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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白柏的話讓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呃......”輔導員縱橫了學生圈了數十年,可是頭一次聽到這麼沒有誌向的規劃,誰家孩子還能考上研究生了再擔心能不能畢業嗎?所以一時之間那張蒼老的臉竟然有些語塞,顏色已經有些便秘色了。

“那什麼,你還有別的規劃嗎?”菊花還是老的大,輔導員努力平和了一下自己雞凍的情緒,又企圖通過循循善誘來讓白柏改邪歸正。“類似……將來的誌向之類的?嗯?好好想想,一定有!”

顯然,輔導員不是高估了自己菊花的魅力,就是低估了白柏的腦殘程度。白柏一定是被熱暈了,努力甩開越來越亂的思路,她竟然說了一句彪悍無比的話,而這句話開啟了她研究生兩年的悲催生活:“還?還有?啊?我,我要,啊!對了,我媽說了,讓我我要找個男淫,套牢之,從而順利擺脫單身!”白柏的頭腦確實做到了該缺時缺,不該缺時也沒少缺。望著目瞪口呆的一屋人,還繼續火上澆油“咋了?我媽說了,讓我早點嫁出去,下次回家不帶一個男淫就不許我進家門!”

這時,大家都抑製不住自己雞凍的情緒,低疑惑的著頭,強忍著笑容,可是總有憋不住的,於是辦公室裏就傳出了“噗、噗”的聲音,白柏聽聞疑惑的向周圍看了看,然後做恍然大悟裝腹誹道:“大家放屁的時間怎麼的同時的呢?難道大家都涼到了?”思罷用關心的眼神有巡視一周。

大家被白柏的眼神弄的全身怪怪的,輔導員扶額看了看這個是精是傻的姑娘,心中長歎一聲,哎,挺標致一小女孩,怎麼是個弱智呢?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對白柏說些什麼了。

“咳,那個……這個…….同學…….啊”白柏用疑惑的眼神用她的食指隨著老師的“那個”指了指前麵的同學,又伴著“這個”指指自己,弄的前麵的同學回過頭來使勁的瞪了她一眼。

“額,那什麼,同學你叫什麼名字啊?”地中海輔導員問道。

“大家好!我叫白柏,白是白色的白,柏是鬆柏的柏,本校本科畢業,對周圍較熟悉,大家有什麼事情可以找我幫忙,我的手機號碼是1XXXXXXXXXXXXXXXX,再說一遍,是1XXXXXXXXXXXXXXX…….”大家又都對她報以“誠摯”的微笑。

“哦…...額,白同學我們會有介紹自己的機會滴啊,不著急…….”地中海將大額頭上的汗擦了擦,看著白柏心裏開始盤算起來。過了一會兒,地中海發話了:“那個白柏同學,”

地中海突然的發話讓沉浸於美色的白柏打了一個激靈:“到!”

“嗬嗬……別激動啊!那什麼,我們學校要求每個班級呢,有一名心理健康委員的,這原本應該是開班會表決的,可是我一見到白柏同學就覺得這個職位非你莫屬!”

白柏吃驚的張著嘴,望著輔導員那光亮的額頭訥訥的問道:“為什麼是我啊?”

輔導員捋著那幾搓毛從右到左,從左到右,最後嘿嘿一笑:“嘿嘿,白柏同學經曆旺盛嗎!你當委員,就多去心理健康中心走走,啊,走走……嘿嘿……”

白柏一想也是,大家可能都要學習,就自己夠閑,而且對學校夠熟。從小到大從沒有當過班級幹部的白柏當下頭腦一熱,就點頭拍胸脯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