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想什麼樣子,有點小聰明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麼?”許天洪皺眉道“難道你隻知道和李家那個紈絝子弟惹是生非嗎?”
被訓斥的許布,則毫不在意的站在大殿之上,顯然對這些話習以為然,他一身白衣,一塵不染,清秀的麵龐透露著一絲稚氣,而那雙漆黑的眸子,溜溜的轉著,不知在想些什麼。而在大殿正前方坐著一中年男子,其右手邊站立著一位身穿紫色長裙的中年婦女,中年男子自然就是許布的父親許天洪,後者就是其母親東方慧蘭。
許天洪坐在高座上,方正的臉龐上顯露著上位者的姿態“你有沒有聽到我在說什麼?”許天洪見到許布漫不經心的態度頓時大怒。
“天洪,你不要動氣,小布,還不快來向你父親認錯。”一旁的東方慧蘭的見許天洪動怒趕忙勸解道。
“啊?額,父親,孩兒這次真的知錯了,我一定會記住父親的教誨的。”聽到母親的喚聲,思緒不知飄到哪裏的許布頓時回過神來趕忙對許天洪認錯,邊說著邊還向母親東方慧蘭眨巴眨巴眼睛。
東方慧蘭見狀,她哪不能明白許布的意思,轉頭對許天洪道:“天洪,你看小布都知錯了,你。”“哼!都是你嬌慣的,你看他成什麼樣子!”動怒的許天洪沒等東方慧蘭說完便打斷了她的話語,許布的小動作怎麼會逃過許天洪的眼睛。
“不達到玄氣六階,不許你出家門一步!”許天洪站立起來,直接揮袖而去。
“玄氣六階麼?”許布的雙手緊握了握,旋即便鬆了開來“哎,又要很久不能出門了呢!”許布撅了撅嘴。
東方慧蘭望著許天洪的身影在轉角消失,這才收回目光對著許布走去,聽到許布的話語,大感無奈“小布,你父親說的對,你有一身好天賦,應該要好好運用,不要白白浪費了,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弱者永遠隻能仰人鼻息的生存。”
“哎呀,母親我知道啦!我先回房了。”說完便逃似得跑出了大殿,東方慧蘭見許布那跑出去的身影,頗敢無奈的搖了搖頭,而那雙眸子之中卻充滿了寵溺之色。
許布是許天洪和東方慧蘭唯一的孩子,平日裏除了許天洪之外,許家的家丁和丫鬟們都把許布這唯一的一個公子爺當成佛爺一般的供著。
就在今日,許布和李家的李三月,在東風城最大的一家春香樓因一花魁和鐵家的鐵山爭鬥了起來,結果不言而喻,鐵山被許布和李三月狠狠得教訓了一頓。
許家,李家,鐵家和孟家乃東風城四大家,許家位列四大家之首,李家和許家世代交好,而鐵家和孟家交好,和許,李兩家一直是對立之勢。
鐵家燈火通明的書房裏。
“哼,你這個廢物,被打成這樣,也有臉來見我。”說話的正是鐵家的家主,鐵奎。此人皮膚黝黑,滿臉怒氣的麵龐上隱隱可見一條手指長的猙獰疤痕,在燈火的照射下,甚是可怖。
“父親,不是孩兒技不如人,李三月那小子是玄氣三階,許布那個家夥更是玄氣四階,孩兒不過玄氣三階,怎麼敵的過他們兩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鐵山委屈道:“早知道就叫上孟力那家夥了。”被父親怒視著,鐵山總感覺渾身不自在,平日裏,鐵奎對鐵山可是極其嚴厲的,鐵奎希望有朝一日在鐵奎這一輩能蓋過許家成為四大家之首,鐵奎是很有野心的,憑借著自己的雙手從一無所有闖下如今的四大家之一的鐵家,背後的艱辛和汗水可想而知。
但鐵奎自己也明白自己很難在前進一步,所以隻能寄希望於鐵山了。
鐵山也是倒黴,好不容易有空想去春香樓瀟灑一下,結果卻被暴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