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冷小豔焦急打來,說是新建基地時,時常有當地地痞流氓每到晚上就到基地小打小鬧,最主要是一幫在校未成年學生,當地派出所也隻能批鬥幾句,最後還是無奈釋放。
豆豆鎮?這是落凡根據冷小豔發的定位來到此鎮。豆豆鎮也是原生態目前再建最大養殖基地之一。
冷小豔在小鎮一頭等待落凡,見到落凡車子,便上前調侃道。“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本尊來。”
落凡一開始以為聽錯了,可事實證明的確是冷小豔所說。“看來最近心情還不錯哦?”落凡許久沒見冷小豔便上下打量道。
“老板,你看看我的黑眼圈?都是一幫孩子鬧的。不過再大的事,老板一定有辦法解決,所以見到老板,自然高興。”冷小豔嬉皮笑臉道。此時很像鄰家大姐姐一般。
“先去見見幾個孩子。”落凡以正事為由避開與冷小豔多談,畢竟才和惠惠彼此表明點破,關鍵陸曉雪還不知道,所以落凡也不再多調侃,真怕哪天冷小豔也像白惠惠一般就真的太對不起陸曉雪了。
派出所中。三位十二三歲的孩子,麵無表情不與任何人交談。“陳二狗,李悔,張胖。”落凡坐在三人麵前淡淡道。
三人詫異,除非同村本地人才知道他們的大名,可眼前少年一看就不是農村人,更不是同村。怎麼知道大名?
落凡見三人詫異便繼續道。“陳二狗,從小體弱多病,父母為了養活,便取名陳二狗。李悔,由於父母後悔當初在一起,便取名李悔。張胖,人不如其名,父母當初就是見出生一刻,不到四斤,所以才取名張胖,但至今還是很徹底的廋子。”
“你是誰?”三人幾乎同時異口同聲道。
“我叫程落凡,對於你們的所為,我已經了解過,你們也隻為錢,我這裏有三萬,每人一萬拿回去給爺爺婆婆,好好讀書,考上大學。順便給哥哥帶句話給指使你們的人,今夜九點基地談判。”落凡說完塞給每人一萬。
“真給我們?就隻是叫我們帶句話?”張胖疑問道。
“真的不能再真,早點回去。走吧。”
三人便不再遲疑,一溜煙撒腿就跑,生怕落凡反悔。其實三人之所以每晚騷擾,就隻收了當地混混五百塊。對於五百塊可能對於很多人一頓普通的飯錢,可對於偏遠深山農村孩子來說,可能是三年甚至更久的零花錢。
晚上九點,基地外。“大哥,三個小鬼說,今晚談判,會不會有詐?”劉青旁邊一個混混道。
劉青三十好幾,常年不務正業,靠收攤費,或者像此時變相敲詐為業。多年混跡豆豆鎮附近村落,手下也有十來個,在外看似風光,實則窮光蛋。
“我已經四處看過,並沒有任何警察,看來對方真心談判。”劉青肯定道。
基地內。“老板,半夜三更,孤男寡女,我們就不做點什麼?”冷小豔暗示道。
落凡並未回答,生怕無論怎麼回答,冷小豔都能對答如流。不知道的人,一定認為冷小豔就是浪蹄子。
“兄弟,連美女都為我們準備好了,看來的確很有誠意,我也不墨跡,我隻要五百萬,我要現金,今晚就要,如果不到或者少一分,後果自負。”劉青一步一步走向落凡大聲道。
不得不說劉青真會演戲,一個人自言自語,仿佛導演不叫停,便一直有對白。
冷小豔見對方足足十個大漢,再看看自己與落凡,為了不讓落凡氣勢弱於對方,冷小豔便站起身,走到落凡身後,小巧玲瓏的玉手,搭在落凡雙肩,一前一後,力量恰到好處。
“看不出來,還會這手?”落凡詫異道。
“從小給我爸按,按習慣了。”冷小豔完全忽略了對方道。
隻是落凡聽後一臉黑線,不知冷小豔是有意還是無意。
“小子,你很囂張啊!我們老大說的話,沒聽到嗎?要麼拿錢,要麼後果自負。”劉青旁邊小弟叫囂道。
“白癡隨處有,無奈撞槍口。”落凡仿佛一位詩人意氣風發道。
“不要那麼文縐縐,痛快點,私了?還是死了?”劉青冷冷道。
“要麼從此從良,要麼從此瞑目。”落凡此時聲道外擴道。幾人聽後仿佛近在咫尺,不由哆嗦後退一步,並摸了摸自己雙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