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在微涼的風中吹來時駛過,我一歎。
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啊
在秋葉原時的初夏,到床主市後的深夏,再到現在已經有入秋的跡象了。
“到了。”司機是一個中年的大叔,他停下車子對我說道。
我點頭推開門,正欲行下一步時,他突然道:“給你這個,待會兒去見供奉院亞裏沙的時候注意措辭,別被識破了。因為你目前的身份是一個原住民,所以自己好好把握。”
說完,丟給我一張證件,上麵有我的一寸彩照和一些零散的個人報告。
我跳下車門,整理了一遍衣冠,便走入了天王洲第一高校。接下來,我表麵上是為了「葬儀社」竊取反抗最有力的家族供奉院家的情報,實則將會一步步策反。
我必須這麼做才能擺脫他們的控製,階下囚也有野心。
我暗自對自己下定了決心,一步步走向了學校,也一步步走向了一條未知的道路。
學生會辦公室在一棟很顯眼的教學樓頂層,莊嚴的大門上還有木雕藝術展現。
“砰砰”我輕輕的敲了幾下門。
“請進。”女人的聲音帶有一些嚴肅,聲線上唯美的動靜卻讓人感覺悅耳動聽。
我不客氣的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屋內是奢華的裝修,金色與紅色是這間房屋的主調。在一張辦公桌邊,一個女人坐在皮椅上。
“你好,我是來報道的新生。”我盡量按照當初的信息表上說:“六本木的原住民,今天來學校今天高中一年級(四)班的報道。”
“你就是那個新生啊。”這個女人就是原著中那個對愛情盲目與對愛人崇拜到甘願奉獻一切的女人供奉院亞裏沙了,精致的鵝蛋臉配上一頭金色的長發,美麗在她的臉上和她傲人的身姿上詮釋的淋漓盡致。
我沒有沉浸在對美麗的憧憬中,馬上道:“是的,請為我填寫報告表。”我禮貌地遞過一張寫著我散亂的信息的報告表。
供奉院亞裏沙瞟了一眼,拿起筆在上麵寫了幾筆,遞給我:“好了,你可以去報道了,祝你學習愉快。”說罷,招牌式地掛上了微笑。
隨後,我跟隨著供奉院亞裏沙一直走到了樓下的一間教室。
拉開門,我抬頭看去是一個老師,老師正很詫異的看著我和供奉院亞裏沙。
“這是一個新來的學生。”供奉院亞裏沙介紹道,我硬著頭皮便走上了講台。
不出所料這應該是才開學不久,“我是新來報道的學生王天祿,今後希望大家多多關照。”
說出這句話時我心中有些窘迫,我已經是一個21歲的青年,竟然還在這裏陪著一群高中生學習。
不過,這裏也不錯,學生的時代記憶在腦海中漸漸湧出,站在台上我不禁會心一笑。
“那麼接下來,王天祿同學,你可以坐在那裏。”老師微笑地指著教室後麵一個空位。
我點頭提起剛才從供奉院亞裏沙那裏拿到的書包,徑直走到後方坐下。
旁邊是一個素淨的女孩,安靜地不出聲,一個人沉默的坐在後方盯著黑板聽講。
一頭黑色長發,黑色中隱隱透出一絲微紫,瓊鼻翹挺,皮膚有些病態的蒼白,瓜子臉上的眼睛水靈有神,帶著一絲害怕。
“你好。”我將包放在桌麵上,推開椅子坐了上去對她伸出了手:“我叫王天祿。”
女孩一驚,雙手憑空甩了幾下,驚慌的說道:“我叫我叫桂言葉,請多指教。”
聽見她的自我介紹,我突然愣住了。
“你叫,桂言葉?”我不敢置信地看著她,為了避免老師看見我輕聲說道。
桂言葉強笑道:”是的。”
我朝他尷尬一笑,回過頭看著黑板。
為什麼這個女孩會出現在這所校園?這裏不是天王洲第一高校嗎?為什麼這個宅男女神,即便會出現,也隻會在一所叫做‘榊野高中’的學校出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