曹大公子,問時曹家隻說是送長子讀書去了,直到瀾婷嫁過去後才知道在瀾婷6歲那年曹大公子掏鳥蛋從樹上摔了下來,斷了腿不說卻也斷了那傳宗接代的能力的。瀾婷雖是哭自己命苦可也還是咬牙挺了一陣子,偏這曹大公子身殘心智也隨著扭曲,對瀾婷時冷時熱,對瀾婷平日的舉動更是草木皆兵,對此瀾婷沒少抹眼淚,這不,長時間的折磨終於使她爆發了,一天曹大公子對瀾婷又是出言不遜終使得瀾婷想不開撞了桌子。

講完後小萱無奈的搖了搖頭,悲切的表情在同情瀾婷,更像是在同情自己。

“哎,原來你也是自殺啊。”在她短暫的沉默後我歎了口氣默默的說。

“恩?”她驚訝的看著我。

我慢慢的把自己醒來知道的事情講述給她,末了說:“你以為娘叫我來探望你隻是陪你作伴?哎~快選秀了,娘怕我再尋了短見才讓我來跟你作伴來尋著點兒時的快樂,隻是她這般著想怎麼也不會想到她倆女兒都沒了,到換了咱們這倆冒牌的!”說著說著竟哽咽了。

我頓了頓繼續說:“她們倒好,投胎重新做人去了,到換了我們替她們受罪,不知道咱們什麼時候能回去、才能見到自己真正的爹娘。。。”終於我忍不住掩麵痛哭起來,小萱見到我哭得如此傷心慢慢靠過來講我攬在懷裏慢慢的啜泣起來。

我同大姐正哭得起勁屋外響起了吵鬧聲,我們頓住了哭聲,擦了擦眼角的淚,大姐輕咳一聲拉起我說:“暮暮,咱們要既來之則安之,既然選擇讓我們代替她們在這生活,咱就要活出個模樣來,可別被人笑掉大牙!”

本放開嗓子大嚎的我停了抽泣隨後又點了點頭,低頭想了片刻後竟破涕為笑,笑嗔向她說:“姐,咱怎麼也是一大家閨秀,來著說話可得注意著自己的身份,笑掉大牙這麼不雅的話若真說了可真就讓人笑話了”

大姐紅了臉,小聲嘀咕著:“也是見了你才這麼說的,跟丫頭說話已經很克製了,要是總讓我這麼文縐縐的說話倒不如再磕死我一次算了!要是能穿回去反倒更好!”

聽了這話我樂的更是直不起身子來,想想還真是在理,於是硬憋著向大姐點頭稱是。

大姐看我難過之情隱去便拍拍我的肩柔聲說:“走,出去看看去!”

推開門我可是看傻了眼,隻見小杏和那個叫小翠的丫頭已經扭打在一起了,衣服上全是灰塵,辮子也撕扯散了。。。

“別打了。。。小杏。。。誒。。誒。。翠姑娘你怎麼抓人啊!”小桃在旁邊急的跳來跳去,看見我們出了房門後楞了下而後馬上反應過來抱住我的胳膊哭著說:“小姐你快看看她們,叫她們停手啊~”

我轉頭看向大姐,大姐側頭看了看我後轉向她們大喊:“住手!大庭廣眾的,成何體統,規矩都哪去了!為著什麼打架?”

兩個丫頭顯然嚇住了,手還拉扯著對方臉卻不可置信的看向大姐,我心下想:“丫頭們敢公然在主子眼下打架,這張瀾婷平日裏必是個好欺負的主兒。”隨後同情的看了看大姐。

顯然大姐也意識到了這點,看了看我,無奈的聳了聳肩而後拉下臉吼著:“同樣的話還要我再說一次嗎?!還不爬起來回話!”

兩個小丫頭聽後馬上爬了起來,小翠剛張開口就被小杏強了先說:“回小姐、三小姐,她過來說前麵叫來傳話,我看小姐們在屋裏敘舊就讓她在這兒等著,可她非要闖進去,我不讓,就。。。小姐,你得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