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馨逸在那裏生活太久,已經將這件事情拋到九霄雲外,想寄情山水,同她一起看遍人間風月,拈古今風流人物,共同賞風和月。
我和馨逸順著原來的路返回到原地,坐上馬車,便打馬前進,地處一個不知名的小鎮,找了個酒樓,要了些許飯菜,準備慰勞一下我們早已抗議的肚子。飯菜端上來,馨香飄揚四處,懷袖彌漫紛揚。
我和馨逸經過長時間的跋涉,早已經餓壞了,便風卷殘雲般的將盤中的事物一掃而光,而後找了家客棧休息,順便問了一下瀘沽煙雨的傳說,在說出話之後,我瞬間感覺長途奔波之後,我們的一切又回到了原點,繼續原來的工作重複以往的生活。
不過這個地方不同於原來的城鎮,在這種鄉村中,傳說流傳的很廣泛,而且每個人所知道的出入不大,這對我們來說無疑是一個好消息。以至於我們僅用了三天時間,就得到了數百條消息。
收拾好了些許東西,在滿村人的祝福目光下,在朝陽初始照散清晨的霧靄中,再一次踏上了尋找的征途。
烈日炎炎之下,我和馨逸在一片楊樹林中穿行,遠處,隱約有一片竹林,我總感覺這有些許蹊蹺,竹子是無性生殖,完全靠地下莖發育,偌大一片楊樹林,何來的竹海大觀,而且隨著距離的遷移,這其中,還有著星星點點的紫色迷境,好像有人影閃動。
我向前緊走幾步,馨逸緊跟在我後麵,我逐漸看清了那個人麵貌——一襲紫色長裙,頭戴鳳冠,四劍成虹——刹那間,我有點迷蒙,這個身影,不正是我在疲於奔命的時候見到的那個人嗎?我下意識的望了望身後的長劍,沒有任何動靜,卻讓我不知所措。自始至終,是敵是友,我們都不清楚,不覺間放慢了腳步。一人見我如此,便上前詢問,我示意她不要出聲,帶著她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周圍雜草叢生,隱約可以看見,那女子手中所拿的是一柄用竹子做的劍,我靜靜的等待著,等著她玩夠走了,我們再趕路,但她似乎並不著急,不顧自己的衣服是否沾染塵埃,隨處找了個地方坐下,從身後抽出一把長劍,在那裏打磨起來,似乎要將這竹子變成削鐵如泥的寶器。因為距離很近,我清楚的看到,那把劍雖然被插入劍鞘,但後者依然是一把利器,輕而易舉的將竹子破開成為一絲絲黍米大小的竹條,一分不多,一分不少,這樣一直持續到傍晚,女子站起身,揮動了一下手中的竹劍,似乎是不留意,沒有留下一個劍柄,讓她在揮動時鋒利的竹條劃傷了她凝脂般的皮膚,稍微停頓一下,看著自己的手腕,皺了皺眉頭,若有所思,“也是很久以前了。”她繼續揮動了兩下,將身後的劍擲出,雖說是劍,但我並沒有見過這種方式,而且還有著這麼強的殺傷力,隨著一聲輕微的聲音,她身後的竹子變倒下了,又繼續轉向後麵,修剪了竹子的枝條,卻在沒有任何聲響的時候,一把劍已經在我的瞳孔映射下飛來,長期的危險境況,使我臨時的應對性十分強烈,肌肉記憶已經形成條件反射,在看到劍的下一秒,我抱起身邊的伊人,直接跳起,同時抽出了身後的長劍,對準飛來的竹劍,一劍下落,然而它卻非同尋常,並不是像我想象的那樣,即使是精鋼玄鐵,在這柄劍的轟擊下,也會變成一朵棉花,但這竹子似乎比鋼鐵堅硬萬倍,我廢盡了所有的力氣,才稍微改變了他的一點運動軌跡,苟且自保,落在地上,搖搖欲墜。但此時,女子已經來到我身前,將伊人扶起,對我投以鄙夷的目光,是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都是人啊,憑什麼待遇不同?這個社會還有沒有人權平等了?我表麵微笑,支撐著站了起來,其實心裏,早已經問候了她媽一萬次了。沒想到的是,在我站起來之後,那女子居然將馨逸帶走了,我大聲呼喊著,聽到空靈的聲音在這裏回蕩:“什麼時候把你毀我的劍還回來,我就把她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