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見寒楉炫莫名其妙的說走就走,我有點覺得委屈。“你真走了啊。”
寒楉炫停下腳步,沒有回頭。“還有事?”
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挽留他。我心裏麵打心底他是能多留下一會的。“也沒別的事,就是想提醒你,要小心昨晚的那個藍袍男子。。。”
藍袍男子?寒楉炫眼眼睛放出一道寒光,想到妹兒的手。不是他寒楉炫要小心他了。下次要是再碰到,他一定會叫那主仆二人見不到天日。寒楉炫悶悶的回了一聲:“嗯。”就要離開。
嗯?就這一個字。“寒楉炫,我說認真的。。。”我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慌裏慌張的爬了起來。鞋也沒穿,追趕過去。我沒注意到,自己穿著的衣服太過寬鬆,一邊已經滑到肩下。“寒楉炫,你等一下。。。。”
寒楉炫有點無奈,最終停了下來。轉身剛想質問妹兒。誰知,妹兒正光著那小腳鴨子站在自己身後。最要命的是這個女子現在可是衣衫不整。寬鬆的衣服讓那小巧的香肩暴露無遺。就連胸前也隱隱若現。真是該死!寒楉炫臉上扭曲,目光變得炙熱,趕緊瞥過頭,聲音有點濕啞。“衣服快穿好來!”
我正納悶,寒楉炫為何變得這麼不自在。聽到寒楉炫的話還愣得沒反應過來。低頭一看。臉瞬間紅到耳根子上。為了夏天能夠涼快,那寬鬆的睡衣該改的都被我改了。此時衣服滑落的。。。。。“啊。。。。”我恨不得鑿個洞鑽下去。連忙劈裏啪啦的往床上跑去。吃力的拿著被子往身上裹。小臉兒估計是比紅透的柿子還紅。
寒楉炫回身定了定神。那個醜女人的嬌羞之態現在體現的淋淋盡致。他玩味十足的取笑道:“怎麼,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嗎?”
我狠狠的瞪著他。逮到空子就不放過我。清清嗓子,一本正經的回道:“你不也一樣,剛才轉身躲什麼?”
寒楉炫差點倒下。極度誇張的神情。心裏冒出一句: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嗎?
對他的反應,我早已料到。管他怎麼想我的呢。我可是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誒。這話在我看來一點都不過分,有什麼好害羞的。
“你剛才說為何要小心那男的?”寒楉炫也懶得理會妹兒的亦無所謂的表情。先問了重點再說。
我回過神,才想到重要事。“我也說不清楚。但他陰氣很重。全身都是藥味!”
“藥味?”寒楉炫滿是懷疑。“我怎沒聞到?”
我得意的看著那鎖眉的男子。“那是當然的了,你又不是神醫,聞得到才怪呢。就像我看不懂你會武功一樣,那是同一個道理。不過我鼻子也差點拉,要不是那男的走的離我比較近,我是絕對聞不出來的。要是白慕衣那臭小子就不一樣啦,那小子鼻子比狗的還靈敏,那藍袍男子就算離他百米,也能夠嗅的出來。”
寒楉炫臉黑到幾點,心裏一沉。不是因為妹兒說那藍袍男子的可怕之處,而是那醜女人提到了白慕衣!寒楉炫拉長了臉,一步一步的逼向妹兒。“臭小子臭小子的叫的這麼順口,你什麼時候跟他這麼熟了?”
哢,時間暫停之中,真想抽自己兩個嘴巴子。說的那麼激動,怎麼就把白慕衣給說出口了。我當然不會傻乎乎的把自己推到懸崖邊上。嘿嘿嘿的裝傻一口否認:“哪裏有的事,那不是因為別人好歹救過我兩條命嘛。是兩次誒。”我向寒楉炫比著手指。
這都是屁話,雖然妹兒說的有些是實情,可寒楉炫豈是會相信?但他也沒有繼續問下去。“你說他陰氣重,又全身藥味的,那又能怎麼樣?”
我暗自慶幸寒楉炫沒有追問下去。可一想到白慕衣那小子此時此刻還裝扮成別人,光明正大的活動在寒楉炫眼皮子底下。我心裏就發毛。要是哪一天,寒楉炫知道我知情不報,怕是我到死的那一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吧。我也不想考慮的太遠,先過了這關再說。“那個。。。。那個男子一身陰氣和藥味隻能說明一點,隻有兩個原因,一個就是他是大夫,當然咯,他這大夫絕不是好大夫,我的意思是他是毒蠍子。另一種可能性就是他是個試藥人。你知道嗎?往往試藥人也同時是施藥人。但不管這人是哪種身份都是很可怕的,要是他真想要一個人的命,那是絕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