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誌站在衛生間門口,看著方可已經被淋的全身都濕透了.回身去衣櫃裏,找了條酒店裏預備好的浴袍.扔在了床上.
接著進去衛生間.把蓮蓬頭的水關了.拿起旁邊杆上搭著的大浴巾.包在了方可的頭上.幫她擦頭發.
方可胡亂的打開程誌的手"別碰我.我難受.韓飛揚.你別碰我.我一會就給你做飯.別鬧了!"胡亂的說著,來回的掙紮著.不讓程誌擦頭發.
"我不是韓飛揚,也不準備讓你做飯.也沒跟你鬧.現在,是在幫你擦頭發.你看看你.把渾身都弄的濕透了!"程誌邊皺著眉幫方可擦頭發,擦臉.邊無奈的解釋著,嗔怪著.
"哦,程誌啊!你怎麼在我家裏呢?我跟你說啊,我真的不是故意,打破你的頭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方可邊說,邊眯著睜不開的眼睛.抓著程誌的襯衫領口解釋著.
"恩.恩.恩.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了.快放開我吧!你渾身都濕透了.得快點把衣服換下來.要不會生病的!"程誌邊說,邊試圖掰開方可抓住他領子的雙手.方可的手有些濕.很涼.手很有勁.賺的死死的怎麼也不放開.
方可皺著眉頭.眯著似乎沒有焦距的眼睛看著程誌"哎!我說話,你怎麼老不信呢?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哎?我衣服怎麼濕了呢?恩?怎麼濕的.是不是你弄的.就是你.在報複我.打破了你的頭."方可放開程誌的襯衫.改成.雙手抓著他的雙肩了.使勁的晃著程誌.
程誌有些吃不消的皺著眉.看著撒酒瘋的方可,真有些無可奈何了"好了.別鬧了.衣服是你自己弄濕的."
"我?自己?"方可指著自己,撇著嘴搖了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就是你.一定是你弄的"
程誌知道再跟她說下去,也說不出什麼道理來.拿著大浴巾包在方可身上.連拉帶拽的把方可拽出了衛生間.把她按著坐在椅子上.方可坐在那裏,難受的低著頭.一隻手一直揉著太陽穴.
程誌看了看渾身濕透了的方可,又看了看床上扔的的浴袍.最後,給總台打了個電話.請他們的女服務員上來.幫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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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服務員出來的時候,告訴站在門口的程誌衣服已經換好了.程誌從錢夾裏抽出一張,遞給服務員做為小費.服務員道謝後走了.
程誌推門進去的時候,方可正靠在床頭上.頭抵在曲著膝蓋上.用手抓著自己的頭發,在那叫勁呢!
程誌推了推方可,拿著茶水遞給了她.方可閉著眼睛搖著頭"韓飛揚,我頭疼死了.別在鬧了.真難受死了!"
"我不是韓飛揚,快把茶水喝了,頭就會不那麼疼了!"程誌盡量把自己的聲音放的柔和一些.
"我不喝!我不喝!難受死了!跟死了的感覺差不多.頭裏老轉啊轉的!"說完方可就斜著身體倒在了一邊,身體蜷曲成一團.手輕敲著頭.
程誌放下茶杯.抓住方可一直在敲著頭的手"行了,別打了.過一會就好了.睡吧!睡一覺起來就不難受了!"
方可試探著閉上眼睛,可一閉上眼睛.更難受了.裏麵千軍萬馬不斷的向自己奔跑而來.心跳加速.方可睜開有些模糊的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你,怎麼那麼壞啊!韓飛揚!"
"我不是韓飛揚,我是程誌.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程誌不耐煩的解釋著.
"恩恩.程誌對."方可說著,神智不清的又爬了起來,抓住程誌的領子"程誌,我真的不是故意打破你的頭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