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觀的淩彥和月蟬卻是皺起了眉頭--雲國越王爺雲越?之前是聽說有這麼一號人物,但是聽說似乎是死了還是失蹤了來著。盼煙隻有一個弟弟啊……難不成這越王爺說的是……天呐,月蟬望著小茉莉那無時無刻不透著點陰柔美的樣子,有點難以接受--他哪一點像一個王爺了!
此刻的氣氛已然變得十分古怪,一幹人等杵在房間裏,開口也不對,不開口也不對。誰都感覺得到雲赫的怒氣已經衝天,但實在是不知道這怒氣是從何而來,一個堂堂的雲國王爺,怎麼和一個青樓女子這般計較,不就是錯認了個弟弟嗎。
月蟬輕咳了一聲,說道:“赫王爺或許是誤會了……”
“月蟬,隨本王出去,太後的壽宴我們該好好商榷一下了。”
月蟬對著淩彥眨巴了幾下眼睛,須臾才明白了他的意思,原來她不希望她插手雲赫和盼煙的事。她自然知道她身份不夠,不可能妄想去和雲國的王爺抗衡,但盼煙總歸是她花滿樓的人,這不管不顧的怎麼著也說不過去啊!但是奈何這五王爺都開口了,她也隻好照做。
正當月蟬與淩彥準備出屋之時,雲赫又開了口:“勞煩天山郡主帶這小公子出去。”
話雖是對著天山郡主說的,但是他的眼睛卻從未從盼煙的身上移開過。天山郡主也明顯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順著牆將小茉莉架了出去,不得不說,奇察哈裏的姑娘,身手都是杠杠的!
等到所有人都出去了屋子裏隻剩下雲赫和盼煙兩個人的時候,盼煙再也無法控製她的眼淚,隻聽見關門的那一聲“啪”響起,她的淚水就像開了的閥門,止不住的流下。
雲赫輕蔑地笑了,抬手探向她耳邊的麵紗,卻不揭開。他一字一句地說道:“曹之卉,你覺得,這麵紗,對我有用嗎?”
最後一字落下,他的手也利落地一掀,麵紗輕輕地一落--落在了地上。
雖然知道麵紗後的人就是她,但真正看到麵紗後的這張臉時,還是讓雲赫有那麼一瞬的怔愣。
這就是他耗費了幾千日夜朝思暮想的女人?一個在妓院裏混得風生水起知道他已追來風國依舊忍住不認的女人?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這些年他怎麼過的?她的心怎麼就那麼硬!
怪不得人家常說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蛇蠍,這一下可蟄得他疼得死去活來。
盼煙也不惱他之前說的那些話,任由剛才的淚痕三三兩兩留在她的臉上,就好似多年不見的老友一般,聲音輕柔地對雲赫說道:“越兒從小就跟在我身邊,男子在花滿樓不方便,我隻好將他當成女童養在身側,好在總算是長大成人了。索性老天眷顧,能讓赫王爺與他重逢,越兒本就是雲國王爺,身份尊貴,如今你來了,他總算是可以認祖歸宗了。”
雲赫盯著她的唇--真是能說會道!真是鎮定自若!真是娓娓道來!憑什麼她一副無所虧欠的模樣!
“越兒的事本王自會處理,本王現在就想知道,你怎麼那麼不知羞恥?你應該知道你做了什麼事,竟然還如此處之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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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很對不起,原以為能寫到天山郡主的故事,但十點才從其他地方趕到家,最近盼煙和雲赫的交鋒斷得毫無道理,一個情節被我切了好幾刀。本想著一起寫完了再貼上來,但是就是有多少貼多少的強迫症,爭取明天,以後多更些,深吻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