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文倩和餘靜蕾一進校園,就見到籃球場上圍了一圈人,議論紛紛。
餘靜蕾見到這樣熱鬧的場麵,也想上前去湊一湊,就拉起聶文倩,“我們也過去看看吧!”
聶文倩鬆開她的手,“無聊!快考試了,我得去寢室複習了!”扔下孤零零的餘靜蕾,便轉身走了。看著她遠去的背影,餘靜蕾對於她的倔強也無可奈何,隻好獨自去看了究竟了。
寬闊的操場上,“嘟——”哨聲一響,裁判把球高高拋起,一隊是學校的灌籃高手,另一隊在觀眾的眼裏,就是不知從何而來的無名小卒,雙方爭球的隊員同時向上一躍,激烈的爭奪開始了,底角控球,手一針,電光石火之間,手中的球像中了魔似的,向前匍匐在中路的隊友飛過去,後者接收球高難度拉杆上籃的分,嚴森向前頓了頓,就在這短暫的時間裏,調整好了雙腳,一蹦而起,看著翻滾的籃球慢慢的在眼裏變大,全場的觀眾屏住呼吸,目不轉睛的盯著上空的籃球,嚴森喝出一聲,竟然轉體翻身,掠過籃球先到籃筐前方,他像閃電一樣饒過一名防守隊員,雙手和球高高舉起,向上一躍,把球準確無誤地投進了籃筐。”ohyes!嚴森轉過身來,與兄弟擊了掌。鼓掌聲如雷鳴般響起,為他們的成功祝賀,從此,他們三個成為了全校的焦點,無人不知,也是沒人敢惹的霸王。
聶文倩坐在座位上,認真複習功課,這時,餘靜蕾匆匆忙忙地跑到她麵前,大口喘著粗氣,“怎麼了?跑的這麼快?有急事啊?”
餘靜蕾使勁地點了點頭,氣喘籲籲,“我...看見...他們了!”
聶文倩看餘靜蕾一臉焦急,跑得滿頭大汗,情不自禁地大笑起來,“我那天不怕地不怕的餘靜蕾去哪裏了?遇到了什麼事情嚇成這樣?”餘靜蕾窘,捶打著嘰笑她的聶文倩,“你還好意思說,都是你上次惹下的禍!他們都找到學校來了!”
聶文倩努力地回想著,恍然大悟,“哦!你說那個臭男人啊!別怕,他來了的話,我一拳把他打扁。”餘靜蕾被聶文倩的話逗的咯咯直笑。
原本和諧的校園,因為他們三大惡少的到來,他們走到哪裏,哪裏就像菜市場一樣,議論紛紛。
聶文倩和餘靜蕾坐在食堂吃飯,慢慢地咀嚼著,淑女極了。一陣喧鬧聲,驚擾了正在吃飯的她們,站起身來,準備離開這吵鬧的食堂,身後傳來一句帶有磁性而有厭惡的聲音,“美女,怎麼看到我們來就走了啊?”
所有人都注視著聶文倩,聶文倩轉過來身來,微笑著看著他,“一呢,我承認我是美女,二呢,我不像三位這麼閑,我還要去複習功課,還有我走不走也與你無關!”嚴森無言以對,氣得臉都紅了,故作鎮定,天哪!這女的臉皮真是比城牆還厚!手放在褲兜裏,帥氣地從她身邊擦肩而過,在她耳邊輕喃,“我們以後會天天見麵的。”
全場看著他們親密的動作,一陣嘩然,都竊竊私語,“哇,他們什麼關係啊?”聶文倩臉一紅,使勁地推開他,拉著餘靜蕾的手,朝門外跑去。
陳建東和向宇看著她遠去背影,站在原地陰笑,“哥們!想什麼呢?這麼猥瑣!”
嚴森一聽到猥瑣兩字,竟然用在自己這個英俊瀟灑的男人身上,就追著他們打,“你們給我站住,我哪裏猥瑣了?”
陳建東和向宇是嚴森的好兄弟,也是生意合作夥伴,算的上是世交了,個個都是豪門公子,陳建東出名的花花公子,看見美女就上前搭訕,而冷都男向宇一般很少說話,看上去很有氣質,是每個女孩心目中的白馬王子,而嚴森就屬於霸道的公子哥,除了籃球打的好,很多東西都不在他的話下,比如賽車,跆拳道等,在這個大學裏,除了他的好兄弟說話能這麼放肆,誰都不行,不然後果會很嚴重,老師見了他也讓他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