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你眼中的她到底是誰?(2 / 3)

怨栽祭司聞聲立刻停住了腳步,他用力閉了閉眼後淡淡地回答:“堀遼,這種感情你不會懂的。你可別忘了如果不是暗鴉,我早就死了,以後我跟她的事你少管。”說完怨栽祭司疾步走出房間,摔門而去。

“堀遼,你別生氣了…怨栽祭司這也是為你好。”鴆酒走到怒火中燒的沈堀遼身旁,輕輕拉過他緊握的拳頭握在手心裏,柔聲安撫道。

“我不是生師父的氣,隻是很擔心罷了。鴆酒,我冒昧的問一下你父母還在嗎?或是其他兄弟姐妹什麼的。”沈堀遼有些難以啟齒地輕聲問道。

鴆酒並沒有建議反而豁達地笑笑,說:“父母啊,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小時候是被收養的,至於兄弟姐妹也可能有吧…”聽了鴆酒的話,沈堀遼有些失落了他歎了口氣扭頭看向窗外,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跟鴆酒說話:“唉,怎麼誰都不明白呢?師父這麼下去可不行啊,難不成就麼自欺欺人下去嗎?”

“堀遼,怨栽祭司說的那個她到底是誰啊?”楊軒連忍不住問道,就連和怨栽祭司相處了二十多年的他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大家也紛紛好奇地看向沈堀遼,焦急不安地等待著他的下文。沈堀遼歎了口氣,正準備說的實話房門卻突然被踹開了,隻見怨栽祭司滿臉怨氣地出現在門口,渾身上下都是白花花的麵粉,他僵硬地抖了抖嘴角朝著沈堀遼勾勾手指命令道:“堀遼,過來幫我下。”沈堀遼一愣沒多說什麼推脫的話,而是乖乖地走到怨栽祭司身邊,看著他渾身的麵粉時有些啞然失笑了:“我說師父啊,您不會做飯就別瞎折騰了,要是那次把自己頭發燒了就不好了。”說著沈堀遼伸手拍了拍怨栽祭司身上的麵粉,輕聲問道:“師父,要不我把她的事情告訴大家吧,他們也都挺著急的。這麼瞞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怨栽祭司沒有說話而是擺出一副‘你敢說你就等死吧’的表情後,故作輕鬆地調侃道:“為師難得求你幫忙一次,別不知好歹啊~察鬥今家的辣椒水可是很足的,小心我都給你灌嘴裏。”怨栽祭司扭過頭看向明顯在憋笑的大家,哼哼道:“還有你們也是,別想在堀遼嘴裏套什麼話了。她的事情我不說自有我的道理,你們都別瞎管閑事。”說完怨栽祭司托著滿頭黑線,被恐嚇的都沒顏色了的沈堀遼離開了房間,關上了門。

“現在唯一的線索也差點被ko了,軒連怎麼辦啊?”安水玲泄氣的看向眉頭擰成一團的楊軒連,繼續說:“難不成我們還要等到怨栽祭司自己說出來嗎?以他的性格恐怕沒那麼容易妥協啊…”

“或許這次我們不該管太多的,而且看樣子堀遼肯定是知情者。他剛才問鴆酒的那個問題和他自顧自說的話,已經在向我們暗示答案了。怨栽祭司說的那個她十有八九會是他某個親人吧?不過這麼多年來,我也不清楚怨栽祭司到底有沒有親人。即使有肯定也不在了…”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大家都待在房間裏各個處著下巴悶悶不樂。安水玲和彼岸花偶爾也會開門去客廳看看怨栽祭司他倆。沈堀遼還好可怨栽祭司的眼圈卻一次比一次紅,再看看垃圾桶裏一擦一扔的紙巾…怨栽祭司肯定哭了好久。可不管怎麼問怨栽祭司總是把腦袋扭向一邊視而不見,實在被逼的不行了就扯著嗓子吼幾句吐幾口血,搞的安水玲和彼岸花詢問的進度寸步難行。果然太心急的話怨栽祭司是撐不住的,可不把她的事情弄清楚總覺得放心不下…

就算迫於知道她到底是誰,但對怨栽祭司的身體狀況也不能馬虎。先前因為對付發狂的清莊而深受重傷,現在還被暗鴉刺了好幾刀再加上身體本來就不好,如果再不即使治療的話怨栽祭司非得分分鍾被要了命不可。雖然關於她的事情怨栽祭司不肯多少,但當安水玲和彼岸花給他包紮消毒熬藥湯的時候倒是出奇的配合,讓抬手就抬手讓扭頭就扭頭。彼岸花也嚐試著順著這個逐漸變好的趨勢試探過她的事情,結果剛說出口怨栽祭司記翻臉不認人了,可又一說起身體恢複的事情倒又變回百依百順了。看來想從怨栽祭司套路出真相,比沈堀遼要難上加難再加難了,簡直就是不可能成功的事情。還是順其自然吧…但一有機會還是得問!

隻是這種一方緊張一方提防的氣氛沒持續多久,就被笑著走下樓的察鬥今給打破了。他手裏還捧著好幾件衣服,拽著一臉懵逼的怨栽祭司就進了衛生間,說是給怨栽祭司換個造型順便換換心情,以察鬥今那奇葩的審美能力以及足夠讓安水玲三人後頸發涼,心裏發毛了。不過說實話他們還真有點期待不一樣的怨栽祭司呢~是帥氣冷酷的還是清爽陽光?就算是嬌滴滴的千金大小姐的裙子也有可能吧!三人最希望的看到的還是怨栽祭司如釋重負的笑容,他到底會不會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