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情一人守在功寒殿門口。遠遠的就看到一名女子在奔跑著。而那女子後麵還有一人緊緊的追著她,後麵的女子正是阿柔。
這是出什麼事了?怎麼有人敢在宮中不守宮規紀律。漸漸的近了,鐵情從來沒見過那個女子。他被那女子的臉倒吸了一口冷氣。後來他才發現不對勁。那女子的手正流血流的厲害。而那女子奔來的方向正是功寒殿!
作為皇上禦前侍衛的第一本能,條件性的反射出來。鐵情拔出手中的劍,架在了妹兒的脖子上。“擅自私闖功寒殿,隻有死路一條!”
我滿眼寒意,瞥過頭,冷笑道:“有本事就立馬殺了我!”
阿柔緊跑緊跑才追了上來。喘著大氣,小心的拿下放在妹兒脖子上的劍。“鐵情,不得無禮!”歎了口氣。“讓姑娘進去吧。”
“阿柔!”鐵情抱怨著。
劍一離身,我轉身推門而入。
“阿柔,你怎麼能夠放這女的進去?功寒殿的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鐵情不明白阿柔為何要這麼做。難道她不知道私放這女子進去,就連她自己也會受到牽連的嗎?
阿柔搖搖頭,“讓姑娘進去吧,反正她又不是沒進去過。”
“什麼?”鐵情更加無法理解了。
寒楉炫在裏頭早就聽到妹兒和鐵情的爭執。他冷下臉繼續寫著章子。這醜女人又要來找死嗎?他正想發脾氣,門卻被打開了。
寒楉炫不可置信的看著進來的妹兒。那眼神分明是要把他給吃了。很快,他聞到一股很濃的血腥味!那本已受傷的右手,已經被鮮血染紅!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板上,聽上去,格外的刺耳!妹兒整個嬌小的身子都在發抖!她這是怎麼了?
“寒楉炫!”
那沙啞的聲音讓寒楉炫生怕。扔下手中的筆,躍到妹兒麵前。“你這是要幹嘛?”寒楉炫就不明白了,難道寶兒又出什麼事了?這女人怎如此作踐自己?寒楉炫不管妹兒的抗拒,硬是把妹兒抱到榻上。他慌裏慌張的從榻上旁邊的木櫃子找出一些醫用物品。該死!寒楉炫心裏暗罵道。居然沒一個用的著的。他氣急敗壞的衝到門口。拉開門——
“阿柔!”。寒楉炫朝阿柔咆哮道:“白凝膏有沒有帶?”
“有。。有。。。”阿柔急忙從懷裏掏出白凝膏。“主子,給。。。”幸好阿柔有考慮到妹兒肯定會忘記去上藥,所以這瓶白凝膏她都是隨身帶著。
寒楉炫全身散發出怒意。“你怎麼就沒好好看著她!”接著,門哐的一聲關住了。
阿柔長長的舒了口氣。妹兒在裏麵肯定沒事了。阿柔捶了捶酸酸的小腿。剛剛跑了那麼長的路,真的累壞她了。雖然是習武之人,但也是累的夠嗆。阿柔‘叭’的就坐在了台階上。在坐下的那一刻,阿柔才覺得這一幕是那麼的熟悉。這麼不雅觀的坐法隻有姑娘才會幹的事啊。阿柔傻傻的笑著看鐵情對自己怪怪的眼神。阿柔也不理會,繼續坐在地上。心一下子那麼的輕鬆。
寒楉炫小心的塗上藥膏。紗布碰到妹兒的手一下,妹兒就痛的哆嗦的抖一下。可這女子咬緊牙關,就是不哼一個字出來!妹兒的左手早已深深的掐住寒楉炫的右手臂上。要不是衣服擋著,怕妹兒好看的指甲已經把他手抓出血來了。寒楉炫這次並沒有甩開妹兒的手。他默默的承受著。他知道她會痛的心如刀割!“你這又是怎麼了?寶兒出什麼事了嗎?”寒楉炫知道,即使傅天宇和妹兒鬧翻,妹兒也不至於這麼對待她自己。她是個堅強的女子。能讓她這樣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