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我是用脆弱來抗住堅強(1 / 2)

養傷的日子總是無聊透頂,我隻能靜靜被關在這間到處都是消毒水氣味的房間裏,麵對潔白的牆壁發呆。

有時候睡覺都成了奢望,無人的寂靜會讓我崩潰在這裏,沒有任何動響來擾亂我的神經,使我一直處於麻痹期。

七瀨戀和白鳥天音也隻是偶爾來看一次詢問,都在靜靜等候血常規。

如今時間是挺著牆角逃走的,流失時靜悄悄,無聲無息。

已經第三天了,每日都是如此,寂寞總是在深夜加劇,周圍空中發出的微微怪聲讓我睡不著覺。

“哎。”我將被子蓋在身上,背靠著床頭,長歎一聲。

現在還沒有到夜晚,隻是臨近「妄想鄉」的黃昏罷了,天空微吐暗黃,在這片奇怪的城市六本木裏增添了幾分綺麗。

這種寂靜在無聲中變得可怕,如今養傷成為了主步,我不得不屈服於承受寂寞的痛苦之下。

偶爾從記憶中恍惚看見幾個人影,不過都是一閃而逝,每次在眼前能夠看見人影時,我都會下意識的把此刻歸居於妄想症發作的時候。

現在貌似也是如此,我隻得雙手抱頭,背在床頭微微躬起。

太陽穴會傳來疼痛來刺傷神經,讓我無法安寧,唯有胸膛前的那枚十字架吊墜可以散發出餘熱安慰我的心靈。

每當暴起發怒的時候,全身上下紋路都會不受控製的出現,然後隱隱彙集徘徊,最後全部流向了胸口漸漸浮現出的圓形裝置內,緩緩流入十字架吊墜裏。

“砰砰!”敲門聲響起來,然後不等我回答便被打開了門。

棕色的長發,一張俏麗嫵媚的瓜子臉,棕色瞳孔中不時放出異彩,足足駐留在我身上。

白鳥天音,一個很活潑,也很溫柔的女孩。

作為我的護理人員,她表現出了對工作的負責,也展露出了一個小女孩的天性,時常在我寂寥的時候與我聊天。

“又在想事情呢?”我並沒有如是報告我擁有偏執狂的妄想症,因為如果這樣我極有可能被獨立。

在這座城市已經被「妄想鄉」的噩夢淹沒,天啟病毒侵入他們的城市逐步吞噬所有人的信念,結晶體伴隨著黑色細菌曾在這裏一步步攀登。

若是我報上後,極有可能被獨立查看,甚至不能放出醫院繼續留審。

想到這裏我微微一笑:“是啊。”

“在想什麼呢?”她追問道。

我直起背,說道:“沒啥,隻是無聊而已,想些其他的。”

白鳥天音坐在我身邊的椅子上,笑嘻嘻地前傾身子,讓我的雙眼很自然的停留在了那深深的RU溝裏。

“聊聊天吧,在這個鬼地方相信你都快憋出病了。”白鳥天音將椅子朝前挪動了下,開口提議道。

我還是很讚同白鳥天音的話,在這裏的確快要讓我淡出鳥了。

“聊些你們逃亡路上的事情吧。”白鳥天音展現出小女孩的天性,八卦地問道。

我嗬嗬一笑,道:“也沒什麼啊。就是一路上殺來殺去的,迫於生存不得不這樣做。”

“是嗎?能和我講一講六本木以外的城市是如何的嗎?”白鳥天音對此很好奇。

我本就是耐不住寂寞的人,聽此問題便馬上答道:“基本全被「妄想鄉」占領,一望無際的黑色細菌層,伴隨死亡一步步攀登在我們的視線內,很多未知的怪物都出現在我們的世界之內,一步步吞噬活人的信念。”

“外麵可是地獄啊!”我想起了阿克蒙德、阿爾薩斯等強者,凱恩血蹄那嘹亮響徹的大吼至今還可以回響在腦海中。

這種感歎,沒有經曆過是體會不到其中的驚險的。

我差點死在了床主市,劫後重生和破而後立讓我得到了新能力「罪惡符文」,擁有了更高層的力量,隻要不怕副作用我完全可以和自己的劍術指導者黑崎一心對上幾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