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你會戰勝的這個男人輝煌的身影此時看上去異常蕭條,背影側麵看去填上了一股淡淡憂傷的感情。
眼睛雖然無神,但是全身綻放出來的光芒遮蓋住了無神的盲目,卻無法遮掩彌漫於黑色大地的憂傷。
悲愁,悲愴,悲傷,悲涼,悲戚
男人再次起跳,躍入了另一座大樓上,朝著一個方向飛跳去,黃金色的身影最後閃爍在天空中,朝著位置的方向淡去。
在身影消失過後,腳踩過的地方,均是分裂然後倒塌。
“請與崩裂同在!”男人的聲音此刻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回蕩過來
“請與崩裂同在”聲音悠遠卻又洪亮,在我耳中開始震鳴。
我從睡夢中一下子驚醒過來,心有餘悸的朝四周望去。
周圍的人也聽到了這句話,因為實在太嘹亮了,如同綻放於枯萎草原的秋菊一樣顯眼。
“是什麼?”我問道。
開車的高城百合子頓時停下車,臉色很陰沉:“好了,到了。”
我聽見她的話,並沒有刻意去注意高城百合子的目光,恍然把注意力放在了接下來的站點上。
“請下車!”剛準備推開車門,就見幾個軍人身著的男人走過來瞧著車窗。
我想應該是床主市這個地方的病毒吧,為了不讓感染蔓延到這個地方而去特意查看每個來者的身體情況是很有必要的。
我隻好推開車門,走下去,眾女和幾個熟睡的女孩被推醒走下車。
女人們的外貌都是國色天香級別的美女,下車後便是引來了幾個軍人貪婪的目光。
“咳咳我們需要搜身。”一個帶頭的軍人看見了我身後的眾女,仿佛打起了鬼主意。
我擋在他身前:“搜身?為什麼?”
“咳咳軍事行為,反抗者槍斃。”他故作姿態的說,還將手上拿在胸前的槍朝我示意了一下。
我麵上冷笑:“是嗎?如果我們不進入呢?”
“不進入?那麼你們就是感染者了,我們有權”士兵話還沒說完,我變打斷了他。
“搜我的身體吧,我是感染者。”我故意說出這句話,想要嘲諷他們。
身後的女人們都露出了詫異的目光,不過這時候身邊傳來一句低沉的男聲:“我是來自美國機密特工。”
說完,從胸前的包裏拿出一本稍厚的證件。
幾個士兵露出了望而止步的神態,一個帶頭的軍人有些尷尬的開口:“那麼放行不過。”
他將目光轉移到我身體上:“他得留下。”
裏昂斯科特肯尼迪看向我,正準備說話就被軍人打斷了:“我們無法確定他是否是感染者,這可不是兒戲。”雖然話中帶刺,還有微微的一股怨氣,但是還算忠懇,畢竟我剛才一時氣憤說出了這句話。
“好吧,我隨同。”我點頭,然後朝身後的女人一笑:“沒事,他們隻是把我帶去隔離室而已。”
“對,你將會被帶入24區的軍事醫院,進行短期觀察,請配合。”之前的色心已經全敗在了裏昂斯科特肯尼迪的證件上了,話音也變得有些低聲下氣。
我點頭,我的傷口如今還沒有完全痊愈,左肩還隱隱在風吹中作痛,所以去一趟醫院還可以治療一下:“那麼謝謝。”
我跟在他們身後,在進入另外一條通道時回頭一笑:“放心吧,沒事,你們跟著裏昂,好好找個地方,等我到了用筆記本叫我。”
筆記本上還有著伴侶呼叫的係統,所以我不怕走失。
身影漸漸隨同一起進入通道,“吡”的一聲,關上了門,他們沒有做出越軌的動作,算是老實。
最後走了越有十多分鍾,進入了一個圓方穿梭機裏,再次閃爍到了一座龐大的醫院門前。
“請配合醫生的調查來查看你的病情。”軍人走時眼神看向我有些羨慕和嫉妒。
人就是矛盾的生物呢。我蒙住額頭一笑,從黃色馬甲中掏出一根煙,然後才突然想起自己的「神之左手」不知哪去了。
對了,在牧瀨紅莉棲手上呢,下車時我看見她提著呢。
點上火,輕輕小啜一口,突出白色煙霧。
“先生,這裏不能抽煙。”耳旁傳來一陣悅耳的聲音,很細膩很有靈氣。
我順著聲音望去,雙目對撞在空氣中毫無阻隔,長時間的注視讓她臉紅。
護士帽下一頭淡紫色的長發與劉海,披散在白色護士服上,一臉清純的氣質。
女神嗎?
她的名字呢?
呆滯中,我的煙蒂惶然落下指間,火星在空中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