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也不知道靜雅姐在哪裏啊!”楚瑤摸不著頭腦地回答道。
雖然楚瑤想也不用想便知道南宮北瀲口中的那個她指的到底是誰,但她也是真的不知道文靜雅現在身在何處啊!
“他難道沒有來找你?”南宮北瀲的語氣明顯已經沒有剛才那樣把握十足了“或者楚逸嗎?”
“沒有啊!”聽到南宮北瀲的語氣明顯柔和了不少,楚瑤也不由得在心裏鬆了一口氣。
聽到楚瑤說文靜雅並不在這裏,南宮北瀲自然也懶得再和楚瑤多費唇舌,腦海裏又突然冒出來了一個地方。
見南宮北瀲已經離開了,楚瑤更是覺得莫名其妙,一大早風風火火地趕過來就是為了問這麼個問題。
文靜雅又沒有來找她,她怎麼會知道文靜雅去了哪裏,再說了,整天和文靜雅待在一起的人似乎是他南宮北瀲吧!
真是奇怪!
……
“你果然在這裏!”
聽楚瑤說文靜雅沒有去找她之後,南宮北瀲當然的第一反應就是文靜雅會在這條河邊。
果然,他來到這條河邊之後,遠遠地便看到了正在對著河水發呆的文靜雅,心中有一些開心,但更多的還是失落。
雖然這裏也是南宮北瀲十二年前第一次見到文靜雅的地方,但他也很清楚地知道,文靜雅來到這裏,肯定不是來回憶他們兩個人的曾經的。
“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裏?”
聽到南宮北瀲的聲音,文靜雅猛地回過頭,眸子裏滿是震驚地望著南宮北瀲。
南宮北瀲毫無疑問地也看到了文靜雅眼中的不可置信,不以為然地回答說:“別這樣一臉震驚地看著我,隻要對你稍微有一點了解,知道你在這裏很難嗎?”
文靜雅笑了笑,又回過頭去看著河水。
“你說,如果今天想找我的人不是你而是他,他會也這樣輕而易舉地找到我嗎?”
聽了南宮北瀲的解釋,文靜雅問道。
“……”
回答文靜雅的隻有一片沉默。
文靜雅又自嘲道:“不會的,換做是他,他才不會知道我在哪裏,因為我在他心裏從未有過一席之地。嫣兒姐姐在的時候是這樣,現在她不在了竟然也還是這樣,看來,我或許是真的無法改變了……”
“既然愛一個人是那麼的累,那你為什麼不肯試著放棄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為什麼要給自己徒增難麼多的煩惱呢?”
南宮北瀲不解地問道。
“嗬嗬!”文靜雅笑了一聲,“十多年的感情,你覺得能說忘掉就忘掉嗎?如果真的能夠這麼容易地就忘掉了,那還能被稱之為感情嗎?”
是啊,如果真的能夠忘掉,或許他也就不會再待在這裏了吧!
本來以為自己說完這一番話之後,一定又會被南宮北瀲嘲笑說是懦弱無能,可文靜雅卻出乎意料之外地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文靜雅猛的回過頭,看到了南宮北瀲正在離開的背影,心中的委屈全部都像潮水般湧了上來。
文靜雅十分憤怒地朝南宮北瀲的背影吼道:“你每次都是這樣,什麼都不說,轉身就走了,我到底是哪兒招惹你了?為什麼你們都要欺負我?嗚嗚……”
把心中的怨恨全部都說出來了之後,文靜雅卻還是覺得不解氣,下意識地抬起右腳狠狠地便踩了下去。
但這一腳踩下去之後,文靜雅立馬便後悔了,因為她這一腳不偏不倚地正好踩在了一顆凸起的石塊上。
一個不小心,文靜雅便整個人都跌坐在了地上。
“啊……”右腳上的疼痛讓文靜雅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額頭上也因此而瞬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細汗。
聽到文靜雅的慘叫後,南宮北瀲立即便停下了腳步。
回過頭看文靜雅正跌坐在地上,南宮北瀲什麼都來不及想,立即便大步朝文靜雅跑去。
南宮北瀲半蹲在文靜雅身旁,“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是不是很疼啊?”
南宮北瀲一連問了三個問題,但文靜雅一個都沒有回答。
“我拉你起來!”南宮北瀲把手伸到文靜雅的身邊,想要把文靜雅扶起來。
但文靜雅卻毫不留情地把南宮北瀲給推開了。
“誰要你管啊!你不是要走嗎?你走啊!你永遠都別指望我會想那些女人一樣哭哭啼啼地求你留下來!”
文靜雅一邊說著一邊強忍著疼自己掙紮著站了起來,南宮北瀲也跟著文靜雅一起起身。
誰曾想文靜雅才剛剛站起身來就因為右腳上的疼痛又跌了下來。
正在文靜雅以為自己又要狠狠地摔在地上而感到無比悲催之時,她卻出乎意料的跌入了一個強壯的懷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