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侍人們慢吞吞挪出大殿時,夕顏瞥見門邊站著一黃衣小娃,躲在門柱後顫抖著向殿內打探。
人群中突現的熟悉身影,隔著人牆同她冷冷對望。阿傾輕喚了聲“父親”,可是花言依舊冷眼相向,毫無神色的雙眼直勾勾的瞪著她,像觀察狩獵圈內毫無抵抗力的幼崽一般的眼神,嚇得阿傾捂著嘴後退了幾步。
“父親…”眼淚奪眶而出,小小的身影轉眼便消失在殿外。
夕顏正要追出去,卻被花言一把拉住了。
“為什麼,難道你真的隻是在利用她?”夕顏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這個蓬頭垢麵的男人,何時竟同他隔得這麼遠了。為了一個女人拋棄了所有,連最後的廉恥與真心都狠狠拋棄的人,他的內心究竟有多麼可怕,夕顏不敢想象。
過去的人或物,追不回也留不下。花言將自己鎖進虛幻的世界不可自拔,妄圖迷醉自己,夕顏嫌惡地甩開花言的手,冷冷道“這樣的你不配做我夕顏的朋友!”
兩行清淚,右手僵硬地停在半空,麵色慘白的花言就這樣在枯勿殿站了一夜,直到天明時分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出了城烏。
《花塵簿》一書被盜之事還是傳遍了天地,這個消息更是深深刺激打了敗仗的神族,玄女命人前去鬼魔二族打探動向,如果她先花言一步搶得此書,無異於直命天地,這樣的好事,她不摻和一腳著實過意不去。
而魔主梅落的心思似乎不在這些事上。
深宮內,一裸衣嫵媚女子似八爪魚一般貼伏在**的狐麵男子胸前,不停地扭動腰肢,烈焰紅唇在男子耳垂邊上蠕動****,一彎一轉,**纏綿。女子好奇地伸手碰了一下梅落臉上的狐狸麵具,魔族內無人見過魔主的真顏,或美或醜皆是傳言,可是好奇心用在這人身上無異於自尋死路,從麵具之下傳來極為細弱的聲音,“對本宮最好不要動半點心思,盡管本宮從不殺女人…”
輕語一落,翻身壓倒貼在胸前為惡燎火的女子,男人特有的魅力令女子臣服不已,惹得身下之人嬌喘連連,“魔主…”不著寸縷的女子雙手輕輕然然地在男子身上撫摸,勾著脖子仰頭索吻,緋糜之色旖旎滿室。
二人滾得火熱之時,一個侍人匆匆忙忙地跑進了內室,“稟報魔主,二公子回來了。”滿臉通紅的低頭傳報,耳朵充斥著**的靡靡音。
“滾!”從層疊的綢帳中傳來一聲男子極為暴躁的聲音,侍人嚇得往後退了幾步,趕忙跑出了宮殿。在侍人關上門的下一秒,一個全身**身姿玲瓏的女子從床上滾了下來,長發淩亂,楚楚可憐的蹲在地上,嚶嚀啜泣。
梅落光著腳從帷帳內走了出來,一腳踢開擋在床前的人,而後披著黑袍離開了寢宮。他沒想到這才沒過幾日,夕顏又回來見自己了,激動不已,連裏衣都來不及穿上便向正殿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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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寫的要崩潰了,不過好歹還是完成了,話說把花言弄成這樣精神分裂真的好嗎,還有梅落你這個欲求不滿的混蛋,不穿衣服到處跑當著大丈夫?(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