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紅色的晚霞照耀在我的臉上,我站在南寧大橋上很是痛苦的看著江麵。
我在幾天前就已經出院了,在那次大戰後,不但我身邊的人離開了我,就連小胖也在那場大戰中犧牲了。
於大隊長現在還在醫院躺著,而這次的傷亡也是異常的慘烈,死亡人數也是高達了兩百之數。
傷殘更是不用多說了,這點數字雖然看上去不是很多,但是對於中華大地上的能人異士來說卻是一個慘痛的數字。
而我感覺是最慘痛的一個人了,身邊的朋友居然全部都死完了,我突然感覺我活著居然沒有了任何動力。
我的手慢慢的抓在了那大橋的圍欄上,既然活著已經沒意思了,那麼就幹脆不活了吧。
我想到這裏就想要在這橋上解決了我自己的生命,就在我要跳下去的時候,突然身後有人用手搭在了我的肩旁上。
我不知道這個時候還會有誰來找我,最少我在這個城市認識的人,基本上不是死了就是殘了。
於是我回過頭去想看看到底是會在這個時候來找我。
我回過頭去隻見是一個白胡子老頭站在寒風中都發抖,一隻枯黃的手裏拿著一個空碗,對著我搖晃著那枯黃的手,而那手裏的碗像是要隨時掉落一般。
我看著那可憐老頭也是怪可憐的,反正我就要死了,於是我就把我身上僅有的十四快錢給了那老頭。
那老頭還是看著我,在我身上打量了一會很是虛弱的說道:“小夥子,這是要跳河自殺啊?”
我看了看那老頭,居然拿了錢不走,還和我聊起天來了,不過看他怪可憐的於是說道:“是啊。”
“不活了?”
“是啊。”
“既然不活了,身上還有什麼值錢的沒?也一起給我了把?”我這麼也沒想到那老頭居然說出了這麼惡心的話,我都要死了,居然還找我要東西。
但是一想也對,反正我就要死了,留著好像也是沒用於是我又在身上找了一會,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還真是不是一般的窮啊,全身上下就那幾塊錢了。
“我身上沒錢了,看來我也幫不了你什麼啊。”我很是尷尬的說道,我要真死了,會不會被人懷疑是窮死的啊。
“你還有手機,項鏈,股票之類的東西嗎?隻要值錢的都行,反正你要死了,都給我把。”那乞丐問問題居然那麼的西犀利霸道。
“我現在除了這套衣服,我真是絲毫都沒有值錢的東西了。你不會讓我把身上的衣服托給你把?”我很是鬱悶的說道。
“反正你跳下去衣服也是會濕的,要不就給我把。”那乞丐居然真的就開口要了。
“我靠我都快要死了,你還這樣,你是什麼乞丐嗎,你是強盜吧?”我很是惱火的說道。
“少年,不要這樣嘛,凡是皆空,有時候你以為你什麼都了,但是你其實還有很多,有時候你以為你有很多,其實什麼都沒有。你說我說的是不是這麼個理啊。”那乞丐居然還和我說起了道理。
“什麼亂七八糟的,快走,不要打擾我自殺。”我很是惱火的叫道,還能不能好好的自殺了,真是鬱悶。
但是那老頭像聽不懂我話一般,就是站在那裏不動,大有我不給東西就不走的趨勢。
“好啦好啦,怕你啦,拿去把。”我很是惱火的脫掉了我身上的外套給了那老頭,我要是再不給我就算想死都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就一件衣服?你身上還有那麼多衣服呢?”那老乞丐還是一副不想走的樣子。
“我i靠,你還有完沒完啊?我這是在自殺不是在裸蹦,我要是死了還好,要是一個不小心沒死成,那麼被捉住了就是敗壞社會名聲,你說我以後還怎麼做人?”我很是惱火的叫道。
“你都死了,還想那麼多啊,看來你還沒有做好死的打算啊,要不你別死了吧。”老乞丐突然說道。
“幾個意思?你是要勸我嗎?”我很是不解的問道。
“可以這麼說吧,能活著幹嘛要死呢?你看那看我,不是一樣什麼都沒有,不是一樣堅強的活著?”那乞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