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十年了,我還是忘不了這一切。”一個頂著雞窩頭的三十歲左右的人喃喃自語。咚的一聲,手中的酒瓶脫手而出,砸碎在地上。
隻看著他拿起一瓶白酒,扶著那冰涼的欄杆,跌跌撞撞的走在那千裏贛江的觀覽路上。時而灌口苦澀的白酒,時而喃喃細語。或許隻有那酒精的灼熱才能讓他遺忘過往雲煙。
“賊老天,為什麼什麼苦難都讓我來承受。從小到大黴運就籠罩我,讓我失去了讀書的機會,失去了愛的人。難道現在還不夠嗎?又要奪走我親的人。”男子向天吼道。
“果然是借酒消愁愁更愁啊,嗬嗬。如果還能回到當初該多好。這樣子我就不會失去你們了。”坐在冰冷的大理石上。望著河對麵的繁華而糜爛的城市。心不自然有點痛楚。
“這個世界沒有人懂我,或許是我太自命天高。到頭換來卻是現在的狼狽不堪,留下這滿身的傷痕。”拿起酒瓶灌了口。
“十年茫茫盡成空,傷痕累累夢已碎。梅子,曾經答應你的承諾。卻是沒有完成。現在的我又有什麼值得你愛?”自嘲道,嘴角透露的隻有無奈。
拿起一瓶白酒,搖搖晃晃的沿著贛江而上,望著霓虹燈照亮的城市,思緒萬千。此時此刻又有多少我這樣子的失意人。
“賊老天,這樣子就想讓我認輸麼?現在身無牽掛就陪你鬥上一鬥。古言與天鬥,其樂無窮。”想通了之後。握緊拳頭,在這寒冷的天氣中,青筋暴起也更加明顯。酒意似乎清醒了一點。
身邊不時走過的情侶,岸邊矗立著在親密的戀人。想著自己如今獨自孑然一身。記憶也波動了起來,想起她的身影。打開了那塵封的記憶。真真是找虐,明明知道這夜晚的贛江是戀人的聖地。卻還是跑來吃了一頓狗糧。
拖著疲累的身軀跌跌撞撞的逃離這傷心之地。迎麵不自覺讓我打了一個顫抖。摸了摸打濕的衣服。加速走回家。
“嘩嘩嘩……”洗了一個熱水澡後。整理了一下房間。不去想那傷心的事兒。躺在床上慢慢入眠。無論怎樣,明天還要繼續。從哪裏跌倒就從哪裏爬起來。麵對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