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向那新娘,想碰她。可她卻向裏頭挪了挪。躲掉了。我歎了口氣。“你叫什麼名字?”她戒備的看著我。好久才說出三個字。
“肖雲雲。”
我友善的看著她,希望她能相信我。“你放心,宇兒會幫你的。”
我又看向宇兒,“你讓她在這呆著也不是辦法。張家的人等會還會再衝進來的。還是帶她回衙門審問吧。”
天宇若有所思的看著我。“我正有此意。”
我並沒有隨天宇他們一起回衙門。而是留在新娘房中。天宇明白我的意思。隻叫我多加小心。並讓阿三留下保護我。
我從阿三口中得知。他們一來,張囂貴就倒在了地上。房中很是整齊,並沒有打鬥跡象。張家的人也說了為了不破壞現場,他們沒動房裏的任何東西。新娘子手上衣服上都是血,驚恐的看著死者。張囂貴是被利器捅進右胸,初步估計是失血過多而死。而凶器正是新娘子的發簪。
我有點想不明白了。既然死者是倒在地上,怎會半點跡象都沒有。除非?被嚇藥了。我突然想起新娘空洞的眼神。我向桌上的杯子望去。全是空的。打開酒壺,沒有酒。新婚之夜古代都不是要鬧洞房的嗎?就算沒有。新人也要喝交杯酒以祝百年好合啊。怎麼會一滴酒都沒呢?
“哐。”我一不小心,腳踢倒一個凳子。我剛想把它扶起。一個東西引起我的注意。是一小塊沾著點血的碎白瓷片。不偏不倚,它正好被凳腳壓著了。我端詳著。這應該是杯子的碎片。
“阿三,你們通常用茶杯都要用到幾個?”我有點興奮。
“啊?”阿三莫名其妙的看著我,那眼神分明在說怎麼連這都不懂。“那個不好說,四個,六個,八個的都有。不過有點就是必須是雙數。”
必須是雙數?那就說明了一點了。張家有人說謊。證據有了。
我和阿三急急忙忙的向縣衙趕去。生怕被真正的凶手鑽了空子。
縣衙對麵茶樓的二樓。三個人正看戲般的注視著縣衙。從周圍人的議論聲中,寒楉炫已經大概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鐵心原本還以為主子這次前往黎陽是為了雪主子。直到現在他才明白原來是衝著傅天宇來的。不過倒也好,發生命案正能體現傅天宇的能力的時候到了。說到底,鐵心打心眼底還是向著傅天宇的。傅天宇畢竟曾有恩於他。
突然一個白色身影闖入寒楉炫的眼中。看著她衝衝的擠進衙內。那麼的不雅觀,一點也不顧女兒家的形象。不知覺地寒楉炫大笑起來。
“走,我們也下去看戲去。”輕搖紙扇,翩翩下樓而去。弄得阿柔和鐵心都沒反應過來。是他們的主子在笑嗎?還笑的這麼的爽朗。在他們的映像中自從雪主子出事後寒楉炫都沒笑過吧。等他兩回過神來,寒楉炫已到樓下,趕緊追隨過去。
我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擠進縣衙堂上。張府的重要一幹人等站在中間。肖雲雲跪在最前麵,看去她虛弱的很,沒一絲的力氣。
“肖雲雲,你把昨晚之事細細講來。若你並未行凶。本官定查出真凶還你清白。”天宇坐在高堂之上。我不知他是否有把握。
“大人,老爺就是那害人精殺的。大人。。。。”