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微揚,眼底劃過殘酷的冷笑。
床上的小女人還在睡,她留著秀致的黑發,蓬鬆的劉海略顯淩亂,紅唇微張,看上去就像個乖巧的鄰家小妹妹。
她很清秀,不妖嬈卻別有一種古典和知性的味道。
不過,這種姿色的女人,是何等的表裏不一,他是知道的。外表清高,床榻孟浪,沒有一個不賣力。
手機響了,是剛才拚命灌夏染酒的鄭經理:“秦總,先恭喜您的升遷之喜啊……那個,禮物您還滿意嗎?”
“還行。”對方聲音恭敬,秦逸瞟了一眼床上的人兒,淡聲道。
“那就好那就好……”那邊識趣地掛斷了電話,知道做正事兒的人並不喜歡被打擾。
沒有任何遲疑的,秦逸修長的手指扯開領帶,一邊朝臥室走去一邊脫掉了身上的衣物,外套,襯衫,皮帶,長褲慢慢的散落在地。
大床上,玲瓏有致的曲線映入眼底,秦逸的呼吸立刻急促了起來,沒有絲毫的憐惜,他俯身壓了上去。
既然是禮物,來者不拒。
“唔……”睡夢中,夏染隻覺得呼吸突然變得困難,她想推開壓在身上的東西,卻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很快,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被剝落。
冷氣襲來,夏染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但是馬上感覺到更冰冷的東西貼了上來,讓她下意識的開始有些慌張。
秦逸的動作充滿了侵略和掠奪,他冰冷的雙手上下滑動著,意外著手中滑嫩充滿彈性的肌膚時,也更加的迫不及待。
突然襲來的痛楚讓夏染來不及反應,便被帶入一場沉淪的噩夢。很痛,整個人像是被拆碎了對方都不罷休。
雛兒?秦逸有些意外,但是這絲毫不影響他的奪取。
明亮的燈光下,兩道身影交纏著,低沉的喘息聲和低泣聲不斷響起,直至半夜才慢慢平息下來。
秦逸的呼吸平緩過來後,毫不留情的起身進了浴室,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床上的夏染一眼。
洗完澡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後,秦逸就打算離開。
他從來不會和女人過夜,眼前的女人也並無特殊,但是他也不會虧待陪過他的女人。
寫好支票,秦逸拿起夏染的錢包,正要放進去的時候,一張照片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這是……
照片上,一個秦逸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人抱著一個女人,兩人笑得很開心,眼裏充滿了甜蜜。
秦逸眼中劃過一道嗜血的光芒,看了床上露出半張臉的女人一眼,他突然笑了。
“嗬嗬,這麼巧……”輕笑的瞬間,秦逸眼瞳中閃現出幽沉的,仇恨的光芒。
再度看了看床上的女人,這個他覺得無甚稀奇的路人甲女人,突然之間,不再那麼路人甲了。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號碼後便直接吩咐,“馬上送一架攝影機過來,要最好最清晰的。”
掛斷電話,秦逸扔掉手中的錢包。
照片隨著力道飄落在地,那一男一女的長相,赫然就是夏染,和淩氏少爺,淩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