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寶貝,欣欣會一直陪著你的。”
6月還不是很熱的天,寵欣卻覺得十分悶熱,是她怕若夏了麼,可能吧,因為她特殊的姓君?是因為現在的她是那麼的。
此刻的君若夏蜷縮在房間的角落裏,頭發開始瘋長,胸前若有若無有黃光出現,特別是指甲上,每個指甲上都刻著一個字:“鳳。”
寵夏小心翼翼的走過去,用剪刀剪去那些長發,當她抬頭向若夏看去時,尖叫著暈了過去。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著,當君若夏醒來時,欣欣還在昏睡中。
“我努力了這麼多年,終是個怪人呢。”若夏自嘲道。
一箭:風飄長發落。二剪:風吹友誼斷。三剪:風吟若夏哭。
若夏抱起寵欣,血紅的淚緩緩掉落,“滴答。”的一聲,若夏沒有了知覺。
“夏寶貝,欣欣會永遠愛你。”
“夏寶貝,今天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呀?”
“夏寶貝,不要不理欣欣。”
“夏寶貝,失去了你我什麼都不是。”
“夏寶貝,若我死了,你要好好活下去。”
以往的一幕幕在腦海中閃過,若夏痛苦的回憶著,老天,她是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誰都要離他遠去。
出生,媽咪死了,3歲,爸比出車禍死了,5歲,對她最好的小姨死了,18歲,男友死了,19歲的6月,欣欣也要離我遠去。
“不要,他們都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啊!”
也許人生便是這樣,人總是在不斷的放棄,有些可能不重要,人們會忘記,他們說,這隻是丟棄,當失去的東西多了,重要了,便是失去,那種刻骨銘心的痛,隻等著時間來將它風幹,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疤將會重新揭開,一次又一次的,折磨著若夏的心靈。
若夏緩緩的睜開眼睛,感覺懷裏的那個人還存在,像是吃了一記定心丸般,腦海裏浮現著5個大字:有她,變安好。
是啊,她若夏失去了太多太多,難道老天連她最後的依靠也要略去麼?若夏知道自己是特殊的,那隻丹鳳眼眼角有顆淚痣,淚痣中刻著一顆字:鳳。
而這隻眼睛被若夏遮住的主要原因不是這樣,而是這隻單鳳眼是粉紅色的,好不妖冶的顏色啊,而另一隻卻是貴族的海藍色,好不純淨的顏色啊。
若夏歎息了一聲,用眼罩遮去那隻眼睛,湊過身去,與寵欣鼻子挨著鼻子,妖冶的說著:“我們的欣寶貝還在睡麼?”
像是喃喃自語,寵欣其實早就醒了,她想的狠開,若是夏寶貝不嫌棄她,不要她,即使君若夏是惡魔,她寵欣會照樣跟隨她,不為別的,她隻是覺得若夏與她的感情不想被那無聊的生理結構不同,而矢口否認。
“夏寶貝,欣欣其實早就醒了的,這是哪裏呀?”寵欣驚訝道。
若夏望了望四周,是和現代不太一樣,古色古香的書桌,卻沒有一張床和燈,若夏覺得就算再窮的家裏,也不會少了這兩樣東西,有貓膩。這是若夏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